第183章 對賭

  「你懂什麼!你們兩個懂什麼?你們根本不知道……我若是不去贏回來,豈不是白白輸了,你們根本不懂!!」丈夫目光渙散,激動的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一舉動,也引來了大街上許多人的休息,皆是上前圍觀,議論紛紛。

  南宮明月將妻子扶了起來,然後看著丈夫說道:「想想你的老婆,想想你的孩子,你這樣子下去是沒有好結果的。」

  「你給老子閉嘴!你踏馬哪冒出來的?老子的家務事你管的著嗎?」

  南宮明月自然明白清官難斷家務事,但這是她的任務,她必須完成。

  驀然間,她又想起了前世。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在現實當中,許多人都慘遭三大害迫害。

  她記得有那麼一回事,一個本該前程似錦未來可期的男生,就因為沾上了這個,最後家破人亡,自己也跳樓。

  還有一個十里八鄉都稱讚的好人,就因為沾上了這個,最後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其實仔細想想,這就是貪婪所致,因為想贏,所以總輸。

  聽聞愛情,十有九悲。

  賭博亦是如此,十賭九騙。

  既然是明令禁止的東西,那就不該去碰,不然立法何用。其實最近的一個例子,就是南宮明月的一個朋友。

  那是一個陽光積極向上的男孩兒,他的笑很陽光,很溫柔,比例協調的身材,使他倍受歡迎。

  曾經他是南宮明月的好朋友,而南宮明月本人對於他的印象,也是停留在他未誤入歧途之前。

  淺藍色的短袖,有些靦腆的性格,那個男孩兒緊張時還喜歡撓撓頭,在面對漂亮女孩兒時,還會臉紅。

  南宮明月一直都記得他,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男孩兒有一個教育不錯的家庭,父母收入也很可觀,他本人的成績更是名列前茅。

  哦對,南宮明月又想起來了,在學校的時候,曾經還有不少姑娘給這個男孩兒寫過情書。

  無疑,不管是家人還是朋友,大家都對這個男孩兒寄予厚望,非常看好他。

  但這一切在某一天都毀了,男孩兒也不知道從哪認識了一個狐朋狗友,居然沾染上了賭,轉而開始向周圍朋友借錢。

  漸漸,半年過去,男孩兒一發不可收拾,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陽光的笑容,原本喜歡他的姑娘也不再喜歡他。

  更為喪心病狂的是,男孩兒居然還問南宮明月借錢,結果自然是被拒絕了。

  因為南宮明月自己一個月生活費也不多,首先她要買一些化妝品,然後偶爾還要和閨蜜去逛街吃東西,再或者,有時自己嘴饞了,還得去吃一吃火鍋,所以一來二去,自己也剩不下多少錢。

  況且就算有,她也不會借,因為那是在害他。想到這,南宮明月不禁又想起年邁的父母,她是父母的希望。

  如今她來到了斗羅大陸也已經兩年了,不知道老父親與老母親可還安好,她記得他們慈祥的面容,夕陽下,他們的背影都拉的老長,猶如神明一般指引著她。

  但現在,她不知道母親會不會按時吃飯,因為母親胃不好,醫生叮囑她要按時吃飯,自己在時還能管著,現在自己不在了,也不知道母親會不會自覺。

  還有父親,父親腰不好,常年在外,而且時常喝酒,也不知道喝多酒了會不會被人欺負,而且喝酒對胃不好。

  回憶在此打住,南宮明月繼續回憶那個男孩兒的事。

  那個男孩兒徹底墮落了,翹課、打架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但這還只是個開始。

  男孩兒變本加厲,居然從家裡開始偷,然後從在外面偷,結果自然是被狠狠地教訓了,但他死性不改,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的父母為他擔驚受怕,甚至為了替他還債,還丟掉了工作,變賣了家產。

  但即便如此,男孩兒還是沒有回頭。

  後來南宮明月再見到他時,已經是在兩年後了,男孩兒實際只有19歲,看起來卻像個39歲的中年男人。

  那一天,兩人交談了很久,但南宮明月很清楚的記得那個男孩兒最後說了一句:

  「我已經不能回頭了!」

  當天兩人分別後,大約過了一個月,南宮明月就聽到了男孩兒跳樓的消息。一時間,心情複雜,他以前明明是那麼好的一個人啊。

  所以在看到面前這個男子的時,南宮明月就知道這是個無藥可救的人,因為他與當初男孩兒的眼神是一模一樣的。

  一樣的瘋狂,一樣的渙散,一樣的無可救藥,所以她勸妻子離開他。

  南宮明月很厭惡這種人,也許根源之錯並不是在這種人身上,但不可否認,他們本身也有很大的問題。

  「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拋妻棄子都要去賭?」南宮明月問道。

  「你管的著嗎?!老子……」

  丈夫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南宮明月已經將劍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刺骨的寒芒,是那麼的可怖。

  「姑娘……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啊……」妻子驚呼,又是淚流不止。

  「你這姑娘,怎麼還想傷人呢?」

  「是啊,這姑娘生的挺水靈,怎麼還喜歡玩劍呢……」

  諸如此類的話,數不勝數,毫不例外,全都是在指責南宮明月。

  南宮明月內心並不脆弱,自然也不會屈服在惡語之下,她只是冷冷地盯著男子,開口問道:「你那麼喜歡賭,不如我跟你也來賭一把。贏了,我讓你離開,輸了,你就跟老婆回家好好過日子。」

  「你……」丈夫嚇得差點尿褲子,畢竟他頭一次離死亡這麼近,所以當即只能顫顫巍巍的哆嗦道:「好……你想賭什麼?」

  南宮明月冷冷一笑,瞥了一眼自己的聽雪劍,隨即說道:「你不是以為自己總會贏嗎?那麼你現在來猜一猜,我到底會不會砍下你的狗頭!」

  丈夫面色難看,如鯁在喉:「你……你這是耍賴!」

  這他怎麼可能贏?劍在對方手中,落不落下是對方說了算,不是他能決定的。

  南宮明月冷哼道:「用你的狗頭好好想想,你連我會不會落劍都猜不出來,你拿什麼去猜骰子大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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