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池修攜雪帝探親,雪清河助戴沐白上位!【大章】
紫星宗。🐼💚 6➈ᔕ𝐇𝕦𝓧.𝕔σ𝐌 🍫😲
池淵在房門外急得來回踱步,房間裡面時不時地傳來池夫人分娩時的痛苦聲音。
「池淵!你個狗東西!疼死我了!」
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響,池淵停下腳步,面色驚慌,他沒多想直接就跪在了門外。
「老婆!老婆你怎麼樣!都是為夫不好!為夫恨不得能立馬代替你感受痛苦啊!」
「我要殺了你!」
「好好好!等老婆你把孩子生下來了,要打要殺都隨你!」
「嗚哇——嗚哇——」
池淵猛地抬頭,神色一僵, 緊接著便是一喜。
他立即站了起來,湊到了門前。
「生了!生了!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啊!?」
池淵在門外又緊張又激動地問道。
房門打開一條縫,一個清秀的丫鬟從裡面探出頭來,笑著開口:「宗主,是個男孩!」
這一瞬間,池淵仿佛迎接到了晴天霹靂似的, 站在門口愣了許久。
過了一會,房門終於打開, 池淵有些躊躇,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
池夫人虛弱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目光卻有些失望地看向襁褓中的孩子。
「老公,咱們的女兒夢泡湯了……」
「不礙事不礙事,男孩也好,日後他們兩兄弟互幫互助……」
講到這裡池淵突然閉上了嘴巴,大兒子這麼強,小兒子會不會只是個普通人。
……
池淵花重金為池夫人請了魂聖級別的治療魂師,儘管池夫人只是普通人,但在魂聖的治療下僅一天就能下床走路了,省了坐月子的繁瑣步驟。
收了錢的魂聖還是十分賣力的,畢竟這錢都能在天斗城買兩座高級宅院了。
翌日。
池夫人坐在院子裡給小嬰兒餵奶,像是想到了什麼, 連忙看向旁邊的池淵。
「老公,還沒給小傢伙取名字呢。」
池淵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竟然忘了取名字。
「叫什麼呢?」
他斟酌著。
就在這時, 一名丫鬟跑了進來。
「宗主, 少爺回來了……還, 還帶了個女人。」
丫鬟臉色怪異地說著。
夫妻倆皆是一喜,池修能回來,在紫星宗已經算是過年一般的大喜事了。
見丫鬟愣在原地,池淵皺眉:「快帶他們過來啊,少爺帶女人回來算是稀奇事嗎?」
「不,不算,但是,女人抱著一個孩子……那孩子看起來也就比小少爺大上那麼一兩個月。」
聽到這裡,池夫人懷裡的小少爺差點掉下去,還好池淵眼疾手快,立即接了下來。
「孩子?!」
池淵有些驚疑地看向池夫人:「難道兒子跟我一樣喜當爹了?」
「說什麼渾話!快讓他過來啊!」
池淵清了清嗓子,朝丫鬟吩咐道:「對對對,快把少爺喊過來!」
兩分鐘過後,身材高大的池修走進了院子。💘😂 ➅❾𝓼𝐇ย𝕏.ℂㄖ𝕄 🌷💲
夫妻倆皆是一愣,兩年不見,池修的個子居然又竄了一截,現在是又高又壯,氣質非凡。
看這身氣場, 池淵剎那間甚至懷疑池修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池夫人更是歡喜, 有哪個媽媽不喜歡看到自己兒子長個子呢?
她當下就將懷裡的小嬰兒塞給了池淵,池淵低頭看了眼,又將小嬰兒塞給了一邊的丫鬟。
夫妻倆一同喜悅地迎上池修。
小少爺剛出生就被嫌棄了……丫鬟抽著嘴角,這夫妻倆感覺生孩子跟鬧著玩一樣。
池夫人歡喜地抱上池修,笑道:「媽媽給你生了個弟弟,開不開心?」
「弟弟?」
池修一愣,緊接著眼神嫌棄:「不喜歡弟弟,妹妹還差不多。」
他緊接著說道:「父親母親,今天來是有重要的事。」
池修說完朝一旁讓開。
夫妻倆又是一愣。
只見一名天仙似的美人從院外走了進來。
美人一頭雪白的長髮,面容精緻,白裙飄飄,氣場清冷,臉上卻帶著溫和的笑容。
就是笑容有些僵,像是臨時練習了好多遍似的。
突然要見公公婆婆……雪帝完全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她既害怕自己嚇到了公公婆婆,又怕公公婆婆不接受自己魂獸的身份。
不過一切都先聽池修的就行,來時池修讓她少說話,免得出口驚人。
對於池淵夫妻來說,兒子如果娶了一頭凶獸……這絕對是比天塌下來了還要難以接受的驚聞。
所以雪帝只有先笑著,表示禮貌,池修不讓她說話,她就暫時閉上嘴巴。
池淵和池夫人看向雪帝懷裡,雪白毯子裡確實包裹著一個孩子。
「咻——」
突然,一道細長的光芒閃過。
「咔咔咔——」
夫妻倆腦袋僵硬地抬頭,突然看到院中的樹木像是被什麼東西劈斷了一根枝幹……
池修一掌抬起,面無表情地將落下來的枝幹轟成了碎片。
氣氛有些沉默。
池修斟酌了好半晌才開口:
「爸,媽,聽我解釋。」
五分鐘後。
池淵連忙抬起手:「等等,等等……」
「你說,你臨時起意想探望我們夫妻倆?」
池修連忙點頭:「是啊,兩年沒見了,好想你們。」
池淵繼續開口:「而這位姑娘,是你在半路上撿到的,她是個啞巴,還有個孩子,孩子餓的哇哇叫,但是這位姑娘卻沒有奶水餵她。」
池修繼續點頭。
「所以才把她帶到了家裡。★💔 ➅❾ᔕнù᙭.𝕔όⓜ ♙☮」
「對。」
池淵撫摸著下巴,一臉審視地望著池修。
機智的他總感覺不對勁。
「你這說的怎麼就那麼讓我不信呢……」
池夫人則有些憐惜地看向雪帝:「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居然是個啞巴,你真的不會說話嗎?」
雪帝搖搖頭:「真的不會。」
池修:「……」
池夫人臉色一僵。
池淵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看向雪帝。
她剛剛明明是說話了的,是吧?!
雪帝依舊露出一臉溫和的笑容,甚至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
她都承認了自己不會說話,為什麼公公婆婆還要這麼奇怪地看向自己。
奇怪的人類!
池修首先沒繃住:「好吧,她其實會說話。」
池淵:「所以她還是路人嗎?」
池修:「不是,是……我一個朋友的妻子。」
池淵:「朋友的妻子為什麼會跟著你,孩子,朋友妻不能欺你知道嗎?」
池修:「……我知道,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池夫人:「這個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砰!」
池修將腦袋磕在了桌子上,欲哭無淚。
「沒錯!是我!」
夫妻倆再次一愣。
就在這時,一隻白嫩嫩的小手從雪白的襁褓中伸了出來,手指指向池修的腦袋。
「咻——」
電絲將池修後腦勺的頭髮劈斷了一縷。
雪帝立即皺眉,小心翼翼地將小雪女的胖手收進襁褓里。
「壞寶寶,不能劈爸爸,知道嗎?」
「咿呀~」
池淵咽了咽口水,腦子裡已經一團漿糊。
他永遠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和兒子在同一天做了爹。
「什……什麼時候的事,還有,這孩子怎麼會放電?就算是武魂,不應該還沒覺醒嗎?」
池修抬起腦袋,摸了摸後腦勺。
「孩子剛出生……雪姐沒奶水,沒辦法,只好回來找媽媽了……」
池夫人眼睛一亮:「你們是姐弟戀?」
「她比你大幾歲啊?」
雪帝連忙伸出雪白纖細的手指,算了起來:「六十九萬九千……」
池修立即捂上了她的嘴巴。
他尬笑道:「大三歲……」
「我剛剛怎麼聽到了六十九……」
「您聽錯了。」
池修立即從雪帝懷裡抱起小雪女,遞給池夫人。
「媽,您孫女快餓死了,其他的事先放一放好不好?」
「哇,老公,這孩子是異瞳,眼睛好漂亮啊!」
池淵看了眼,還是有些疑惑。
難道是因為自家兒子本領太大了?所以這孩子這么小就懷有異能?
看著老婆抱著孩子去餵奶了,池淵清了清嗓子。
他貴為一宗之主,這又是兒子的終生不大事,馬虎不得。
「這個……雪姑娘是吧?」
雪帝微笑著點頭。
好在老婆漂亮,池淵對雪帝的美免疫了不少,說話也多了些底氣。
「很抱歉啊,小修不懂事,按道理說呢,應該是要將你明媒正娶的,可我這個爹甚至都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所以你看……」
「婚禮需要補辦嗎?」
「要吧。」
雪帝想到了在情劫幻境中的所聞。
入鄉隨俗,嫁給人類不就是要舉行婚禮嗎?
池淵點點頭:「那不如挑個日子,我先去見見你的父母,你家住在哪?」
「我沒有父母,我家在極北之地。」
雪帝很誠實,她可以少說話,但絕不能撒謊。
沒有父母……池淵有些責怪地看了眼兒子,這麼可憐漂亮的女孩,居然也不趁早給她一個歸屬。
就是……這住的地方,聽起來怎麼有點遠的感覺?
「爸,這件事不急。」
「為什麼?」
因為我不止一個老婆……
池修終究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雪帝看了眼池修,朝池淵笑道:「確實不急,我都聽他的。」
「那好吧,那就以後再論。」
這時,池夫人抱著小雪女走了出來。
「這小傢伙漂亮的很,真像她媽媽,看來是餓壞了,吃了很多奶水,吃完就睡著了。」
她抱著小雪女坐了下來,喜歡的緊,輕輕在懷裡搖晃,看樣子全然沒想把孩子還回去。
「夫人……小少爺餓哭了……」
丫鬟在一旁抱著,愁眉苦臉道。
池夫人想了想:「找個奶媽餵他。」
池修看了眼丫鬟離去的背影。
弟弟這麼慘的嗎……
「對了兒子,孫女叫啥呀?」
「無恙。」
池夫人聞言抬頭,笑道:「無恙無恙,安然無恙,真好聽,還有福氣。」
池淵點點頭,看向老婆。
「夫人,不如小修的弟弟就叫安然吧,池安然。」
「可以啊。」
池夫人晃著小雪女:「小乖乖,你叔叔叫安然,你叫無恙。」
「咿呀~」
小雪女熟睡中發出一聲輕嚀,像是在回應。
……
星羅皇宮。
這裡正在舉辦著一場盛大的酒席。
戴維斯坐在首位,兩年過去身上斷裂的手筋腳筋已經恢復如初,儘管無法再使用魂力。
但令他有些意外的是,戴沐白得知先皇死訊,從天斗回來後,竟然心悅誠服地願意擁立自己為王。
這讓戴維斯極其驚訝,他本以為自己失去武力,弟弟絕對會和自己就皇位一事好好爭上一番。
但是兩年過去戴沐白表現得都極其安分,完全沒有半點反叛之心。
戴維斯總算放下心來,今日宴會過後,明日就是登基大典。
他終於能安安穩穩地做星羅帝王了。
「沐白,之前的恩怨咱們就此放下,從明天開始,我為帝王,你為親王,我們兄弟二人就一起好好治理這個國家如何?」
戴維斯坐在王位上,朝戴沐白舉起酒杯。
「王兄說的是,沐白先干為敬。」
戴沐白起身,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
「那位是……」
戴維斯突然注意到了戴沐白身旁還坐著一個男人,此人在臉上戴著一張金色面具,這讓戴維斯莫名想到了聞名整個大陸的0000。
但是0000已經兩年沒有現身過了。
「回王兄,他是我的一個朋友,貿然邀請他前來參加皇室宴會,還望王兄不要怪罪。」
「無妨無妨。」
戴維斯多看了眼戴沐白身邊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沒說什麼。
「登基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那天斗,取了池修的性命!」
戴維斯將酒杯摔在桌子上。
「我先前派人探查過,紫星宗附近有莫名勢力鎮守著,就沒有打草驚蛇,待登基一事結束,就一舉進攻!」
聽到這裡,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眼神一冷,放下酒杯。
他低聲道:「還不動手?」
戴沐白似乎有些畏懼於他,點了點頭。
「王兄,沐白為你斟酒。」
戴沐白起身朝戴維斯走去,拿起酒壺。
「好,今日你我兄弟就一起喝個痛快!」
戴維斯笑著應道。
戴沐白酒倒了一半突然停下,利爪從指尖伸出,五指捅進了戴維斯的胸膛。
「砰!」
金色面具男緊接著摔碎杯子。
一瞬間,無數隱藏在暗中的魂師顯現身形,將事先分配好的貴族一招暗殺!
這些都是無條件支持戴維斯的人。
事實上殺完這些貴族之後,整個宴席就沒幾個活著的人了。
人心始終是朝著戴維斯那邊傾倒的,無奈之下,只能殺光這些人。
戴沐白將戴維斯的屍體丟在堂下,大隊大隊的軍隊闖入了宴席。
他坐在戴維斯剛剛的位置上,沉聲道:「大皇子不幸身殞,傳我命令,臨時取消明日登基大典,擇日再行舉辦。」
軍隊開始處理屍體。
金色面具男坐在位置上,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一口飲盡。
然後摘下面具。
雪清河看著手中的面具。
突然想起了另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