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東邊自家的居住地後,不再對武魂殿的事情評頭論足了,武魂殿的事情跟他們本來就沒有太大的關係,只是自家姐妹有兩個出身於武魂殿的人,也就順帶著關注了。
頓悟了三天的黃天,則有些手痒痒,消耗神力製造了一把質地鋒利並且堅硬的三尺青峰劍,耍起了基礎劍法,動作優美、典雅,三個不曾接觸劍法的女人看他耍劍耍得好看,不由得紛紛鼓掌慶祝。
「好看,沒想到一個男人耍劍也能耍得這麼好看,就跟宮女們跳舞一樣。」
「嗯,動作優美又流暢,舞蹈的確很不錯。」
「這到底是是練劍呢還是在跳舞?」
黃天將基礎劍法練習了兩遍,結果就聽到了掌聲,還聽到了她們的議論聲,氣得一劍斬出,一道劍氣呼嘯而出,瞬間將十萬米之外一座千丈大山給劈沒了,劍氣還沒消散,又連續斬沒了兩座距離更遠的千丈大山,這才消散,只留下地上的三堆碎石,警示眾人這裡曾經有三座大山存在。
「來,你們來告訴我,我這是在跳舞呢還是練劍呢?」黃天生氣了,他覺得這就是對他的侮辱,說道:「都沒接觸過劍法,你們就敢下定論,要不你們來阻擋我一劍試試?看能不能傷到你們?」
三女頓時閉嘴了,她們也沒有想到黃天隨意一劍就能取得這般效果,一座千丈大山就這麼劈沒了,要是他認真的話,放開手腳戰鬥,整座大陸豈不是要被他乾沒了?
「夫君,你這一劍動用了多少神力?」柳二龍難以置信的問道。
「千分之一的神力吧。」黃天回味了一下,笑著說道。
「就這隨意一劍,我要是直接對上的話,那豈不是沒了?」
柳二龍吞了吞口水,汗毛顫慄,一股大恐怖籠罩在她的心頭,不行,要是以後碰上這種強大的敵人,那她豈不是任人宰割了?作為全大陸第一的獸武魂魂師,柳二龍覺得或許自己可以多注意一下身體強度的修煉,再加上防禦性能不錯的護甲,再面對這樣的攻擊,她或許不會被擊殺,而是受輕重傷而已。
黃天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說道:「如果你身上穿著防禦護甲的話,倒也不會直接就沒了,而是會重傷,失去戰鬥力,所以,防禦型魂導器相當重要,一定要推演到能抵禦這種威力的攻擊,它真的能救你們一命。」
聽到黃天的話,柳二龍懸著的心就放下了,看來自己的判斷沒有錯,我要努力修煉了。
千仞雪舉起手來,面色凝重的說道:「夫君請放心,我不會再偷懶了,我一定會努力研究魂導器技術,研究出超強的防禦型魂導器,作為護身手段。」
黃天的這隨意一劍,實在是嚇壞了她,要是有一天碰到和夫君一樣強大的敵人,她豈不是被人隨意一擊就殺死了?
「夫君的用心良苦,我們知道了,多謝夫君的警示,在魂導器研究上,月華從未敢怠慢,現在我的護甲已經研究到可以抵擋三級中期神祇的地步,我將會繼續研究下去,爭取早日能研究出能防禦更高等級神祇攻擊的護甲。」
唐月華低著頭,對於黃天這隨意一劍帶來的攻擊效果,她確實是害怕了,然而這也激起了她不服輸的性格,她一定要研究出防禦能力更好的護甲出來。
「夫君,兩位妹妹,我先去閉關修煉了,不到放榜的時間我不出來了。」柳二龍似乎做了一個決定,笑著說道。
「啊,不要啊,二龍姐姐,你閉關了我就吃不到你做的好吃了。」千仞雪急忙上前,抱住柳二龍的右手臂,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說道。
柳二龍看到千仞雪這副小女兒姿態,笑著說道:「你這小饞貓,我們可是神祇,生命悠長,以後有大把的時間能吃到我做的飯菜,就這些時間沒吃到而已,聽姐姐的,該努力修煉就得努力修煉,除了苦修之外,不要忘記和夫君雙修,那才是快速提升神力的正確辦法,又輕鬆又舒服,你怎麼就不懂得享受呢。」
「哎呀,二龍姐姐,這麼羞人的事你怎麼能在這裡說出來呢。」千仞雪頓時扭捏了起來,好羞人啊,夫君和月華姐還在呢。
「你這傻妮子,這有什麼不能說的,都是自家人,有什麼好害羞的。」柳二龍笑著將右手臂從千仞雪的懷抱掙脫出來,一個閃身就消失在這裡,回自己的房子閉關修煉去了。
唐月華見到柳二龍消失了,也不禁搖了搖頭,說道:「夫君,小雪,我也要去修煉了,到放榜時間再出來,我要好好靜下來研究魂導器技術,小雪,二龍姐說得對,你該要好好修煉了,跟夫君多多雙修吧,現在我們這麼多人里,就你的實力是最差了,你要趕緊追上來。」說完,人也消失不見了。
黃天點了點頭,很是滿意柳二龍、唐月華兩人的態度,都去修煉了,他也挺輕鬆的,只需要應付千仞雪一個女的就行了,至於比比東,那也沒辦法了,千仞雪的實力沒有大提升,他可能都抽不開身陪伴她了,畢竟這麼多年女人中,比比東的身材是他最喜歡的,百玩不膩。
「夫君,兩位姐姐都跑去閉關了,我該怎麼辦?我們真的要日日雙修?要不我還是去閉關修煉吧,我也快要晉級了。」千仞雪紅著小臉,抱住黃天的手臂,輕聲說道。
黃天想了一下,笑著說道:「也修煉唄,每天跟我雙修後,你就修煉九天玄功,三十六大周天之後,修煉兩個小時,再接著修煉九天玄功,不出意外,只需要五天時間你就能晉級了,剩下的五天時間我們接著雙修,再修煉,將境界徹底穩固下來。」
「那我們現在就去雙修?」聽到黃天的話,千仞雪躍躍欲試的說道,完全沒有了在其他人面前那不好意思的樣子,顯得更奔放了一點。
黃天笑得很浪蕩,說道:「先洗澡吧,洗完澡後再說。」
一見到夫君臉上的表情,千仞雪的腦海里又浮現出夫君上次在浴缸里,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條的樣子,用警惕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夫君,你該不會是又想把我衣服撕成布條吧?」
「不會,怎麼可能,別亂冤枉我。」黃天擺了擺手,急忙說道。
「真的不玩花樣?」千仞雪狐疑的說道。
「真不玩。」黃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好吧。」聽到夫君的否認,千仞雪的心中竟然隱隱有些失望。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往房屋走去,天上的太陽照著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