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剛剛離開的雪清河此時才剛剛帶著禁軍出城,當即便聽到了城中一聲巨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雪清河猛的回頭:「這又是怎麼回事?」
「太子殿下,怎麼了?」
那名禁軍隊長問道,對那道響聲不以為意。
但是雪清河卻能從中感知到那道響聲是來自強大魂力的碰撞,而且其中一道魂力還是來自自己熟悉的人。
「你們回天斗,我還有事情要回去一趟。」
雪清河微微說道。
「可是殿下……」
禁軍隊長擔心雪清河的安全,畢竟要是太子殿下出什麼事,自己這條命怕是不保,出行的時候他就決定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太子殿下,盡職盡責。
「這是命令!」
雪清河冷冷落下一句,心裡突然一顫,覺得有些不妙,隨即便快步走了出去。
「隊長,我們……」
其他禁軍問道。
「既然是命令就遵守吧,不過我會跟上去看看。」
禁軍隊長也落下一句,隨後在後面跟著雪清河。
此時又是一聲巨響,有強大的劍意沖天而起,但是片刻那些劍意就被摧毀。
雪清河看著,心更加急迫了起來,他知道那劍意是來自莫誠的,那麼莫誠此時一定又遇到了什麼勁敵。
蛇矛斗羅此時出現在了雪清河的身邊:「殿下!」
雪清河看了蛇矛斗羅一眼問道:「長老,發生了什麼事?」
「是那幾位供奉,說是奉大供奉的命令要誅殺莫誠。」
蛇矛斗羅如實回答。
雪清河一臉茫然:「怎麼可能,爺爺為什麼會突然派人要殺莫誠。」
蛇矛斗羅攤攤手,他也不解,但是大供奉此舉一定有他的深意,而且他也差不多能猜到一些,隨後說道:「殿下,容屬下說一句話,我覺得大供奉此舉是為您好,莫誠雖然為您解決了教皇的那些手下,但他終究還是我們武魂殿的敵人。」
「如今局面,大供奉只要沒有意見,其餘幾個供奉一定是支持您的,那教皇的寶座就將會是您的,那莫誠就會變成您的敵人,如今如果莫誠死在了幾大供奉手上,其實也是在為您鋪路,讓您以後得路好走些。」
蛇矛斗羅分析的很中肯。
雪清河頓住了,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對於任何一個掌權者來說都應該是最樂意看到的事情。
敵人被自己利用對付另外一個敵人,現在另外一個敵人就要被自己所取代,而前者就沒了利用的價值,抹除絕對是最正確的事情。
可是,可是,雪清河捫心自問,他沒有把莫誠當做是一個敵人,或許一開始是敵人,但是後面就演變成了盟友或者是一個朋友。
思來想去,雪清河的心亂了。
「殿下,有人朝著您這邊來了。」
蛇矛頓時眉頭一皺,隨後一眼掃了過去。
「太子殿下,等等我,我來保護您的安全。」
那禁軍隊長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
蛇矛對著雪清河微微做了一個抹殺的動作。
雪清河搖了搖頭抬起頭看向蛇矛:「打暈就行,不用殺他。」
蛇矛身形消失。
那禁軍隊長此時走了上來:「太子殿下,剛才好像看見你就跟一個老頭講話。」
下一刻,那禁軍隊長就感覺有一道力量襲來,將他一掌拍暈。
蛇矛微微拍了拍手。
「蛇矛,跟我去一趟太極門。」
雪清河沉聲道。
「殿下,沒必要,我們只需要等著莫誠死的消息就行。」
蛇矛斗羅說道,在他看來供奉殿六大供奉一齊出手莫誠就算全盛時期一定活不下來,更何況是剛剛在武魂城門口走過一圈後的莫誠。
「去看看。」
雪清河留下一句話,蛇矛沒有辦法只能在後面跟著。
太極門上空,莫誠手持兩儀劍,身旁七殺劍盤龍劍懸浮,正大口的喘著粗氣。
「靈力很快又要消耗完了。」
對於莫誠來說,靈力的恢復始終是個大麻煩,需要利用運轉功法將魂力轉化成靈力。
半天前他的靈力才剛剛揮霍一空,半天的時間,才讓他回復三成左右,這還是他功法進階後的恢復速度,要是以前,只會更慢。
此時他的對手已經不止千鈞降魔兩位封號斗羅。
而是除了金鱷,另外三個也參與了進來。
五位封號斗羅一同出手,莫誠只能被迫一直防禦根本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畢竟這五個可不是菊鬼霓凰鬼豹魔熊那五個可比。
任何一個都是九十五級以上的超級斗羅,壓力山大啊。
靈力也在飛速的消耗著。
「莫誠,只要你伏誅,我們會放過太極門。」
金鱷在空中宣告著。
「什麼狗屁供奉殿。」
獨孤博再度出手,一出手就是武魂真身,身長百米的碧鱗蛇皇,吐著蛇信子。
「美杜莎的凝望!」
既然毒無效,獨孤博便想試著碰碰運氣,賭自己的控制能夠起作用。
金鱷斗羅撇過一眼,下一刻些許詫異,整個人竟然就陷入石化。
「第九魂技,碧鱗神光!」
獨孤博直接朝著石化的金鱷斗羅撞了過來。
石化的金鱷斗羅透著詭異,身上金光一閃,從石化漸漸地變成金色。
碧鱗蛇皇整個撞到了金鱷斗羅的身上。
「中了我的石化,你就等著被撞成齏粉吧。」
獨孤博笑道,不過下一刻他卻發現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座山嶽身上,只覺得厚重。
「九十二級,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金鱷斗羅的手猛的從包裹的金層中伸出,直接一拳將碧鱗蛇皇打了出去。
「二供奉息怒。」
一道風沙將碧鱗蛇皇給墊住,不然獨孤博就要摔道堅硬的地面而不是柔軟的沙子。
坐在地面上的翁軒拳頭緊握,當即氣血翻湧。
牧沉發現不對,立刻再次轉頭回到地面摁住了要出手的翁軒:「我說你不要命了,你以為以你現在的情況還能再出手嗎?」
「別攔我!」
翁軒怒喝一聲。
「你在想什麼,金鱷斗羅是九十八級,距離極限也就是只差一步,而且他的武魂還是頂尖的黃金鱷王,你以為你打得過嗎?」
「你上去就是白給。」
牧沉苦口婆心的勸著,但是他只感受到越發強大的氣血力量。
一個醉漢此時默默的走到了翁軒的身邊,一隻手搭在了翁軒的肩膀上。
氣血頓時被封鎖。
翁軒和牧沉都傻眼的看著突然出來得醉漢。
「看我幹什麼,看打架啊,這麼精彩不看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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