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去千仞雪計算的那樣,即使賽程已經打到分出三強,胡列娜和天鑰依舊沒有查到一點有用的東西,而且武魂殿在後續的比賽幾乎將團隊配合發揮到了極致,隊員們的進攻節奏配合的完美無缺,這讓昊天聯盟和各大勢力也改變了對武魂殿不合傳聞的看法。
只當是小孩子第一次參加這麼重要的賽事,想出風頭而起了一些爭執。
「各位觀眾們,如今三強已經分出來了,首先我們先恭喜出線的三支戰隊,他們分別是史萊克戰隊,元素戰隊以及武魂殿戰隊!」
素雲濤懷著激動的心情為現場觀眾做著解說工作,這場魂師大賽除了武魂殿以外,可以說剩餘出線的戰隊跟以往簡直大有不同,在以前幾乎是武魂殿戰隊,星羅帝國戰隊和天斗帝國戰隊包攬三強,也是因此,魂師大賽的規則一直都是三強決勝,但今天除了黑馬史萊克,還有一支臨時重組的元素戰隊,這讓這次大賽的冠軍歸屬變得有些撲朔迷離起來。
何況,本次大賽的獎勵真是太過了豐厚,總共三塊魂骨,一塊十萬年的魂骨,一塊昊天宗傳承魂骨,一塊七萬年魂骨!要知道,這裡面隨便單拎出來都可以震動魂師界!
而時間將會在五日之後,武魂山後,千仞雪小時練劍的地方,這個地方也是千仞雪思慮良久才敲定的主意,首先那個地方本來就寬闊,稍加改造就是一個很好的比賽場地,其次那個地方也是供奉爺爺們手癢而切磋的擂台,封號斗羅都很難摧毀這個場地,實在是比較合適!
首先這裡離武魂城遠,而且在武魂山背後,打起來損失會降到最小,會將風險降到最低,相同,因為對武魂殿和武魂城傷害降到最低,那麼,自己一旦輸了,昊天聯盟將會完整的接受整個武魂城和武魂殿,不過那又如何,這些東西即使傳出去終歸也是造福整個魂師界,何況武魂殿未必會輸,她有著神位在身,何懼唐晨還有波塞西。
武魂學院內,天鑰等人全部齊聚一團,這在以前絕對不可能的,所幸由於上次的事件,大家對於天鑰也是有了別樣的看法。
「咳咳,這個,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我就先來說吧!」胡列娜清了清嗓子,隨即開始發言,她們這次的聚會,就是討論魂師大賽的事,交流各自的看法,從而商討出最優秀的對戰方案。「從這幾天的比賽來看,元素戰隊重組之後,實力確實可以,但在硬實力上還是不及我們,但若真的認真打起來,恐怕我們還是要費一番功夫,而史萊克戰隊,怎麼說,表現的可圈可點,若真如老師所說,恐怕他們和我們一樣,也在藏招!」
「我同意娜娜的看法!」焱第一個站出來贊同胡列娜,自然也得到胡列娜對他的警告,讓他以後別叫她娜娜,但焱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關於那位新成員的資料呢?」天鑰看向胡列娜,這都馬上要打決賽了,自己隊的新成員都不清楚,真不知道比比東在瞞什麼!
「組委會武魂殿這邊負責的人是鬼長老,他只是跟我說決賽確定要上那個新對員,但我無數次問他新成員的資料,但他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一點……」
胡列娜搖了搖頭,要說平常對她最好的就是菊長老和鬼長老了,只是不知為何,他對於這件事卻守口如瓶,只是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天鑰垂下眼眸,既然確定要上,為何不來武魂戰隊來訓練,還是說那人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不願意跟她們訓練的地步了嗎?真是好傲慢啊!
想到此處,天鑰不禁砸了一下桌子,管你是誰,等來了,先過我這一關,不然,哪涼快哪待著去,武魂殿戰隊沒實力的人可進不來!
眾人一臉驚訝的看著錘桌的天鑰,不知道又是什麼惹怒她了,天鑰沒有說什麼,只是收了手,繼而開口:「決賽馬上就要開始,規則你們也清楚,排名賽,三支隊伍派出七人以打擂的形式進行單人對戰,贏則一直打,輸則退場。直到兩支戰隊全部淘汰,並確定決賽第一個名額,輸得兩支戰隊將會在下午舉行團隊戰,確定最後一個決賽名額,你覺得教皇冕下會做出其他的安排嗎?」
「這……」眾人低頭開始沉思,要說排名賽,這種單對單的比賽,無疑武魂殿更有優勢,他們沒理由放棄,但不知教皇冕下是否為了讓他們保留實力而主動棄權,選擇下午打一場團隊戰,畢竟團隊戰武魂殿戰隊都是一路碾壓!
「那個,似乎很久沒看到月關長老了,平常他可是帶著許多情報來給我們呢!」
是啊,月關長老已經消失很多天了,這點邪月和焱也悄悄尋找過,但一無所蹤,倒是胡列娜在鬼長老那裡得知,菊長老有事在忙,她們暫時只能自己研究敵人,也是對於她們的考驗。不過,菊長老也是遞交那一封信件後才消失的,只是因為胡列娜把這個消息帶回來,邪月等人才鬆了一口氣,不在擔心菊長老出了什麼問題!
反觀菊斗羅呢,正被關在刑罰堂里喝著茶水,旁邊還有他的老夥計,鬼魅在陪著他。
「我說月關,你是不是瘋了,居然夥同武魂學院逼迫少主,你是腦袋太多了還是沒腦子,還有,究竟誰給你的勇氣,你不要以為少主實力不如你,你就這麼囂張,等冕下出關,你啊,自求多福吧,就你這乾的破事,妄自揣測冕下和玉小剛私奔,然後護送少主不力,現在更好了,夥同武魂殿戰隊威脅少主,虧你還管理刑罰堂,這些事該怎麼罰你心裡不清楚嗎?」
苦茶入喉,月關現在就是後悔,特別後悔,在得知天鑰為胡列娜求情,並且胡列娜重歸武魂殿戰隊後,他才發現,自己幹的事有多蠢,如今的他真是追悔莫及,而少主似乎也是動了真怒,即使武魂殿到了這種時刻,也不想用自己,把自己關在刑罰堂里,閉門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