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一笑收回杖刀武魂,身上流淌著的紫光慢慢消散。ஜ۩۞۩ஜ ஜ۩۞۩ஜ
絡腮大漢感覺身體一輕,窒息般的壓制沒有了,慌忙捂著胸口起身,退到團長身旁。
團長冷冷地瞪了絡腮大漢一眼,道:「看來你的訓練強度還不夠大,精力怎麼旺盛,回去加大訓練!」
絡腮大漢腿一軟,若非旁邊的兄弟扶了他一把,就直接跪地上了。
「道歉吧。」
絡腮大漢對著韋一笑鞠了個90度的躬,大聲道:「非常抱歉。」
韋一笑點了點頭,用魂力將他扶正,接受了他的道歉。
團長看見韋一笑桌上的烤兔,伸手掏出兩枚金魂幣放到桌面,開口道:「打擾韋小兄弟用餐了,這頓我請了,就當給你賠禮了。」
「你的手下固然衝撞了我,但也可以說是我引起的,若不是我不小心搞濕了他的衣角,就沒有事了。」
韋一笑轉頭對絡腮大漢道:「在這裡,我要跟你道歉。也請你以後控制好脾氣,不要這麼暴躁。」
「沒事沒事,我以後一定注意。」絡腮大漢連連點頭。
韋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銀幣遞給絡腮大漢道:「這就是我賠你衣服錢,不要拒絕!」
絡腮大漢收下後,團長跟韋一笑聊了幾句,便帶著人離開酒館。
店老闆見人走了,長舒一口氣,還好沒有打起來,不然他的店就要遭殃了!
事件平息,圍觀的人群散去。
韋一笑開始享用美食,烤兔子確實好吃,物超所值。
韋一笑掏出兩枚金魂幣,連同桌上的兩枚一起遞給店老闆,道:「這是餐費以及損壞地面的賠償,還有給我開間上等房。」
「好的,小二帶客人去休息!」店老闆接過金魂幣笑道。
於是韋一笑在這家酒店裡休息里一晚。
一夜無事。
清晨,天剛蒙蒙亮,韋一笑就起床,待他吃完早餐,太陽剛從東方徐徐升起。
出了酒店,韋一笑召出武魂,第一魂技自然放動,減輕自身的重力,加速前行。
森林裡高大的樹木隨處可見,有的至少超過了二十米,樹影重重,小道好像多年沒有人走過一樣,雜草叢生,都快看不見路了。
韋一笑只好用武魂來開路,還要將自己的視力和聽了都提升到最強狀態,觀察四周,提防可能出現的魂獸。→
不知在森林裡前行里幾個小時,韋一笑終於看見一段比較清晰的路了,一看就知道常有人經過這裡。
韋一笑看了看天,熾熱的太陽高掛空中,炙烤著大地。
估計是正午時分了,先在這裡休息會。
韋一笑坐在小道旁的一顆高大的樹的粗壯樹枝上,靠著樹幹,吃了點東西,眯著眼休息了起來。
突然,一陣追逐打鬥聲吵醒了韋一笑。
韋一笑隨即半蹲在樹枝,接著粗大的樹幹隱蔽身體,凝聚精神力在雙眼往外望去。
只見前方一道倩影正以極快的速度沿著小道飛奔,要不了一分鐘就會到韋一笑附近。
這是一位少女,頭上黑色的長髮貼服在背上,即使正處於全速奔跑中,也沒有隨風搖曳,她微微低著臉,皮膚白皙,左眼墨綠、右眼澄藍。
即使在飛奔,少女臉上的表情十分冷淡,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冷,純淨的冷。
與冷淡表情相反的是,少女的身材極其火爆,四肢勻稱修長,尤其是她那偉岸的胸懷,與稚嫩的臉蛋形成鮮明對比。
她的衣服有些破損,露一抹白皙,在陽光照射下白的耀眼,頭上的獸耳表明這名少女開啟了武魂,再加上其正在飛奔,很明顯,她正處於逃命狀態。
果然,從後方出現三名男子將少女攔截了下來。
三名男子呈一字排開。
左側男子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皮膚黑黑的,高一米六左右,右手上裹著紗布,下身穿著一條帶著幾個破洞的大褲衩,臉上掛著『銀』笑。其身上魂力涌動,兩個半圓形的粉紅色罩子武魂在他頭上,一白、一黃、兩紫四個魂環盤繞,是一個四環魂宗。
中間男子脖子長長的,嘴部前探變長,雙臂有無數根白色羽毛,肚子肥大,眼睛腫的跟個金魚似的。其身上一白、一黃、三紫五個魂環盤繞,他是個五環魂王。
右側男子身材瘦長,面部消瘦,歪著嘴,嘴角叼著根煙,晃著肩,樣子最猥瑣。其手握一把短刀,身上魂環配置根中間男子一樣,也是一個五環魂王。
而少女身上只有兩個黃色魂環,是一個大魂師。
二環大魂師VS一個四環魂宗,兩個五環魂王。
很明顯,三男子正在戲耍少女,要不然憑藉少女那估摸27級左右的魂力是怎麼都不可能躲過他們跑到這裡。
他們想要讓少女奔潰。
「跑啊,接著跑啊,怎麼不跑了呀?是想要叔叔的溫暖了嗎。」左側男子一邊說著,一邊發出猥瑣的笑聲。
「你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來,讓叔叔檢查檢查身體。」右側男子兩手虛握,滿臉淫笑。
「好了,不樂,天涯,該動手收穫果實了。」中間男子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不樂?天涯?怎麼這麼熟悉,粉紅色的罩子武魂艹,這不是猥瑣三劍客嗎,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韋一笑突然想到了三名男子是誰了。
看著被不樂三人用武魂戲弄,哪怕魂力所剩無幾仍在反抗、四處躲避的冷清少女,韋一笑想到一種可能。
她不會就是朱竹清吧?不樂那猥瑣的樣子,還沒有被馬紅俊火烤小雞。
看她的武魂、身材、年紀、實力,九成把握是朱竹清。
少女魂力耗盡,雙眸閃過一些絕望,毅然決然地朝鵝考射出的鋒利翎羽撞去,儘管鵝考最後改變了方向,但還是在她的左肩膀上造成了深深的傷口。
鮮紅的血液沿著左手臂流下,染紅了地上的幾株雜草,少女再也支撐不住了,步履蹣跚地往後退,直至後背撞在樹上,沿著樹幹緩緩坐下。
她雙眸里有強烈的不甘,怒視著鵝考三人,換來的是三人猥瑣的笑聲。閉上眼,再睜開時,她雙眸里只有平靜,準備咬舌自盡,仿佛死亡解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