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恭喜你們成功獲得前往地獄路的資格。」
「如果是以前,我還會繼續勸上幾句,讓你們再三考量前往地獄路,因為那裡真的兇險異常。」
黑紗少女說著,忽然對塵亦楠道:「不過有這位大人在,我想你們幾個小姑娘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的危險,或許能夠順利通過地獄路。」
「不過我還是要好心說一句,今年的地獄路會比往常的更加兇險,因為殺戮之王說過,這是對於大人您實力的認可,希望您能一切順利。」
比往常更加兇險?
塵亦楠聽出了這話里不同尋常的意味。
這是不是說。
這一次地獄路上回遇到的怪物、
要比以前出現的更加強大?
難不成地獄路上的怪物,也是由殺戮之王在進行看管。
或是關押在某個地方?
只有當有人通過連贏一百場的測試之後,才會放出來對付這些人?
一個個疑問在心底產生。
不過他也沒打算過於深究追問。
反正自己手段眾多。
還能怕那地獄路幾個怪物不成。
「好,那我們就先行一步了,再見。」
塵亦楠點頭笑了笑,率先走下台階。
胡列娜和兩個女孩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也都沒有多說什麼,連忙邁步跟上。
此時此刻。
她們三人內心是十分緊張的。
早就知道地獄路不簡單。
現在聽黑紗少女這麼一說。
自然是更多了幾分忐忑。
不過有塵亦楠這個變態一樣的傢伙在。
她們也沒有過多擔憂。
只是乖乖在後面跟著。
誰都沒有說話。
比斗台上,黑紗少女望著四人逐漸遠去,一直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還有句話沒告訴你們,今年的試煉比往常更加兇險,主要是主人想試探你更多的本事。」
「不過話說回來,七寶琉璃宗可真是出了個了不起的傢伙,這少年或許將來踏入成神的境界也並非沒有可能。」
………………
石階繞著圓圈一路蜿蜒盤旋向下。
塵亦楠領著幾個女孩一直走了將近十分鐘,也還沒有下到盡頭。
小舞皺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漆黑,回頭往後面看了看,疑惑問道:「你們快看,那些台階在我們走過之後,就全都消失不見了,那個女人該不會是故意引我們下來,想讓我們沒辦法回去吧?」
「啊?」一聽這話,胡列娜和朱竹清都是有些心慌。
台階的一路消失。
她們自然也看在眼裡。
方才只是感嘆這裡機關的設計奇妙。
現在聽下午這麼一說,不妙更多了幾分忐忑。
塵亦楠擺了擺手:「放心,不會有事的,這裡就是通往地獄路的地方,不會有錯的。」
「而且就算台階消失,我也有辦法帶你們脫身。」
說著,塵亦楠回頭給了幾個女孩一個安心的眼神。
別的先不說了。
自己的如意百寶囊,可以裝取活物。
把三個女孩都裝進去,自己再直接飛下去活著飛上去都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
這個下去地獄路的通道雖然和原著有所不同。
但塵亦楠清楚得記得,在殺戮之都這座城的底下,就是一大片血海和岩漿組成。
地獄路就在殺戮之都的地心底下。
「嗯,你能這麼說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小舞拍了拍自己高聳的胸脯,吐了一口氣。
塵亦楠回頭道:「要不你們幾個先進如意百寶囊,我直接帶你們出去再把你們放出來?」
「不行!」小舞和朱竹清異口同聲拒絕。
朱竹清道:「奕楠哥哥,我們不想錯過這一段路程,而且你不是說只有一起經過地獄路出去,才能獲得殺神領域嗎,否則我們用這種取巧的辦法出去,恐怕也不會獲得領域的力量吧。」
「倒也是,我把這個給忘了。」塵亦楠拍了拍自己腦門,無奈笑了笑。
胡列娜疑惑問道:「奕楠,如意百寶囊?你居然有這種東西,那可是能裝活物的至寶。」
「據我所知,這大陸上原本只有一件,在我武魂殿菊斗羅月關的手中,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專二到了毒斗羅獨孤博的手裡。」
「難道你這間如意百寶囊是那獨孤博贈予的?」
胡列娜會有這樣的懷疑,其實也並不奇怪。
畢竟以她的眼力見,自然能看的出來,獨孤博那孫女也跟塵亦楠有一腿。
所以贈送個寶貝沒什麼厚愛奇怪的。
塵亦楠擺了擺手:「你想多了,獨孤博的確有一件,但我這件是自己的,跟他沒有關係。」
說話間。
四人又是繼續往下走了將近十分鐘。
小舞手指下方驚喜道:「奕楠,你們快看,下面有路了。」
眾人低頭看去。
正如小舞所說。
下面是一大片火紅的岩漿,一眼望不到頭。
不斷翻滾冒著蹭蹭的熱氣。
在岩漿的中央地帶,有著一條十分窄小的岩石通道,懸空建立。
僅僅依靠著一些巨大的石柱從岩漿里長出來作為支撐。
這種路一看就並不怎麼堅固。
「地獄路,難怪叫這個名字,這裡看起來還真像是地獄一樣…」
朱竹清皺眉嘀咕。
塵亦楠揮了揮手:「先別多想了,咱們趕緊下去吧。」
「嗯。」三女齊齊點頭,跟在塵亦楠身後快步向下。
直到走下最後一個台階。
抵達一處圓形的涼亭之後。
所有台階盡數消失不見。
儘管這涼亭距離下面岩漿足有好幾十米的高度。
卻還是能夠感受到空氣中的炙熱。
和那一股股滾滾的熱浪鋪面而來。
而離開涼亭的道路也只有前方那一條窄小的岩石通道。
僅僅可以通過一人前行。
塵亦楠從身上掏出一根麻繩。
在自己和三個女孩的腰間,每相隔一米各自纏繞了一圈。
接著又開啟了自己的重力空間領域,抵擋周圍那襲來的滾滾熱氣之後。
這才帶著幾個女孩開始前進。
「出發!」
小舞跟在塵亦楠後面,皺著眉頭道:「這裡真是太熱了,熱得人心裡直燒得慌。」
朱竹清擦了擦額頭的香汗,笑著調侃道:「小舞,要不你把衣服脫了?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等出去以後你再穿回來就好。」
小舞頓時俏臉一紅,回頭白了朱竹清一眼:「竹清,你胡說些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可是個講原則的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