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唐三割割の錦囊妙計
神界的監控室中，唐三張開手指，將顯示器上的內容放得更大，上面忠實地記載著在他升入神界之前布置在斗羅大陸各處的傳感器反饋的數據。
而在星斗大森林和史萊克學院一帶，不久之前「氣運」這一數值突然出現了迅猛的增加，雖然氣運值很快恢復正常水平，好像只是平靜的湖面被石子激起了轉瞬即逝的波紋，但這並沒能逃過三哥哥隨身攜帶的報警器的提醒。
察覺到報警器的異常，立即支開小舞孤身返回秘密監控室後，唐三迅速查閱其了各項數值的異常記錄，終於發現了氣運的突兀變動，並將其定位到了星斗大森林和史萊克一帶。
只可惜，星斗大森林對於他升入神界前安裝的傳感器和監視器有著極強的屏蔽效果，彼時的唐三借著神戰結束尚未飛升時和小舞在斗羅大陸各處度蜜月的功夫，將一個個傳感器和監視器安裝在了斗羅大陸的各個角落。
然而，唐三萬萬沒想到，他那苦心孤詣安排的竟然遇到了燈下黑！
臨飛升之前，唐三認真檢查驗收了他安裝的各個探測器的效果，確認了它們可以全部正常運作，整片斗羅大陸已盡在掌控，這才放心地帶著其餘七怪飛升進入神界。
他相信，在自己盡心竭力的關注和照拂下，出產自斗羅大陸的一顆顆新星在嶄露頭角後必將一個個進入他的視線之中。
而在神王大人的親自關注之下，他可以在各個時代的傑出後輩中優中選優，乃至挑選最合適的人選不斷繼承神位進入神界，成為他和某位總是與他唱反調的神王對抗的班底。
畢竟，那個生不出孩子的毀滅之神作為神界誕生之初便存在的老牌神王，對神界的感情很深，非常在意神界的瓶瓶罐罐唯恐將其打破，生怕烈度過高的鬥爭乃至武力對抗會磨光神界的家底。
這真是太有意思了，論武力，毀滅之神一派當初對初入神界的唐三一派占有絕對的優勢，哪怕刨除生命女神，毀滅之神麾下僅計算七原罪神便足足有七位一級神，更不必提毀滅之神在神界樹大根深；雖然並未明確投靠，但立場上傾向於他的神祇也有不少。
而毀滅之神並未在雙方實力差距最大時發難，這就是他作為建制派和「穿鞋的」既得利益者最大的弱點和失誤，他的身份限制住了他的手腳。
神界現有的規則是毀滅之神那一代的老牌神王建立的有利於他們的規則秩序，那麼毀滅之神既然希望唐三這個後來者遵循這套規矩，自己便不能率先違反，否則這神界的隊伍就沒法帶了。
或許是對自己的人品有自信，也或許是怕傷及神界元氣等什麼別的原因，總之隨著時間一點點推移，身為修羅神的唐三和毀滅之神在理念上的差異和矛盾逐漸顯露出來，但在善良邪惡兩大神王遠遁、神界只剩三位神王主持事務的情況下，毀滅之神始終都沒有選擇動用武力解決唐三，強奪神界控制權。
但最終拖下去的結果……那就是唐三這位雖然思想上封建，但表露出的形象很討眾神喜歡、根基尚淺為人也算謙和的新任神王逐漸得到了原本立場偏向中立的眾神的青睞，二人的群眾基礎不知不覺間發生了逆轉。
甚至於連本應是毀滅之神牢固基本盤的生命女神，如今也時常動搖立場，在召開神界委員會的會議時都會在唐三和毀滅之神的決議出現衝突時投下棄權票！
她沒有在重大分歧上直接給唐三投贊成票，算是給毀滅之神保留了一些顏面，但這也造成神界委員會在重大決議上屢屢擱置，基本處於半癱瘓狀態，幹不成什麼大事。
奇數成員的領導層天生比偶數成員的領導層更具穩定性，但前提是每個成員都必須明確表露自己的看法且在「贊成/反對」間投出有效票，否則變沒有了靠奇數成員強行推動決議形成的意義。
唐三很有信心，他從斗羅星飛升上來不過二十多年的時間（神界計時法）便已經能基本和此前神界唯一還沒完全躺平、勉強有意願和能力辦點事的神王分庭抗禮，只要再給他二十年時間進行拉攏分化，早晚能夠掌握神界的控制權！
他和毀滅之神之間雖有分歧，但真的有必要鬧到「每與操反」的地步麼？當然不完全是！
唐三之所以屢屢在非必要的大小議題上和毀滅之神打擂台，歸根到底是在削弱毀滅之神的威望和存在感，雙方都不能靠神界的方案與工程刷臉，這種情況下能較勁的方向主要就集中於經營人際關係，這恰恰是唐三最占優勢的方面。
唐三當然也是希望神界能夠團結且強大的，但有一個必要前提——這樣的神界必須是在他唐三的領導和掌控之下才行，否則沒有任何意義！
在他唐三飛升之前，面對絕大部分神都躺平悶頭過自己小日子的現狀，神界基本是毀滅之神的一言堂；而現在，只要保持耐心再等一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得到生命女神的支持也並非不可想像，神界早晚可以改名姓唐。
甚至唐三已經想好了到時候登高一呼的口號：「給我二十年，還你一個強大的大神界！」
毀滅之神揚短避長，被自己的條條框框捆住了手腳無法動用武力，堅持要和唐三玩議會鬥爭靠投票權搞拉鋸的那一套，這恰恰是唐三求之不得的，打起持久戰來唐三才不會害怕對方……
唐三這一手很有欺騙性，他一方面表現出論權勢地位都在神王之下的眾神所期望的好好先生形象，似乎什麼事都可以商量著來，在一些小事和小恩小惠上積極幫助其餘神祇解決煩惱，營造出「為民請命」的形象。
另一方面，他也靠著七怪的幫忙成功營造出了「新任修羅神遭到毀滅之神打壓」的輿論氛圍，靠著弱者和受害者的形象激起了其餘神祇心底的同情心。在他成功擊敗毀滅之神上位之前，這種輿論氛圍基本不會改變。
當然，他本人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神界的神祇們也不會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之處，這麼多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嘛，起碼三哥看起來比毀滅之神好說話多了不是？
但如果讓霍雨浩來分析的話，看一看神王大人對其親女兒的種種安排和行徑，結合學過的歷史常識，很容易就會對三哥哥的種種行為產生強烈的既視感。
從思想和行為上來講，唐神王本質上還處於封建鄉紳的範疇，其間還參雜了許多在野黨的行為特質。
說他封建，最明顯的就是在對唐公主分分合合、將其當作聯姻工具用來爭取優秀男性後輩的工具這一處理方式上，充滿封建大家長作風，基本不考慮女兒的主觀意願與感受。
說難聽點，王冬兒和王秋兒愛上霍掛又和唐舞桐有什麼關係，失憶後又被重新縫合靈魂的唐舞桐一恢復記憶就被迫背上了兩段對她自己而言莫名其妙的姻緣，在感情上她由何嘗不是同樣的受害者，而且要背負著三個人的情感完成父親的任務……
到了一萬年後「萬年大計」時期，其封建包辦性質則更是大寄，不需要解釋、不需要考慮，芸芸眾生都是其實現「個人抱負」的工具，反正最後除了神王大人認定有取死之道而不能復活的少數天才，根本沒有人受傷嘛！
至於「鄉紳」這一特質，則主要體現在他給基本盤施加小恩小惠，但從神界整體的格局上來看卻在削弱大集體的實力，有小禮而無大義。
比如某士紳集團，自稱積極辦學、給鄉梓修橋補路，老鄉或許會念著他們的好，但再仔細一看他們的行為，卻極大破壞了朝廷的稅基引發邊防空虛使得中央失能，最終幾十年後把皇帝陛下送上了歪脖子樹。
橋修了，路補了，幾十年後倒是也把老鄉們給送到了屠刀下面，這就是典型的靠挖大集體牆角收穫的一部分小恩小惠收買基本盤，但卻為了自己所述的集團利益訴求而從更大的層面上釀成禍端。
三哥哥靠著走下沉路線，做那些毀滅之神不屑於親自去做的事情使得自己在神界有了很好的「人緣」，但他靠著這樣的好人緣所做出的行為卻導致神界委員會陷入半癱瘓狀態，難以做出有效決策，靠著沒有外患才順利苟到現在。
而所謂的「在野黨特質」……指的就是他反對當政者的行為策略，但又無法提出有效的替代方案，且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只要毀滅之神做不成事，威望慢慢下降，以後他的機會就來了。
任何施政策略都不可能盡善盡美，有問題再正常不過，只要總體來看收益合適就可以繼續推行下去，除非你能提出更合適的方案。只批評不改進，如果只是作為監督的角色當然無妨，但如果你想要上位代替當前的掌權神王，那可就遠遠不能滿足要求了。
歸根結底，三哥哥目前所處的弱勢地位讓他的所作所為非常具有欺騙性，畢竟只要不幹活自然不會出錯，台下的人可以毫無包袱地肆意指責台上的人。
神界目前因人數較少而形成的非常原始的組織形式更與三哥哥搞關係拉人頭的特長顯得絕配，這種個人武力凌駕團體的情況勢必造成投票權極不對等，過半數神王取得共識即可強行推動一切決議實施，而如果五大神王達成一致意見，哪怕神界其餘神祇全部反對也毫無卵用。
畢竟，不走關係拉票還能怎麼辦呢，唐神王只會這一手啊，這麼多年了他早就把藍銀皇和昊天錘全部丟在一邊，安心享受著海神和修羅神的遺澤。
至於改進乃至自創？別鬧了，他沒那個能力知道吧。
上次斗羅星出現的氣運新星突然在他的探查中消失已經讓唐神王好幾天吃不下飯，結果這一次斗羅星再次發生的氣運變動竟然出現在星斗大森林範圍內，這讓三哥哥好像反芻了一般，嗓子眼如同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
當初在神界的秘密監控室建造完成後，唐三便驚愕地發現星斗大森林範圍內的探測器和監控器出現了異常，仿佛探測器的信號進入星斗大森林後就會迷路一般，只能傳輸模糊的數值，從來都無法捕捉精確的畫面。
這怎麼可能，明明當初升入神界前驗收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那間秘密監控室唐三並未假手他人，因為這實在是有點上不得台面，從選址到施工都由他親力親為，雖然工期因此磨蹭得很長但也足夠隱蔽，誰知道這僅相當於人間幾百年的功夫便出現了如此異變。
難道是星斗大森林那裡有在這方面的造詣比我更精深的存在……不，這怎麼可能？哪怕在飛升之前，我也已經是人間獨一無二的頂尖強者了啊！
雖然在傳感器和監控器這種小道上我並未過多學習，但以神王之尊，本就應該學一天超過別人學百年才對，星斗大森林那群連神格都註定無法觸及的魂獸怎麼可能有干擾我感知的手段？
斗羅大陸那個文盲遍地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這方面比我這個雙神位神王更強？我可是在監控器和傳感器上添加了頗多暗器理解的啊！
此前唐三也曾通過與昊天宗的聯絡渠道，指使大明二明去星斗大森林補裝監控器——雖然不能親自神降，但偷偷摸摸往下界扔點東西唐神王還是做得到的。
這些監控器和傳感器，連大明二明都不知道製作的方法和其中的訣竅，唐三也從未打算對斗羅星的人傳授以免遭到偷師，他們只是遵照唐三的指示前去星斗大森林安裝而已。
誰知，神王大人親自製作改進的最新傳感器，竟然到了星斗大森林後依舊失效！
神王大人對斗羅大陸的監控在星斗大森林出現了空白地帶，屢戰屢敗了無數次後大明二明曾按照三哥的指示要求帝天他們配合清查原因，誰知那頭金眼黑龍王竟然不識抬舉，怒斥他們假傳聖旨！
帝天聲稱除非唐三親自下界或者親口對他下令，否則恕難從命，他不相信冰清玉潔的神王大人會做這種無孔不入監控子民的舉動。
這怎麼可能答應？唐三監控斗羅大陸已經算是比較犯忌諱的舉動，如果親自和斗羅大陸上的生靈交流，萬一被揪住了小辮子被遞上來舉報信，三哥哥可就難辦了。
何況大明二明身為他操縱權柄鑽空子復活，替自己監控下界的屬下，到了一定層級反而不能輕舉妄動，決不能有主動啟釁的越界之舉，搞出太大動靜絕對是得不償失。
至於神降，別鬧了，根本不可能的，三哥哥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捅了這一黑刀，他人在斗羅大陸的時候藏起尾巴，等他一飛升便黑了他在星斗大森林的監控器，只能暫時吃下這一悶虧。
對星斗大森林的監控就這麼擱置了下來，誰知道偏偏在這時候捅出了簍子，剛才那氣運值的突變絕對事出有因，那一瞬間氣運的峰值讓神王大人都眼饞無比。
他第一時間想起了那顆曾經被自己寄予厚望、希望拉入神界成為自己手中一張新牌的新星，但當唐三隔著層層障壁感受了一番那股氣運的氣息後，卻又否定了這一猜想。
他能明顯感受到引起氣運變動的主人，與那顆曾經的新星氣息大相逕庭甚至某些方面根本就是相反的，比較像是陰陽相斥，莫非是男女之別？
難道……這小小的斗羅大陸，短短數年竟然出現了兩位可以讓我引為臂膀的冉冉新星？！
第一個目前下落不明，第二個雖然情況不太清楚，但她曾出現在星斗大森林卻是毫無疑問的……
女孩啊，好像有點麻煩，是否需要安排大明二明帶小七去一趟乾坤問……不，不能這麼做，我全都要！
既然要藉助小七狩獵的兩個目標應該是一男一女，那麼難免會與其中一個成為同性。
二女雖為不倫但看著倒也賞心，本神王完全能對其視如己出，當作親生女兒對待，清官難斷家務事，兩個女兒糾纏不清我也無能為力，別人會理解的。
然而二男卻更加違背傳統人倫，何況還要小七忍辱受苦，本神王絕不接受！何況那可是我的愛女，怎能以凡間的常理約束！
小七，需要你奉獻的時刻又到了，爸爸以後一定會翻遍斗羅大陸，給你找出那個好夫婿補償你的。
此時需要別人辦事，唐三自然不會去計較一些小小的疏漏，他好像沒有聽到剛才牛天和泰坦在「三哥」之前不小心念叨出的那個「小」字，溫和無比地道：
「大明二明，星斗大森林氣運突變，疑似有這個時代有神界備選之姿的新星降世，我需要你們幫我。」
泰坦和牛天對視一眼，不由得心頭一驚。
這麼多年來，這還是三哥第一次以如此確定無疑的語氣指示出能讓他親自關注的新人出現！
「三哥，我和泰坦可以立即動身前往星斗大森林，如何行事還請吩咐。」牛天斟酌著用詞，用儘可能簡短而出不錯的話語回答。
「不用著急，星斗大森林的那些魂獸有的不識抬舉，再找他們恐怕也是碰壁。」話筒另一端的唐三聞言安慰道。
「既然出現在了星斗大森林引發氣運異動，想必是這顆新星已經獲取了第一個魂環正式成為魂師，抑或是其他突發的情況讓其脫胎換骨，從此大氣運加身。」
「呵……出現在星斗大森林，那也就意味著她多半是在前往史萊克的路上，或者本身就是史萊克的學員。」
唐三看著顯示器上的氣運值，嘴角勾起了一抹妖嬈的笑容：
「大明二明，幫我密切留意最近入學史萊克的女性學員，若有必要則找些不引人注目的自然些的理由安排其前往昊天宗，由我親自查驗。」
「同時，讓史萊克適當降低這兩年的女性學員入學要求，你們要多動動腦筋找合適的理由與契機推動此事，萬萬不要暴露是我的意願和安排。」
唐三對著話筒傳聲，但手指卻是有些煩躁地反覆揉搓，要不是對星斗大森林實在沒辦法，裝進去的監控器一直失靈，他何至於反覆調動昊天宗的寶貴人手！
可惡，早知道就在成神前生殖能力未受削弱的時候和小舞在斗羅大陸多多留下血脈了，這樣就可以操縱著他們行走各處，靠他們那不受干擾的視角探查星斗大森林的情況，並順理成章地經常下界。
好在現在有小七在，亡羊補牢終歸不算太晚。只可惜小七隻有一個人，能力終究有限，而且他也不忍心真的把小七當成傀儡娃娃操縱著進行腦控行動。
看來，此前失去感知的那位氣運之子如果有命活到引起神界關注並敲定繼承神位資格，或許到時候有必要安排小七和他在成神前多在斗羅大陸留下些子嗣，那終究是我唐三的血脈，是我繞過神界規則感知監察斗羅大陸的一個個觸手。
牛天連聲應諾，但他握著話筒的手此時卻是握得愈發緊了一些，躊躇著道：「三哥，其實我們還有一件事想請問你……」
「嗯？何事，但說無妨。」
「就是，小舞姐……她還好嗎？」
唐三輕輕一笑：「她好得很，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小舞的，爭取早點再給你們添個外甥，小七身為獨生女，還是孤單了些。」
牛天和泰坦聞言神色各異、百感交集，但話筒中還是傳出了它們誠惶誠恐的激動聲音：
「好……太好了，那我們就等恭候外甥大駕了。三哥，你和小舞姐一定要幸福啊！」
唐三微笑著接受了二人的祝福，忽然間他想到今日因為對星斗大森林缺乏感知而險些錯失一位氣運之子，於是補充道：
「對了，大明二明，我此前安裝在斗羅大陸各處的監控器和傳感器歷經時日過久，已經瀕臨失效。今天的事情應當引以為戒，我會儘快給你們傳送一批新的設備，你們儘快按它們原本的布局更新原有設備。」
「還有，當初飛升之前我走得太急，竟忽略了日月大陸的存在沒有布置後手，我會額外給你們一批設備，你們再幫我一併完成對日月大陸的安裝布局，或許這些年我對日月大陸也有頗多遺漏，錯失了不知多少有望成神的俊才。」
牛天按下了心底「這麼多年也沒見您老人家把哪個俊才接到神界享福」的疑惑，毫不猶豫地應下了唐三的要求，但同時也提出了一點小小的困難。
「三哥，你是知道的，昊天宗隱世多年，人手多少有些不足……既要更新斗羅大陸的設備，又要在人生地不熟的日月大陸從頭開始安裝，僅憑昊天宗的弟子多少有些應付不來……」
唐三微微搖頭，話筒中的語氣變得嚴肅了些：
「你們的困難我知道，但多餘的資源沒有，而且必須儘快完成工作，我強調一下，決不能假手於人，風險太大，一旦有所泄露你們也擔待不起。」
「是，是……」
聽著話筒對面那有些唯唯諾諾的聲音，唐三笑著搖了搖頭，寬慰道：
「大明二明，其實我對這神位不感興趣，當修羅神一點都不輕鬆，如果不是有太多事務離不開我，我早就帶著小舞和小七去星海雲遊了。」
「在神界的日子，我過得很空虛。現在仔細回想，我最快樂的日子就是當年在斗羅大陸和你們一同對武魂殿浴血奮戰的時候。」
「我啊，還是喜歡你們親熱地叫我『小三』的樣子，雖然我們的身份在變，但當年的情誼不會變。」
「等以後神界的事務穩定下來，來自斗羅星的新人們鍛鍊到可以接管大局，我就卸下一身職位落個閒散自在，到時候肯定會優先考慮把你們扶正，犒勞你們這麼多年為我們的大計鞍前馬後的操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