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青龍偃月刀哪來的?」
「我陪主母練習了好久的戰鬥,挨了好幾天的打,主母給我鍛造的!主人你看,跟我是不是很配?」
配你二大爺
千朝光很想這麼說。【,無錯章節閱讀】
但想想這玩意是霍雨童造的,他也只能幹巴巴的說道:「還行,你離模彷關二爺就差一匹赤兔馬的差距了。」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阿樊認真的點了點頭,「所以下一步,我打算把它的亡靈戰馬也借過來騎一騎。」
「它?」
千朝光一愣。
他這才反應過來,阿樊身上穿著的這身鎧甲好像是某個死亡騎士的?
果不其然,鎧甲上爆發出一陣憤怒的咆孝:「你敢騎一下我馬試試?信不信老子給你亡靈之心都打散了!」
暗色的鎧甲隨即一塊塊從阿樊身上脫落,在地面上逐漸組成了一個高大挺拔的死亡騎士。
他那幽藍色的靈魂之火雙眼還在憤憤不平的盯著一臉無辜的阿樊。
千朝光:「」
不死生物的日常生活可真t姿多彩。
就在他感嘆自己手底下這幫不死生物畫風逐漸扭曲的時候,另一邊的邪魂師長老已經在拼命了。
他身上騰起了大量的白色火焰,彷佛有無數冤魂在發出悽厲的鳴叫。
緊接著,一側的小門驟然炸開,一股洶湧澎湃的恐怖能量驟然從那小門中撲了出來。
一團團顏色不同的透明光芒飛速從那裡湧出,每一團光芒上似乎都有一張人臉。
只不過這些人臉都在劇烈的扭曲著。
邪魂師長老的身體已經完全虛化成了一種怪異的靈體狀態,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骷髏頭,臉色無比猙獰的看著千朝光和娜娜這唯二兩個活人:
「讓你們嘗嘗本座真正的厲害!你們的靈魂會被我的怨魂大軍撕成碎片,你們的身體將會成為我的傀儡,都去死吧!」
千朝光挑了挑眉:「我的靈魂會不會被他們撕成碎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你今天肯定會被我的魔法撕成抱歉。」
「什麼撕成抱歉?已經害怕到胡言亂語了嗎?」
宛如亡靈君王般的邪魂師長老漂浮在空中俯視兩人,桀桀怪笑著,將自己的身體撐的巨大。
「你手裡的那個咒魂骷髏對我來說如同玩具一般可笑。」千朝光隨意的搖了搖頭。
咒魂骷髏,類似於萬魂幡一樣的東西,都是用來控制怨靈的法器。
絕大多數的亡靈法師精神力都是極為有限的,控制數量和範圍也有限,所以他們就只能依靠外物進行輔助。
不過對於尹來克斯和千朝光這師徒倆來說,顯然不需要這種麻煩的中轉器。
前者為亡靈法神,根本不是尋常亡靈法師能夠碰瓷兒的。
後者修煉通神訣,精神力質量和靈魂強度強到爆表
由於穿越的關係,他的靈魂強度甚至比原本功法中的描述還要再強上一倍。
隨隨便便連結控制上萬不死生物都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千朝光口中無聲吟唱,一揮玄暉刀,強大的聖光之力以他為中心驟然向外擴散,形成了一個以聖光凝聚的護罩。
護罩上燃燒著澹澹聖潔的聖焰,每一個撞上來的怨靈都會在頃刻間被點燃,燃燒出大量的黑色氣體,發出滲人的嗤嗤聲。
強大的淨化之力淨化著每一個接觸到聖光護盾的怨靈,無往而不利。
一些怨靈感受到了危機,害怕的如無頭蒼蠅一般在三百平米的地下廳堂內亂竄,到處都是悽厲的靈魂尖嘯。
「什麼!這是什麼力量!」
邪魂師長老的聲音之中充滿了震驚,同樣被這強大的淨化之力嚇了一跳。
但很快,他再次冷靜下來,掏出了一個類似於萬魂幡的小旗子。
聖靈旗,比他手中咒魂骷髏還要強大的法器,已經有了一些萬魂幡的樣子,是他手中最重要的武器。
這本身不但是一件七級魂導器,而且還是一件灌注了強大污穢靈魂力量的邪惡之器。
在正常情況下,單單憑藉這聖靈旗的力量,就足以對抗任何八環魂斗羅以下的魂師。
但今天,這玩意遇到了自己的克星。
嗨嗨嗨,你爹來啦!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可能御使神聖之力!」
邪魂師長老一邊勉強抵擋著來自五名不死生物的集火攻擊,一邊難以置信的嚎叫著,聲嘶力竭。
「你我應該都是同一類人!你也應該是我們聖教中的一員才對,你怎麼可能擁有天使武魂才能掌握的神聖之力!為什麼就連你召喚的屍巫都能掌控神聖之力!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怨靈在邪魂師長老不計代價的魂力燃燒之下變得越發狂暴,不斷發出著尖嘯,試圖積聚在一起,融合出一個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隨著玄暉刀的刀鋒上騰起了絢麗的聖焰,千朝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誰t你是一類人,老子是你們親爹!」
話音剛落,他手中長刀向前一指,口中高呼著充滿了威嚴的魔法語:「聖言·神聖淨化!」
勐然間,一圈白色的聖焰從刀尖上迸發開來,千朝光那無邊無際的識海之中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龐大的精神力在咒語的引動下磅礴而出,化為了天地間最為純粹聖潔的淨化之力。
那潔白的聖火所過之處,怨靈們身上的血光率先消失了,原本狂暴的它們一個個凝滯在空中,彷佛被施了定身術。
熊熊聖焰一直蔓延到地下廳堂的每一個角落,原本凶戾的血色怨靈身上不斷蒸發出黑紅兩色的污穢之氣。
當那淨化污穢的聖焰落在邪魂師長老身上的時候,比以往更加悽厲的慘叫不斷發出,他的身上也在瘋狂燃燒著更加旺盛的白色火光。
聖靈旗和黑色的咒魂骷髏更是在頃刻間就爆裂成了無數碎片,漫天飛舞。
「你你!」
他不斷掙扎扭曲著,那看似虛幻的身體上不斷蒸發出黑色的邪惡之氣。
強烈的痛苦讓他的表情都變了形。
看樣子,他是想要說些什麼出來。
但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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