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葉凌安,他是故意說給外面的人聽著,為的是那人打消偷聽的想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演戲誰不會啊。
武魂殿學院裡有過這門課程的學習,為的是防止被人窺探到你的真實想法。
偽裝是很有用的。在外人的面前就是得學會偽裝,為的是偽裝自己的真實想法,以假的面孔來面對其他人,因為越少人了解你越好。
葉凌安秒懂邪月和胡列娜的意思。
她開口道:「邪月說的不錯,今夜就由我們來守夜,你們先去睡覺。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離開小鎮去別的地方,晚上也不要借宿小鎮了,因為這些聲音太恐怖了。」
葉凌安的語氣很平靜,落在眾人的耳邊又是另外一層意思。
至於在門外偷聽的人就更不會明白。
王麗眨眨眼,對著她微微一笑,「安安,那我們先去睡覺。」
王麗說完之後,眾人對視一眼,他們特意加大腳步聲,直接走到房間然後啪的一聲關上門,剎那間大廳里的人就剩下葉凌安和邪月。
「安安,你坐在沙發上休息,我坐在地上冥想就好了。」邪月看了一眼沙發,心想這地方還是有點破。
倒不是邪月適應不了,就是覺得太委屈小隊裡的女孩子們。
不過,她們都沒有說什麼,就表明這些都還能接受。
大家都不是那種喜歡奢侈生活的人。
「不用,就這樣子挺好的。」
葉凌安的眼神落在陽台那邊的欄杆上,開口道:「如果我們坐在那邊會不會引來那些東西呢?」
欄杆也不高,大概在一米五左右。以葉凌安的身高是可以輕易地跨過去,並且平穩地站在上面。
「還是別了吧,我們實力有限,那些怪物太恐怖了。」
邪月有氣無力的說著,他是故意說這番話,因為要給偷聽的人營造出一副實力一般的假象。
等那人放鬆警惕,他們再來商量也可以。
「也是。」
葉凌安淡淡地說著,「那就這樣子吧。」
「夜深了,你把小燈打開,我們就坐在沙發上睡覺吧,我有點困了。」
葉凌安坐在沙發上,筆直地靠在沙發上,很快閉上眼眸,進入了睡眠。
邪月按照她的要求把小燈打開後就坐在沙發的另外一端,也閉上眼眸,很快睡著了。
萬物寂靜的深夜是人最疲倦的時候。
門從外邊悄悄地打開,淡淡的煙霧從外面進入裡邊,很快蔓延在所有房間裡邊,加深了眾人的夢境。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門從外面再次打開,一個黑影悄悄地走了進來。
漆黑的一片並不影響到她的視力,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大廳的沙發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葉凌安和邪月。
她的身影很消瘦,乍一看都要隱於這片黑暗之中。
掃視了一圈,她的眼神清晰地落在葉凌安的臉上,炯炯有神的眼眸里充斥著錯愕的神色。
像,太像了……仿佛那人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這絕對不是一種巧合。
她的呼吸聲突然加重,聲音也比先前大了一點。陷入沉思之中的她全然沒有意識到在沙發上的葉凌安和邪月的手指都輕微動了一下。
她喃喃地說著,「就一群外地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魂師有什麼能耐讓我出手啊?」
她的語氣極其不屑。
儘管此人的外貌讓她感到好奇,但是對外地魂師的鄙視還是會有的。
如果說魂師界有鄙視鏈的話,那麼就是極北之地和海神島的魂師都鄙視大陸上的魂師,大陸上的魂師又反過來來鄙視這兩個地方的魂師,關係可謂是很複雜。
「連我的存在都無法察覺,就這樣還能讓他感到擔心?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白凜這小子真的沒誰了。」
她不斷地吐槽著,全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下一刻,藍色的魂力噴灑而出,淡藍色的冰限制住她的動作,其後纖細的一雙手抓著她的手,從而越過胸膛,長劍橫在她的脖頸上,整個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極其的快,讓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下意識地定睛一看,卻聽見那人冷冽的聲音,「現在夠資格了吧。」
葉凌安把劍架在她的脖頸上,鋒利的劍輕輕地在脖頸上劃下一條紅痕,少許的血滲透出來,微微的刺痛感讓她眉頭緊皺。
她很久沒有受傷了。
這個年輕人還真敢。
她憤怒的眼神落在葉凌安的身上,「我很好奇的是你們為何沒有中毒。」
這毒是以煙霧的形式存在,卻是無色無味的。一旦侵入體內,必定會讓吸入者中毒。
她投放的是睡眠劑,他們應該都睡死了才對啊。
「因為我們都沒有吸入。」
葉凌安淡淡地說著,「這年頭沒有點魂力還不敢抵禦毒了。」
聽見葉凌安的話,她的琥珀色眼眸全是錯愕,「不應該啊,你們越是動用魂力,這毒素髮揮的就越快,它是以魂力作為媒介的啊。」
她不能理解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因為這些毒煙沒有發揮出作用。
只要他們動用了魂力,這毒素會更快入侵他們體內才對啊,不應該被他們魂力所影響啊。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更違背了毒煙的特性。
「我們沒必要跟你解釋這些。」
葉凌安冰冷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告訴我,你是哪一方派來的,為何大半夜來我們的房間檢查?」
「還有那隻雪狼是否就是你口中的白凜。」
葉凌安冷聲地問著。
她在猜測那隻雪狼的身份。
如果這個女人認識那隻雪狼的話,那麼這一切他們就是有預謀的。
先前在一樓大廳說的話,雪狼就是特意為之,為的是讓他們有興趣來詢問。
至於那個女前台,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至於深夜來密探,恐怕也是在他們的計劃之中,為的是弄清楚葉凌安等人的真實實力。
「無可奉告。」
女人硬氣地說著,看葉凌安的眼神充滿了不善,「儘管你的臉很與眾不同,但是你敢惹怒我,我就敢……」
她的話還未說完,葉凌安就給了她一腳。
這用力的一腳讓她的臉色蒼白起來,因為葉凌安對準她的肚子。
「你的話太多了。」
「你只能回答我的問題,至於別的,我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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