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初的話讓小舞臉色大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看見她煞白的臉色,蘇盈初神色不變,淡然道:「這點上你還是可以放心的。我要是真想對你出手,早在剛見面時就動手了。」
「才剛踏入魂師等級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聽見她的話,小舞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她警惕地看著蘇盈初。
「那你所求的是什麼?」
小舞不敢去賭,她也沒有辦法全心全意相信別人。
人類都是貪婪無比的這一點深深烙印在了小舞的內心之中。
她沒想過自己的運氣這麼不好。
來個同學家還遇到了封號斗羅級別的強者,這無疑讓小舞感到煩躁。
「藏好你自己,不要暴露在那些老傢伙的面前,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不要牽扯到我的女兒。」蘇盈初冷冷的說著。
她對小舞的魂環並沒有任何興趣。
十萬年魂獸的魂環又如何?難道這個東西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嗎?
蘇盈初不想去糾結這些。看在小舞是葉凌安的同學份子上,蘇盈初這才告誡著她。
強者決定弱者的命運,這個世界是以強者為尊的。
「你還不到成熟期,這個期間最好別去兩大帝國的首都和武魂城,不然你一定會被發現的。那裡高手如雲,封號斗羅不在少數。」
蘇盈初倒不是好心,就是怕小舞的事情牽扯到了葉凌安。為母則強,她是為葉凌安考慮的。
「我知道了,謝謝伯母。」小舞蒼白地低下頭。
心想,這世界還有人對十萬年魂環不感興趣的嗎?
小舞是相信蘇盈初的話。一名封號斗羅真要出手,她早就可以出手了,對付只有魂師等級的自己是易如反掌的。
她沒有出手便是不稀罕自己的十萬年魂環。
經歷過那件事之後,小舞的心就敏感了很多。原來這個世界的人還是分了好幾類啊。
她原先以為的一類人實在是太過於狹隘了。
一名封號斗羅當然是說話算話的,這是他們實力帶來的驕傲。
只是,小舞想不明白的是一名強大的封號斗羅為何會出現在一個小小的村子裡?
她還過著極其簡單的生活。
若非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真身,小舞也不能確定她就是封號斗羅啊。因為她表現的跟普通人相差無幾。
沒有切身體驗是無法相信一個外表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是大陸鳳麟毛角的封號斗羅啊。
「我的女兒日後必定會去武魂殿,去武魂殿舉辦的學院上學,所以等你們從諾丁初級魂師學院畢業後,你最好不要跟她一塊。不論怎樣的感情都比不過自身的安危重要。」
蘇盈初是直接說明了葉凌安以後的生活。
他們的孩子必定去武魂殿,而不是去其他的勢力。這是她對武魂殿的承諾和重視。
「我知道了,伯母。」小舞眼眸里有過痛苦。
葉凌安加入武魂殿,成為武魂殿的魂師,去武魂殿專屬的學院上學,這就代表著王麗也會跟她一塊……
小舞其實很在意王麗的,可是她知道自己動搖不了葉凌安在王麗心中的地位。
「有失必有得,你還小,世界的精彩還沒有看見。」
蘇盈初輕拍著她的肩膀,「未來是多變的,保持距離對你們是最好的。」
與其給小舞希望,倒不如一開始就讓小舞絕望。這樣子她會遵循於現實,不會為了她們而冒險一試。
「總之你記住一句話,武魂殿不會放過一隻十萬年魂獸的。」
說完這句話,蘇盈初就轉身離去了。她看這個小女孩太過於可憐罷了。
儘管她是一名封號斗羅,但她是一名母親。在見到跟自家女兒相差不大的孩子,她的心裡會多一些同情。
不過,人類和魂獸的矛盾到底擺在那邊。蘇盈初能做的就是提醒她藏匿好,不要讓其他的封號斗羅發現了她的奇特之處。
小舞忐忑不安地坐在沙發上,眼眸里黯淡無光,她在細想這件事。
她全然沒意識到在樓梯間那邊有個身影。
蘇盈初剛到二樓便看見在樓梯處的葉凌安。
蘇盈初挑眉,微笑道:「大半夜不睡覺起來喝水?說吧,聽到了多少?」
她倒不是在責怪葉凌安,就是覺得這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葉凌安拉著她的手往自己房間走去,然後啪的一聲關上門。
「小舞身上有什麼奇特的地方?」葉凌安擔憂地問著,她心裡猜到了答案,卻不敢承認。
那個成熟期是只有魂獸才會有的。人類不可能有成熟期的,也就是說小舞不是人。
小舞不是人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小舞是魂獸。
她那雙藍色眼眸里閃過複雜和驚詫。
她的世界觀都因為那幾句話而顛覆掉了。
蘇盈初輕輕一笑,開口道:「你都聽到了,還不會去想嗎?是想從我這邊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嗎?」
就算事實擺在了面前,在結果沒有確鑿之前,葉凌安都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這一點,像極了她父親。
蘇盈初神色恍惚起來。
「是,小舞真的是魂獸嗎?」葉凌安低著頭,她不敢去看蘇盈初的眼眸,就是怕被她看透自身想法。
「你都猜到了,還非要我來承認。」蘇盈初搖搖頭,無奈地說著,「真如你聽到的那樣,她就是魂獸。」
「之前我教過你關於魂獸的認知,你應該知道什麼樣的魂獸才能變成人類呢?」
蘇盈初挺想看她的反應,奈何她低著頭,神情掩藏在了髮絲之下。
「我……」
葉凌安頓了頓,「十萬年魂獸……」
早在她武魂覺醒時,蘇盈初就把這些理論知識傳授給她了。只有十萬年魂獸才有機會重修為人。
魂師一生的追求便是得到一枚十萬年魂環。
這一句話足以說明十萬年魂環對魂師的吸引力。
「抬起頭,你大膽自信地跟我說話。我教導出的女兒不是一個連現實都逃避的懦夫。」
蘇盈初語氣突然冷了下來,「你連現實都不敢面對,以後還有勇氣去戰場嗎?」
她見不慣葉凌安逃避的樣子。
她一心培養出的女兒是一個敢於面對困難的人,而不是連現實都逃避的懦夫。
葉凌安當即抬起頭,精緻的臉上是驚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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