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遠走過來,戴沐白的視線從四名女性身上移開。
看到是一個酒鬼,剛要開口罵就聽到旁邊人說起路遠這個名字。
路遠這個名字他最近可是聽到過不少次。
他雖然沒看到路遠暴揍戴維斯和朱竹雲,但是光聽就舒暢。
太特麼解氣了!
而眼前這個人,抱著酒罈背著劍。
是路遠本人無疑了!
剛到嘴邊的髒話吞了下去。
酒鬼是路遠,那沒事了!
路遠雖然走的不穩,但也能看出來是朝他過來的。難道說是要和他交朋友的。
「路遠兄弟,我叫戴沐白。」
「唔……戴沐白。」
路遠灌了一口酒,名字很熟悉嘛。
「哈…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混蛋!」
戴沐白懵逼了,路遠認識他?
但這第一印象明顯不怎麼好。
他還想著和路遠做朋友呢,這樣可不行。
「路遠兄弟,是不是戴維斯那混蛋黑我了,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
「你就是個混蛋!」朱竹清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竹清?!」
戴沐白完全慌了,他來這種地方,身邊還帶著四個女孩子。
這特麼洗不白了!
「竹清,你聽我解釋,我是來酒店鬥地主的。」
這樣的鬼話說出去,連戴沐白自己都不相信。
「那你接著斗。小貓咪,我們去喝酒。」
戴沐白徹底懵逼了,路遠居然連朱竹清也認識,而且看情況兩人似乎關係還不錯。
小貓咪?
他都特麼的沒這樣叫過。
更過分的是朱竹清真跟著路遠走了。
太特麼欺負人了!
「站住!」
「路遠!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戴沐白雙眼有些發紅,惡狠狠的看著路遠。
「這沙雕哪裡來的?他不知道站住面前的人是路遠嗎?」
「誰給這個傢伙的勇氣?」
「找死嗎?這個白痴!」
「他真當自己是封號斗羅嗎?」
「……」
拋開路遠的魂環不說,魂宗施展的武魂融合技在他手中就像是玩具一樣。
居然還有人敢挑釁他。
「唔……你這混蛋叫我做什麼?」
看到路遠眼睛微眯注視他,戴沐白突然慫了。
是啊,連戴維斯和朱竹雲聯合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憑他?怎麼可能?
但這種事情誰特麼能忍受得了,當著面拉著他的未婚妻去喝酒。
都不背人了!
太不把他當人了。
「竹清是我未婚妻,她不能跟你走。」
「我不是!從你獨自一人逃到天斗帝國的那一刻就不是了。」
朱竹清表情冷漠,不顧他人安危自己跑了,這種人就是人渣。
她歷經重重磨難來到天斗帝國沒成想看到的居然是戴沐白在嫖娼。
最離譜的是居然找了四個!
還瞞天昧地說是鬥地主?!
不可原諒!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路遠根本沒在意戴沐白憤怒的眼神,嘴裡說著這個世界中沒有人能夠聽得懂的話。
對於路遠嘴中念叨的誰也聽不懂的話,皇鬥戰隊的人早已經習慣。
而且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畢竟一個喝醉了的人,說一些聽不懂的話,實在是太過正常。
「混蛋,竟然瞧不起我!」
戴沐白看著路遠那副絲毫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憤怒不已。
更讓戴沐白無法接受的就是,路遠因為微醺,身形有些不穩。
竟然就這樣靠在朱竹清的肩膀上。
這讓戴沐白的眼睛都發紅。
「白虎,附體!」
皇鬥戰隊的人齊刷刷向後退了十幾米。
玉天恆捂上眼睛,「這個沙雕,居然還敢主動找路遠的麻煩。」
秦明:「路遠,別衝動!千萬別把他打死了。」
奧斯羅:「白虎那小子,快跑吧!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
太特麼侮辱人了!
「路遠,你個混蛋!」
戴沐白揚天一聲虎嘯,白虎護身障和白虎金剛變同時開啟。
「白虎烈光波!」
一團白色精光從口中噴出。
「混蛋,敢打我酒罈。」
酒在路遠心中的地位和身邊的妹子基本持平,平時秦明都不敢管他喝酒的,更別說打翻他的酒罈了。
路遠護住酒罈,輕描淡寫的一拳將白色光波打散。
下一刻,他已經將戴沐白高高舉起,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戴沐白胸腔中提起的一口氣被摔散,感覺五臟六腑都發生移位。
被路遠一腳踢在小腹上,整個人像死狗一樣被踢出玫瑰酒店。
萬幸戴沐白開啟了兩個防禦魂技,不然這一腳下去估計半條命都沒了。
玉天恆匆匆溜了出去。
「隊長,你去做什麼?」
「去買壇酒,保命!」
太特麼暴力了!
玉天恆回想起來當初路遠只是給他頭上留下一個包,他覺得路遠對他好溫柔啊。
這一切的功勞他都歸結於之前送給路遠的那壇酒。
路遠在身邊實在太危險了,萬一哪天真的耍起酒瘋來,到時候把美酒雙手奉上,保命應該是沒問題吧。
「隊……隊長,我和你一起去!」
「隊長,我也去!」
秦明:「給我帶一壇回來。」
「……」
「噸…噸…噸…」
「小貓咪,我們去喝酒!」
……
……
朱竹清冷靜下來之後還是決定先留在索托城一段時間,星羅城她是不可能回去了。
現在的她還能去哪呢?
至於路遠說的跟他一起去天斗城,朱竹清只認為那是路遠喝醉之後的胡話。
她現在也不可能那麼做。
「小貓咪,不要傷心了。」
「這種渣男有什麼好的,表里不一!他連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為這種人傷心不值得,我們還是來喝酒吧。」
「你看我現在身邊有雁雁和泠泠,我就很大方的承認。」
路遠摟著懷中的兩個女孩,躺在沙發上悠哉的喝著酒。
「要不然你跟著我,我讓你做第三房太太怎麼樣?」
「這種事情可是過期不候的,你最好早做決定,決定晚了你以後就只能往後排了。」
玉天恆恨得牙痒痒,還很大方的承認?
路遠!汝與那曹賊何異?
要不是路遠,現在他也不至於單身。
但他現在也是敢怒不敢言。
因為,路遠又醉了!
朱竹清從路遠手中拿過酒罈。
「噸…噸…噸…」
俯身給了路遠一個很輕的擁抱。
「路遠,和你在一起……喝酒很開心!」
「再見!」
說完這句話,朱竹清逃也似的離開了玫瑰酒店。
路遠眨了眨眼睛,有些費解。
「是酒不喝好嗎?非要去揣摩女孩子的心思?」
沉思不到三秒鐘,路遠在心中狠狠的批評了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