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真愛必將永恆【求訂閱】

  第103章 真愛必將永恆【求訂閱】

  雪清河掃了一眼旁邊的一顆老樹,只見許長卿正笑呵呵坐在一根粗壯的枝幹上,背靠著主杆,一隻腿曲著,小臂頂著膝蓋,另一條腿懸空而下,來回擺盪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正低頭含笑,靜靜看著自己。

  他白色羽翼煽動,輕飄飄的飛上來,坐在許長卿身邊,疑惑道:「我自認一直偽裝的都很好啊,話說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她若是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在許長卿眼中已經暴露,怕是真就是個傻子了。

  「想知道?」許長卿勾了勾手指,讓她貼身過來。

  雪清河靠近了一些,耳朵湊了上來,結果就被許長卿一把攬住了脖子,手臂耷拉在他的肩膀上,臉頰湊近,在他頸項間深呼吸了一口氣。

  「明白了沒?」許長卿唇角微翹,輕笑道。

  「所以,是我身上的味道,暴露了我?」雪清河眼角跳了跳,體香這種東西,他已經盡力掩蓋了,但再掩蓋,也抵不住許長卿湊這麼近聞啊!

  貌似確實有好幾次,他都說自己身上很香來著,可能那時候,自己就已經暴露了?

  只是自己對天使套裝的偽裝手段太過自信,沒聽出他言語中的意思?

  「也不止這一個吧。」耷拉在他肩膀上的手向下滑動,停在胸口處輕輕拍了拍

  「這也是個漏洞,軟的有些過分了昂!」

  「你不知道我身份就算了,知道還成天拍拍這兒,摸摸那的,成心占我便宜是吧?」雪清河有些氣結。

  「隔著衣服呢,之前摸了沒十次也有八次了,這有什麼?沒穿的時候我都揉過.」

  「你不許說了!」他做勢要掐許長卿脖子,真是越說越露骨了,她一個女孩子還是要臉的。

  「行行行!不說了不說了。」許長卿舉手投降,「伱那封號斗羅屬下咋樣了?還活著沒?不是我說,他實力也真夠拉胯的」

  「重傷但沒危及生命,給他服用了半株九品紫芝,已經好多了,我讓他回去養傷了。」雪清河說完後,看向許長卿問道:「你心裡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想問什麼?」許長卿在如意百寶囊中翻找著東西,頭也不回的反問道。

  「比如.我的真實身份?為什麼有封號斗羅保護什麼的?」雪清河納悶的看著他,這個傢伙,是怎麼做到一點好奇心都沒有的啊?

  他都在等著許長卿問起,然後就等著給他解釋了,結果他愣是隻字不提。

  若是換了自己,處於他當前的位置,雪清河自認絕對做不到如此隨性,真就沒一點八卦之心的?

  「有沒有封號斗羅保護,跟我有啥關係?至於真實身份」

  許長卿從如意百寶囊中掏出一根與九品紫芝同品級的白玉參王遞給他,「你猜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為什麼?」他呆愣愣的接過白玉參王,這東西,一看就又是一味寶藥,估計是剛才聽自己給刺豚服用了一半九品紫芝,怕剩下的九品紫芝不夠自己恢復元氣,才又給了一株。

  說起來,這傢伙對自己是真的好啊,面面俱到,暖心的不行,之前與唐昊交手那會,也是一直護著自己。

  「我一向只對自己女人好。」許長卿笑眯眯說道。

  「所以.」

  他怔住了,而後瞳孔微微瞪大。

  「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啊!你身體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這輩子不會以為自己還能嫁給別人吧?」

  許長卿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什麼身份,貌似都沒媳婦這個身份來的親密無間,我現在問不問,知曉與不知曉,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難道就不能單身不嫁?」雪清河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他承認自己心裡對許長卿是有不少好感沒錯,但你這一副吃定了自己的表情,也太過自信了吧.

  「而且你太小了,比我小了六歲,小就算了,還很花心,姐姐不喜歡。」雪清河笑吟吟道,他明明頂著一張男人的臉,神色間卻透著一股撩人的嬌媚。

  「切!」

  許長卿撇撇嘴,「年齡算個屁,一萬年後,你也就比我多個可有可無的零頭,真愛必將永恆懂不懂?」

  「至於花心,你這是污衊,不管是小舞還是榮榮,都是她們主動追的我,我只是不善於拒絕,然後肩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而已。」

  「再說了,那些跟個廢物一樣的大貴族,憑個繼承下來的破身份,都能娶幾十個妻妾,以我的天賦,以後不說成個一級神,神王什麼的,二級神、三級神的位置還不是任我挑選?」

  「這身份不比那些大貴族強?多娶幾個媳婦很過分嗎?」

  「你似乎對神很了解?」

  雪清河微微有些驚訝,抓住了他言語中的重點,斗羅大陸,已經不知多久沒再出現過一位神了,世間之人對神的概念都已經模糊了,只當是個傳說。

  他們千家,估計已經是離成神這一步,距離最近的家族了,結果許長卿貌似懂的比自己這個天使神神位繼承者還要多?

  說的什麼神王,一級神,二級神,他簡直聽都沒聽說過。

  「想知道?」

  許長卿湊近了一些,點了點自己的臉頰,調侃道:「小雪雪!來,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去死吧你!」雪清河翻著白眼,羞惱著拿肩膀在他靠過來的胸口位置猛的頂了一下。

  頂的許長卿一個重心失衡,坐姿不穩,身軀後仰,像是要從樹上摔下去,還好,他耷拉在雪清河肩膀上的手順勢一攬,拉了他一把,連帶著他一起,倆人同時向後倒去。

  「一起吧你!」

  一人偷襲,一人反應極快的就要拉個墊背。

  「嘩啦」一聲。

  這株老樹的枝幹隨著倆人的動作抖了幾抖,灑下一片片落葉,小半晌後才穩住。

  地面上並沒有倆人的摔下來的狼狽身影,半空位置,倆人同時以小腿反勾住樹幹,倒掛金鉤懸空著,姿勢一模一樣。

  「看來我們還挺有默契!」

  許長卿一笑,腰部微微發力,剛想重新坐起身來,卻被心裡暗惱的雪清河抬手就在他肩膀位置拉了一下。

  就因為這一下,剛躬起腰,眼看就要坐回樹幹上的許長卿,就被他拉的像條鹹魚似的掛了回來,還來迴蕩了幾下,整的枝幹又開始「撲漱漱」落葉。

  「偷襲我是吧?」他抱著雙臂,斜了雪清河一眼。

  雪清河得意一笑,輕哼一聲,學著剛才許長卿的樣子,彎下腰就想坐回枝幹上。

  在他即將成功時,一隻手從身後伸了過來,搭在了他肩膀上,輕輕一拉,他頓時也是像條鹹魚似的掛了回來。

  「你」雪清河磨了磨牙,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不服啊?」許長卿輕笑一聲。

  「比比?」雪清河挑了挑眉,他當然不服。

  「行啊!」許長卿臉上含笑,一臉的無所謂,你今天要能不用其他手段,就這樣上去,我跟你姓。

  隨後。

  這處枝幹開始了劇烈的顫動。

  倆人像是深夜中兩隻倒掛在樹幹上的大蝙蝠,都想坐上枝幹,卻一直被身邊之人以各種方式騷擾著,不是拉肩膀就是拽衣服,時不時的還撓下痒痒,偶爾還以巧勁短暫交手一下,無聲無息間,對攻方式卻是千奇百怪。

  幾分鐘後

  「累了,不來了!」雪清河呼呼喘著氣,臉色微微有些紅潤。

  「繼續啊!不是你要玩的嗎?還沒分出輸贏呢。」許長卿笑眯眯的攬著他肩膀慫恿道。

  「你那是在比試嗎?你純粹是在占我便宜!」他惱怒道,剛開始還好,還算正經,後來還轉挑一些敏感的位置撓痒痒,讓人使不上勁。

  「登徒子!」他小聲哼哼。

  「不來也行,你換回原本的樣子,我就放過你。」

  許長卿挑挑眉,攬在肩膀上的手滑到腰間輕點著,麻麻痒痒的感覺讓雪清河臉色更加緋紅了幾分。

  「不好吧萬一她們出來,看到了怎麼解釋?」雪清河朝著不遠處的木屋瞟了一眼。

  「那我們小點聲.」

  「???」

  你說的是人話嗎?

  怎麼說的是在偷情那啥一樣?

  「快點!」許長卿手指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下,低聲催促,雖然知道這副模樣只是千仞雪的魂骨偽裝,但看著仍舊有點彆扭。

  他又不是基,今夜還這麼長,還是攬著美人休息,心裡更舒服一些。

  「我就不!」雪清河哪裡不知道他那點心思,一撇腦袋輕哼一聲。

  「我就喜歡你這種硬氣的!」許長卿眼神危險了幾分,環在腰間的手掌滑向他身後的挺翹。

  「等等!」

  雪清河這下有點慌了,「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無恥的,再亂來我可就要動手揍你了!」

  摸摸碰碰自己不管,現在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放肆,開始得寸進尺了!

  「我不信!你揍一個我看看。」

  許長卿咧嘴一笑,要動手千仞雪怕是早就動手了,哪還會等到現在,她的心裡,對自己必然也是多少有些意思的,不然又豈會任由自己這般胡亂占便宜?

  「接受現實吧你,從看了你的身體那會開始,你這輩子註定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以後就算用強的,我也會把你留在身邊,你不同意也沒用。」

  「我呸!!!哎?等等你手別亂動.」

  「行了行了!我真是怕了你了」

  他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抓住許長卿作怪的手,從頭髮開始,包裹在身軀上的點點金光隨著風,向著遠處飄然而去,精緻的面孔逐漸顯現出來。

  金髮在月色下隨著夜風擺動著,紅唇微抿,一雙水潤的眸子,輕瞪著許長卿,「這下,你滿意了?」

  「天真!你難道不知道,人的欲望,是沒有止境的嘛?」

  話落,他手一用力,環著千仞雪的腰向著自己靠近,不顧她顫抖瞳孔中的那一抹慌亂,倆人臉頰湊的愈來愈近。

  從下方向上看去,樹影悠悠。

  倆道人影倒懸於湛藍蒼穹之下,藏身於皎潔圓月當中,依偎相擁,唇齒相交,時間像是停留在了這一刻。

  這夜間景色,美如畫卷。

  三天後。

  天斗山腳處的月亮湖畔,琴聲悠悠,連綿悅耳。

  「唰!」

  一道人影從天而降,收起身後的白色羽翼。

  「你還真是閒情逸緻啊.」雪清河眼神帶著幾分幽怨,自己忙的不行,他卻在這撫琴陶製情操。

  「偷得浮生半日閒嘛.」

  許長卿指尖不停,依舊跳動著,琴音裊裊,流動向遠方。

  他只是輕笑了一聲,便問道:「月軒那邊處理的怎麼樣了?」

  說道正事,雪清河於他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喉後,才皺眉道:「廢了些功夫,月軒是查封掉了,不過唐月華並不在裡面,我懷疑帝國貴族中,有人提前給他通風報信了。」

  「無妨,月軒本就在天斗城根深蒂固,唐月華與皇室貴族間不少人關係匪淺,這麼大消息,她能提早得知,實屬正常。」

  許長卿對此倒是無所謂。

  「她是昊天宗的人,這點我還真是挺意外的,畢竟我與她也算是見過不少次面的,竟是從未察覺,可惜讓她逃了」雪清河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逃了就逃了吧!月軒作為昊天宗在外的落腳地,除了給昊天宗提供情報外,還負責宗門內的日常生存物資開銷等,這會月軒一倒,昊天宗的日子估計也會難過上不少。」

  許長卿淡淡一笑,唐月華抓沒抓到,他一點都不在意,畢竟一個戰鬥力弱的掉渣,只有一個雞肋領域的女流之輩,實屬沒什麼好擔心的。

  他要的,是斷了昊天宗主要物資和情報來源,逼他們提前入世。

  既已經與唐昊成為死敵,昊天宗自然也是他的敵人,別說唐昊被逐出宗門,跟昊天宗無關什麼的,真到了生死時刻,昊天宗是必然會出手的。

  既如此,自然便不能讓他們繼續苟著發育下去,而他們若是選擇了提早入世,武魂殿屆時自然不會默默看著。

  若是千道流出手,那就有意思了。

  「對了,還有你要的唐三的消息,你要不要看看。」雪清河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件。

  「你念吧。」許長卿眼帘微合,一臉享受的繼續彈奏著琴曲。

  花一天功夫幫水冰兒和火舞獵殺了魂環,又給獨孤博送去一塊魂骨後,他終於再一次閒了下來,撫琴對他來說,便是很享受的一件事。

  其實,主要是這一個月內魂骨沉寂,戰力大跌,為了安全,他不打算出去浪了。

  「你也真是.」

  雪清河白了他一眼,自己什麼身份?

  以往可都是下屬給自己念信件,沒想到自己也有給別人念信件的一天,他撇撇嘴,拆開信封,小聲念了起來。

  信中大概意思是,唐三之前在斗魂挑戰賽被許長卿重傷後,就被史萊克學院的幾位老師帶著去找輔助系的治療類高階魂師治療了,途中,他們被藍霸學院的院長柳二龍找上門,帶走了,帶走才一天不到,藍霸學院對外改名為史萊克學院。

  「就這些了。」雪清河抬手一抖,將信件焚燒成灰燼。

  許長卿眉頭微皺,沒想到史萊克這麼快就與藍霸學院搞在一起了,貌似自己這蝴蝶翅膀煽的有點快啊!

  「那個唐三,既然是唐昊的兒子,我們是否需要提前動手,將他扼殺掉?」說道這個,雪清河眼神冷漠了一些。

  殺父仇人的兒子,枉自己之前還有拉攏他的念頭。

  「既然已經結下死仇,自然要找機會弄死他,斬草需要除根。」

  許長卿點點頭,沉吟一會,說道:「最好,讓昊天宗也就此消失掉,免得夜長夢多。」

  「唐昊現在已經不足為懼,估計就算沒死,也不過是苟延殘喘。」

  「昊天宗的事情,也可以先放放。」

  「唐三的話,你最好不要小看他,他底牌不少,要殺,就一定不要給他有任何逃命的機會,我現在實力下跌,幫不上什麼忙,但出個主意還是可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