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也不多吧……」陳決輕咳一聲,假裝正經地說道。
獨孤博聞言,臉上一僵,隨即轉為憤怒。
「不多?你自己看看,一半都沒了!」
獨孤博指著陳決,隨後又指向那一片沒有仙草的地方。
有一絲荒涼的美感!
陳決看了過去,也尷尬地笑了笑。
「我這不是在研製解藥嘛!」
獨孤博聞言,冷笑一聲。
「什麼解藥還有這麼多?你這可是拔了10株!」
「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我出去的時候你還拔了十多株!」
他現在可是肉疼啊,雖然他不知道這些花草有什麼用,但他能感受到這些花草絕非平凡之物。
「哎呀,沒事,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我已經服下解藥,你下的任何毒都奈何不了!」
「行,等會你要是解不了我的毒,我就讓毒在你體內多留一會,疼死你!」
陳決聞言,自信一笑。
「包能解的!」
獨孤博的目光落在陳決身上,眉頭不自覺地緊鎖。
他之前全神貫注於草藥,沒想到此刻的陳決赤身裸體,全身濕漉漉的。
顯然剛從溫泉中出來。
真爽啊!
「你,先把衣服穿上。」獨孤博的聲音帶著幾分嚴肅和責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陳決卻不以為意,他輕笑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挑釁。
「又沒有女人在場,你怕什麼?還是說,你看了覺得自卑?」
獨孤博:……
獨孤博被這話噎得啞口無言,他瞪了陳決一眼,卻找不到合適的反駁之詞。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會在這等小事上被一個小輩如此調侃。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爺爺,你們在做什麼呢?」
忽然,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如清泉般在靜謐的空間中流淌。
「爺爺,你們究竟在做什麼?」
獨孤博的瞳孔猛地一縮,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急忙想要阻攔,但一切已經為時已晚。
「啊啊啊!!!!」
獨孤雁的尖叫聲如利箭般劃破空氣。
她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羞紅,雙手慌亂地捂住雙眼,仿佛想要將眼前的一切從腦海中抹去。
然而,指縫間透出的光芒依然讓她捕捉到了那最不該被看見的一幕。
她的心跳瞬間加速,瞳孔在驚恐中逐漸縮小,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的插頭好大……
我的型號……可能小了點……
她心中默念著,聲音雖小,卻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陳決面對獨孤雁,愣在了原地,一時間居然忘了躲起來!
直到三秒過後,他才跳入冰火兩儀眼。
水中的陳決,還在回想剛剛的一幕。
我被看光了?
虧了,沒看她的!
今天晚上得看回來。
……
水面上。
獨孤博的視線落在臉色赤紅、眼神中帶著一絲呆滯的獨孤雁身上。
顯然,她被那龐然大物給震懾住了。
「雁兒,你沒事吧?」
他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試圖用柔和的聲音安撫她。
「沒……沒事……」
獨孤雁的聲音略顯顫抖,她吞了吞口水,呼吸也略顯急促。
她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你先出去,我讓他穿上衣服!」
「行!」
她的目光仍然不自覺地投向那冰火兩儀眼,但最終還是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緩緩離去。
待獨孤雁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獨孤博的憤怒如火山般爆發。
他緊握拳頭,臉色陰沉得可怕,聲音中充滿了怒意和不解。
「陳決,你給我滾出來!」
他憤怒地大喊,聲音在空曠的山谷中迴蕩,久久不散。
陳決的身影緩緩自水面浮現,他輕輕一躍,便踏上了岸邊的岩石。
「你,還不快些給我找件衣服披上!」
獨孤博的目光冷冽,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怒意。
陳決輕輕一笑,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尷尬。
「我的衣服因為某種原因爛了,只能你去幫我去買一件!」
「哼,又想讓我為你做這等下人的活?」
「你自己去買!!」
獨孤博的眉頭緊鎖,聲音中充滿了不滿。
「哦?也行,只是,若是在外頭不巧撞見了獨孤雁,那可就不太好了……」
陳決故意拖長了語調,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獨孤博望著陳決那滿不在乎又帶著幾分挑釁的笑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他真想一掌拍出,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給拍飛。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
想到對方的背景,獨孤博只能默默忍下。
「行……你很行,你要是敢出去一步,我就……哼!」
說罷,他就走了出去。
就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轉頭看向陳決。
「陳決,這些藥草我都點過,少一株就完蛋了!」
陳決一愣,隨後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陳決是那樣的人嗎?」
「你是不是心裡清楚!」
陳決尷尬一笑,目送他離去。
「你說不拿就不拿,我陳決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說罷,他就準備繼續開始繼續拔仙草。
但在此之前,他準備將目前所拿的仙草進行了分類。
「這個給胡列娜……這個給寧榮榮……這個給朱竹清……這個給小舞……這個給孟依然……」
「既然出來了,唐三他們也給帶點吧!」
最後看了地上的幾個野草。
「這個野草不錯,和藍銀草挺配的,就這個了!」
「怎麼感覺有些委屈……野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