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蒂昂尼婭側面貼來，「聖靈教、本體宗、明德堂主，三面突襲而來，一邊圍堵老師，一邊集中學員，不懂他們幹些什麼。」
「我和蕭蕭很快退走，然而剛剛回來不久，海神閣主宣布去世，七位學員位置不明，老師學員傷亡很多，昔日建築基本廢棄。」
「學院出來很多流言，關於明德堂、關於本體宗、關於聖靈教，然而高層避而不答，甚至交換日月帝國學員。」
明德堂、本體宗、聖靈教、三面突襲。
海神閣主宣布去世、七位學員位置不明、交換日月帝國學員。
一道一道聲音迴響，白菜當即停頓，任憑清流浸濕。
許久，白菜出言詢問，「七位學員位置不明，是不是有霍雨浩。」
「確實有一位霍雨浩。」
蒂昂尼婭予以肯定，「學院推測，霍雨浩應該讓本體宗帶去。」
「海神閣主是龍神斗羅，九十九級的絕世斗羅，普通超級斗羅甚至不值得他出手，海神閣主去世，突襲魂師當中，至少同樣具備絕世斗羅。」
「明德堂主是封號斗羅，除開明德堂主，要麼是聖靈教，要麼是本體宗。」
白菜佇立清流當中，「本體宗應當能夠排除，毒不死以本體修劇毒，萬年以來，劇毒魂師從未出過絕世斗羅，甚至超級斗羅同樣稀少。」
「所以。」
蒂昂尼婭猜出隱語，「聖靈教甚至具備一名絕世斗羅？」
「也許不止。」
閥門自行閉合，清流當即乾涸，杏粉戒指光芒閃亮，白菜圍過浴巾，臂前多出一套男裝校服。
「不行不行，校服不行。」
蒂昂尼婭過來白菜面前，「我有一件襯衫外套……」
「蒂昂尼婭！」
白菜生氣，「我是男生！」
「當然當然，但是同樣很美。」
蒂昂尼婭很快弄出一套衣服，包括白色中褲、白色襯衫、藍白外套。
「過去變裝出門用的衣服，非常中性，尺碼也許大些。」
一套衣服遞向白菜，蒂昂尼婭貼面摩挲，「我還有很多舊衣服……」
「不。」
白菜很快套回男裝校服，然而正面顯出一塊青色濕漬，酒味非常明顯。
白菜望向蒂昂尼婭。
蒂昂尼婭微笑，「一年級的校服應該穿不上了，三年級的校服似乎還沒下來，昨天的校服，一時半晌又洗不乾淨。」
「酒類的保存期限比很多食物長得多，我的酒，至少能夠保留一年以上。」
蒂昂尼婭走開些許，手中酒杯已經傾空。
貼面摩挲，當然能夠遮住視界，弄出衣服，當然能夠弄出酒杯。
一步一個圈套、一語一個陷阱。
白菜停頓半晌，緩緩伸出手來。
蒂昂尼婭遞來衣服，繼而弄出很多飾品，包括飾結、吊墜、束帶。
……
出來衛生間，已經差不多正午，白菜很快出門，前往海神島山中。
白菜出門半晌，蒂昂尼婭出來衛生間，表情非常愉悅。
海神島變得不多，白菜很快進來山中，精神迅速蔓開，繼而閃向一塊岩石。
岩石側面，秦天仰望晴空，陽光正向照來，午時已至。
「秦天學長。」
雪白倩影正面顯出，第三魂環倏然閃亮，「時間不多，一擊足以。」
秦天剛剛回神，一道黑洞吞噬，沛然精神侵來，宛若星隕、宛若焱炎，宛若山崩、宛若風雷。
精神污染！
正面作用！
一絲一絲剖開本相，一絲一絲萃出精華，直至生出靈性、直至精神升華。
這是頓悟，這是涅盤。
用他的記憶當作木柴，用他的精神當作礦石，造出一顆道種，培育本相形神。
不可直達精神第二境界，但是能夠具備形神潛能。
很多魂師，不曾具備自己的形，不曾具備自己的神，縱然足夠堅定，同樣用不出形意，同樣用不出神意。
他們缺少一絲靈性，他們缺少一顆內核。
適當壓迫精神，萃出一絲靈性，造出一顆道種，足以當作內核，用出形意神意。
一年多前，白菜已經能夠定製形意神意。
蝶神之舞、太虛劍氣·神韻。
三生鎮魂鼎、鎮魂。
當然，蕭蕭當時精神很弱，逼迫精神非常危險，而且，白菜停留時間很少，指導時間顯然不夠，過程因而粗糙很多。
一絲靈性生出，精神巨量傾下，秦天面色蒼白，當即暈眩過去。
陽光直射而下，幾根草葉捲來，山嵐刮過林木。
白菜前往內院，莉莉絲變作光塵回歸。
似乎由於史萊克監察團回歸很多，內院的宿舍，基本已經全滿，白菜的宿舍，由於空出一年，同樣住進學員。
不過由於目標是內院藏書閣，.ｚhａｏｓhyan.ｏｍ 而且停留時間很少，白菜徑直略過宿舍，前往一幢三層書閣。
相比外院藏書閣，內院藏書閣相當精簡，然而典籍珍貴得多。
珍惜魂獸種類、珍惜資源種類、高階修行法門、血脈進階法門、特殊魂技用法、自創魂技指導……
珍貴的知識、危險的知識、禁忌的知識，全部囊括其中。
未來的第二幕是夢魘森林，白菜因而過來查詢。
三大帝國的魂獸森林，巨型森林一處，大型森林三處，中型森林十處以上，小型魂獸森林、圈養魂獸森林，不計其數。
對於三大帝國的魂獸森林，白菜至少知曉九層以上，然而夢魘森林偏偏完全空白。
兩年以前，王言老師曾說，日月大陸的魅魔夢魘，非常適合自己，然而大陸相合以來，三大帝國的魂獸森林，魅魔夢魘同樣出沒。
夢魘森林，指的夢魘出沒的森林，還是陌生的魂獸森林，依然不得而知。
進來藏書閣，白菜首先查詢三大帝國的魂獸森林，包括夢魘出沒的森林，包括別名夢魘的森林。
內院藏書閣的典籍，厚度非常誇張，全部配圖，全部註解，很少語焉不詳。
很多細節正常而言算作優勢，然而需要從中查詢特殊信息，工作量至少十倍不止。
無形力量捲走一排厚厚典籍，書頁迅速展開，響聲嘩嘩，隔壁學員側目。
「真美……」
「結婚……」
一聲讚美、一聲囈語，一面目光全部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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