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博停了下來,臉上不爽了起來。
「最了解毒的人當然是我獨孤博啦!」
「就你?」
周一說著,隨後大聲笑了起來,這笑聲傳到獨孤博耳朵里,變成了刺耳的嘲諷聲。
「混蛋,你怕是找死吧!」
「好了不逗你玩了,如果光碩度的話,在斗羅大陸你獨孤博只能排在第三。」
「第三?」
獨孤博皺起了眉毛,很想反駁,但是周一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讓獨孤博猶豫了起來。
不過當聽到自己只能排第三,獨孤博心中怒氣更盛。
只等周一將兩人名字說出來後,殺了周一,然後去找周一口中的兩個人。
「那麼前二是誰,如果不說清楚,我現在就砍了你!」
「好,首先說的是第二!名字叫楊無敵,乃是昊天宗破之一族的族長!」
聽到昊天宗三字後,獨孤博忍不住渾身一顫。
就算獨孤博是尊貴的封號斗羅,但是在昊天宗面前也說不上任何話。
雖然破之一族只是昊天宗附屬之一,不過同樣實力非常之強大,不是獨孤博惹得起。
所以這個楊無敵,獨孤博也算認了下來。
「好,這個楊無敵用毒怎麼樣先不說,你先說一下排名第一是誰!」
「排名第一啊,他還和昊天宗有關。」
「又是昊天宗?昊天宗不是玩錘子的嘛,怎麼被你說的一個個都是用毒高手,難不成他們在錘子上塗毒了?」
獨孤博氣惱的說著,雙手不爽的環抱了起來。
「說把,昊天宗的誰,我一定要找時間去會會這兩人!」
「昊天宗宗主唐昊之子,唐三!」
「唐昊?」
獨孤博皺起了眉毛,聽到唐昊這兩個字忍不住肅然起敬了起來。
唐昊的傳言實在是太多了,有的將其貶成小丑,有的將其奉為神明。
不過無論如何,大家都清楚一點。
那就是唐昊和武魂殿開戰了,而且活著回來了。
要知道當時武魂殿明面上封號斗羅有三人,而且其中還包括教皇千尋疾。
能在三名封號斗羅的手上活著走出來,獨孤博自認為自己做不到。
由此獨孤博相當敬佩唐昊。
不過敬佩唐昊歸敬佩唐昊,但唐昊的兒子,自然不在獨孤博敬佩的名單中。
而且那一戰再十二年前發生,當時唐昊還沒有孩子。
那麼周一口中的唐三,也絕對不會超過十二歲。
一時間獨孤博怒火衝天了起來。
說獨孤博不如楊無敵,這一點獨孤博可以慢慢去驗證,但要說獨孤博不如十二歲的唐三,這對獨孤博來說就是侮辱他。
畢竟獨孤博在毒上面鑽研了數十年,現在說不如一名十二歲的小孩子,這不是侮辱是什麼。
「看來你是活膩了,竟然三番兩次戲弄我!」
「等等!至於準確與否,到時候你可以自己去確認,這個唐三就在史萊克學院。」
聽到史萊克學院幾個字後,獨孤博臉上緩和了幾分,隨後揚起了一絲壞笑。
「你是想借我的手去對付這個唐三吧?很好你的目的達到了,我會去會一會這個唐三,不過在這之前我會先殺了你!」
獨孤博說著,身上陰冷了起來,猶如一條毒蛇盯著獵物一般。
「別急著出手嘛,我剛才這是在糾正你的錯誤,現在才糾正一點,還有一點沒有糾正。」
一時間獨孤博不爽了起來。
三番兩次被周一打斷,這讓獨孤博心中燥熱了起來。
「這是你最後的遺言,無論你說了什麼,我都會殺了你!」
突然一陣笑聲傳到了獨孤博的耳朵中。
不如之前的強勢,這一次的笑聲中帶著一絲戲謔。
「你錯誤的第二點,那就是……」
周一話說到一半停頓了下來,讓原本就到達極限的獨孤博瞬間發怒了。
身上魂力一再燃起,隨後雙腿一蹬如同子彈一般朝著周一射去。
「既然這是你的遺言,那麼再見了!」
「那就是我根本沒用毒。」
周一淡定的說著,而這份淡定讓獨孤博不得不小心了起來。
不過獨孤博對周一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不會再給周一任何狡辯的機會。
「那實在太可惜了,接下來我用的可是劇毒,就算是樹木也絕對承受不了。」
獨孤博說完,身上的魂力再次翻湧。
可是下一秒獨孤博就發現了異樣。
原本應該很順暢的魂力,此時仿佛受到了什麼阻礙,剛剛運行起來就消散。
而且就算是不去動用魂力,魂力也會朝著身體各個部位跑去,隨後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獨孤博感覺自己的衣服鼓了起來,似乎衣服下有什麼東西長了出來。
而那個位置,正是魂力匯聚的一個點!
獨孤博趕忙停止攻擊,隨後拉開了衣服。
只見衣服鼓起的位置,此時竟然發芽了,而且在頂端,似乎有著一個翠綠色的花苞。
見此獨孤博趕忙拉起了衣服。
當拉開一瞬間,獨孤博心頭猛的一顫。
只見獨孤博身上密密麻麻都是花苞,就像是蓮蓬頭一樣,看的獨孤博頭皮發麻。
隨即獨孤博趕忙想用手去擼掉。
可是輕輕一扶之下,花苞一個都沒有掉下,反倒是一股鑽心的疼不停刺入腦海中。
就算是毒斗羅獨孤博,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後獨孤博用手捏向了其中一朵花苞,想要將其整個拔下來。
只見花苞被緩緩的拔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獨孤博心中一喜。
可還沒高興多久,突然獨孤博感覺天旋地轉了起來,靈魂就像是要和花苞一起被吧出體外。
而每拔出一分,獨孤博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每一個細胞,像是被針刺了一樣。
同時刺下,無數疼痛的信息同時傳到腦海,差點讓獨孤博失去了意識。
於是獨孤博趕忙放棄了拔花苞的想法,而是轉頭看向了周一。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上一句不是最後的遺言嗎?我再說話,會不會破了你的規矩?」
「你這個傢伙快說你到底幹了什麼!」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從始至終對你都沒用毒,而是在你身上撒了一點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