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歌想了想,還是算了。閱讀
複製了也不是真的,還不如想想看以後有沒有什麼辦法。
晚十點。
張歌的耳墜震動了起來,他坐起身,摩挲了一下,玉陽華低沉的聲音響起:「老闆,老大傳來消息了,詢問武魂城內的情況。」
老闆是張歌,而老大,則是指家主玉元震。
「告訴他,武魂城內的情況已經基本安定了下來,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準備新任教皇的加冕儀式,不過這些事都是隱秘進行,因為新任教皇的身份不能曝光...對了,外界現在對武魂城內的情況有什麼傳言?」
「回稟老闆,武魂城已經完全封鎖,消息基本上沒有外傳,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老頭』已經變成了階下囚,仍認為她還是教皇。」
「遵照您的吩咐,史萊克眾人被安全護送回去之後,也對此事隻字不提,二龍小姐詢問了關於您的消息,都被弗蘭德和小舞等人搪塞了過去。」
「神風學院眾人我們也已經下達了封口令,他們不會冒著學院覆滅的風險出去亂傳的。因此,外界目前並沒有多少關於武魂城內的傳言,只是為教皇沒有親自大宣天下冠軍賽的結果而感到疑惑。」
「很好,目前要做的就是穩住局勢,消息沒有外傳是最好的,對了,捕獸團最近的情況怎麼樣?」
「在我們的打擊之下,他們已經收斂了很多,而且,魂獸們最近已經集結了起來,向各個森林零星的鋌而走險的捕獸團發起了反攻,他們死傷慘重。」
張歌說:「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
「很好,告訴老大,事辦完了我會親自回去一趟。」
「好的老闆。」
切斷通訊,張歌呼出一口氣:「一波剛平一波又起,看來我得儘快把武魂殿的權力搞到手,然後去一趟星斗大森林核心區域看一看情況了。」
「她又來了。」系統這時候說。
「真是陰魂不散。」張歌納了血悶了,「天天跟個蒼蠅似的圍著我轉,又不出來見我,她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好傢夥,她像個蒼蠅圍著你轉,你是一坨翔唄?會移動的翔?」
「靠,角度刁鑽!」張歌豎起一根大拇指。
思考了一下,張歌說:「我要見見她。」
「好。」系統說。
夜幕下的武魂城中心處,廢墟遍地,殘垣瓦礫,宛如末日。
中心處靠近城南位置,有一座鐘塔,這是武魂城中最高的建築,比教皇殿前面的天使雕像還要高出幾十米。
金箍棒墜落時,這座鐘塔雖然距離教皇殿比較遠,但也受到了波及,倒塌了大半,不過即便倒塌了,也還是目前武魂城中最高的建築物。
殘破的鐘塔頂端,張歌傲然而立,巨月之下,夜風吹起他的長髮,宛如一個仙人。
「出來吧。」張歌緩緩開口。
四周寂靜無聲。
張歌淡然一笑:「玲玲,你就打算這麼一直躲在暗處嗎?」
約莫十秒鐘後,一個熟悉的身影落在了張歌面前。
「好久不見。」張歌抬手。
「好久不見。」玲玲有些臉紅,「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張歌沒回答,而是笑道:「你膽子可真不小,敢孤身一人來到武魂城,羊入虎口啊你。」
不等玲玲回答,張歌就伸出一根手指:「你先別說話,讓我猜猜,是帝天送給了你什麼保命的法寶吧?...不對,如果帝天有送給你們這種東西,當時你也不會被毒斗羅給抓了,嗯,是古月娜醒了吧?」
玲玲表情沒怎麼變化,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你是真的料事如神,還是隨口瞎猜?!
而且你一個人類,到底是怎麼知道帝天大人和古月娜主君的?
就算你有控制魂獸,和魂獸溝通交流的本領,但那些魂獸也不可能知道這兩位大佬的存在啊!
「看來應該是了。」張歌笑道,「是她派你來的?」
玲玲還是不說話。
「我說,我之前好歹救過你,你就這麼不理我?」張歌聳肩,「你還啃了我一根豬腿呢。」
玲玲:......
豬腿這事就過不去了是吧?
「是。」她終於開口。
張歌攤手:「我就知道,好吧我承認,鬥獸場的魂獸,是我弄來的,我就是他們所說的『罪魁禍首、始作俑者』,那麼你的命令是殺掉我,還是把我帶回去?」
「你不去算命可惜了。」玲玲說,「主君命我調查鬥獸場和你的關係,並且命我把你帶回去。」
「核心區?」
「是的。」
「嗯,沒問題。」張歌說,「我正好也想去看看。但是最近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你也看到了,我脫不開身,所以你得等我幾天,等把這些事處理完了。」
「可以。」玲玲說完,轉身要走。
「哎等會兒。」張歌叫住她,「這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是怎麼回事?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不敘敘舊什麼的?」
「......不必了。」玲玲幾個縱躍,迅速消失在張歌視線中。
這小娘們兒。張歌無奈一笑,搖了搖頭。
躍下鐘塔,沒走幾步,身後就響起了腳步聲。
張歌回頭:「要走了?」
「嗯。」唐昊瓮聲瓮氣的答應了一聲,手裡還提著兩個帶血的布包。
這兩個布包里,裝著菊與鬼的人頭。
「我要用這兩個東西,去祭奠一下阿銀。」唐昊握緊了布包,手背上青筋暴起。
「放不下比比東?」張歌問。
唐昊沉默幾秒,搖了搖頭:「和她無關,當年下令追殺我們的,是千尋疾。」
「那看來你們是談崩了。」張歌說,「不是我不幫忙,千尋疾畢竟已經死了,你想再剁掉他的狗頭當土特產帶回去,千道流肯定不答應。」
「土特產是什麼鬼!」系統吐槽。
唐昊點點頭表示理解:「不管怎樣,這次真的非常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沒有機會報得大仇。」
「冤冤相報何時了,」張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可不只有老婆,你還有兒子呢。」
唐昊看著他,眼神中帶著感激:「我一向不會說客套話,但是真的感謝你這段時間照顧小三,他能有你這樣一個師叔,真的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客氣。俗話說,長輩如父,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都是拿他當兒子看的。」張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