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嬸子跟你開玩笑呢,喝。閱讀」老頭端過來一碗豆腦,一碟燒餅,小王頓時兩眼放光,搓了搓手,剜了兩勺辣椒放了進去。
「我看你這段時間一直在這邊,不忙了?」老頭摸出煙盒,遞給小王一支。
「風頭緊,他們查得嚴,我正好休息一下。」
老太太又開始喋喋不休:「你們啊,踏踏實實管好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不行嗎?非得干點...那叫什麼?哦對了,非得干點違反條例的事兒?」
「嬸子你不懂,」小王喝了一口豆腦,吧唧了一下嘴,覺得不行,又剜了兩勺辣椒嘗了一口,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接著說:「到了我們這個等級,人人都是羊,也人人都是狼,當羊還是當狼,都得看自己怎麼搞。」
「一個宇宙看似很大,但放在維度時空里看,很渺小的。他們人手又少,不可能全部監管,嚴查也才十七萬年一次。十七萬年啊,對我們來說只是彈指一瞬,但卻能發生很多事,你昨天還能見到的宇宙,今天再去看,可能已經沒了。」
老頭看向老太太:「咱兒子也說過類似的話。」
老太太點點頭,不再多說了。
不管身在哪個位置,都會有諸多煩惱啊!
老頭又問:「那你把斗羅星封鎖了起來,不會引起注意嗎?」
「他們現在都盯著各個宇宙呢,一顆星球,不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
吃完飯,抽了幾根煙,小王起身笑道:「您二老這手藝不得了,看來以後我得時不時地來蹭頓飯吃了。」
「來,當自己家。」老兩口樂呵呵的說。
「那我先走了,順便去看看老張,他要有空,就讓他來看看他兒子,媽的,真拿我當保姆了。」
老兩口相視一笑。
......
魂師大賽如火如荼的進行,預選賽仍在繼續。
張歌果然也和說的一樣,不再參賽。
牛小瑜也沒有參賽。
不過史萊克眾人很爭氣,連贏十場,暫時的排在了第一的位置上。
張歌仿佛再次聽到了命運齒輪的契合聲。
唐三第四魂環不是萬年,還沒有八蛛魂骨;戴沐白和朱竹清也沒有武魂融合技,這種情況下,這麼弱的史萊克戰隊都能十連勝?
好傢夥,其他戰隊也跟著退化了嗎?
我這繩子白準備了啊!
「太魔鬼了!真就滿腦子都想著把他們吊起來唄!」系統吐槽。
「不吊不舒服斯基。」張歌說。
和原劇情一樣,預選賽前五除了史萊克,就是另外四大元素學院。
象甲戰隊因為被張歌打殘了,所以直接退出了比賽。
接下來,史萊克學院第十一輪的對手,就是五元素學院中地熾火學院,全部以火屬性魂師組成的一支強大戰隊。
「火舞?」張歌來了興趣。
「接到任務:給火舞留下深刻印象;獎勵:魂力提升1級。失敗懲罰:牙疼一個月。」
徹底攻略小舞的任務,因為張歌提不起興趣,而且沒有時間限制,所以沒做,如果有時間限制,張歌也會硬上。
因此,這個任務,必須要完成,只要完成了,他就能到封號斗羅!
到時候只差一個魂環...
「哎等會兒,就光給一級魂力?魂環呢?沒魂環我怎麼突破到封號斗羅?」
「這麼簡單一個任務你還想要魂環?」系統反問,「我沒給你半級魂力就不錯了。」
好吧,合理。
給她留下深刻印象...emmm,繼續刮痧?
說到刮痧,張歌這才想起來,唐三給孟依然準備的解毒藥還在嘯龍環里放著呢,孟依然所在的異獸學院好像也參加了這次比賽,等會兒要不要給她送過去?
嗯,送去也好,孟依然的小身材還是不錯的,要是能想辦法干T一炮,也不失為是一件美事!
「待會就要出發去賽場了,你在想什麼?」柳二龍問。
「我在想今天這場我有沒有必要上。」張歌說,「五元素學院可不是善茬,熾火學院的火系極限流,相當危險,我擔心他們會受傷。」
「那你就上。」柳二龍說,「規矩什麼的,哪有安全重要?」
張歌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聽到張歌打算上場,眾人都有些懵逼。
「熾火學院不是隸屬於武魂殿的吧?小歌你確定要上嗎?」寧榮榮問。
「上。」張歌說,「之前我觀察過他們的比賽,使用均衡戰術的火系極限強攻流派,很難纏,萬一你們被烤熟了,我還得含淚啃一口。」
說到『啃』,小舞和朱竹清都是小臉一紅。
寧榮榮很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眼神再次變得犀利了起來。
「好吧,又是躺贏的一局。」奧斯卡和馬紅俊對視了一眼,賊笑道。
張歌沒說什麼。
趕到賽場,距離開始還有半個多時辰,這時候一個工作人員過來,對張歌說道:「您好,太子殿下想請您過去一趟,放心,不會耽誤比賽的。」
眾人一愣,張歌對他們點點頭,二話沒說:「好,帶路。」
來到賽場後方的一間貴賓室,張歌推門,千仞雪聽到聲音,轉頭看了過來。
剎那間,那眼神里的柔情蜜意就湧現了出來。
就像是一個痴情女子終於再次等到見到自己的情郎一樣。
工作人員關上門離開了,張歌笑道:「突然找我什麼事?」
「我找你就非得是有什麼事嗎?就不能是我想你了嗎?」千仞雪問。
這本來是一句很有感覺的話,但是......千仞雪沒有變回她原本的樣子,還是雪清河的樣貌,所以......感覺就有點怪異。
於是張歌不動聲色的開了火眼金睛,但是沒開特效。
在不開特效的情況下,火眼金睛效果一樣,只是雙目不會出現火焰燃燒。
「親一口?」張歌笑道。
「你下得去口?」千仞雪指著雪清河的臉說。
張歌走過去一把把她抱在懷裡,迅疾無比的啃了一口。
火眼金睛能看破一切偽裝,現在張歌眼裡的就是千仞雪本雪。
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
「可惡,」千仞雪紅著臉蛋,「我怎麼有種在你面前一絲不掛的感覺?別親了,再讓人看見。」
張歌鬆開手,千仞雪正色道:「嗯,是有一件事,今晚我父皇會在皇室御宴廳辦一個酒會,擬定名單中,你排在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