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噩夢

  閱讀��嗯?這是?」

  多弗朗白哉看著周圍西方式的古典裝飾陣陣出神,有些弄不清自己如今的處境

  「白哉,你回來了呀!弗哈哈哈哈~」

  放蕩不羈的聲音突兀傳來

  「咯吱」

  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與多弗朗白哉有著八分像的男人,一雙大長腿上不滿了濃密的男人味,帶著一副粉紅色的太陽眼鏡

  他身上披著一件粉粉的羽毛大衣,頭顱高高抬起,咧著和多弗朗白哉如出一轍的大嘴,步伐的囂張只比多弗朗白哉稍遜絲毫,像極了一隻高傲無比的火烈鳥

  身後右邊,是一位留著鼻涕,不論如何都無法戲回去的小矮子

  左邊,是一名腰間挎著長劍的,身著披風,裸露八塊腹肌的高挑男子,整個大廳男性內顏值能排到第三

  左腿旁,是一名特別特別矮小可愛的小女孩,嘴裡含著一根大大的棒棒糖,左手握著把手,一蹦一跳的跟在多弗朗明哥的腳邊

  「唐吉訶德·朽木白哉」見此後轉頭回應:

  「啊,是啊,回來了,那隻死猴子可真是難纏呀!」

  說罷,他起身走向多弗朗明哥,留下來一臉呆滯與他坐在同一位置,完全重疊的多弗朗白哉

  {是夢嘛?}

  多弗朗白哉想著,兩腿不自覺翹起,隨後轉頭聽著他們的交談

  {可我不想醒來,至少...在他們死去之前不會}

  一滴淚水從多弗朗白哉的太陽眼鏡下滑落,滴到了地面,詭異的穿了過去

  時間推移,一眾人全部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唐吉訶德·朽木白哉」坐在了多弗朗白哉身上後翹起二郎腿,直至重疊,與他一同看向了主坐的多弗朗明哥

  「弗哈哈哈哈~」

  「白哉,最近辛苦你了,老是跑這裡跑那裡的」

  多弗朗明哥沒有先提及這次會議召開的主要目的,而是直接慰問起最近一段時間不斷攔截騷擾他們的海軍中將鶴的「唐吉訶德·朽木白哉」

  「唐吉訶德·朽木白哉」聞言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後開口:

  「沒關係的大哥,除非海軍派大將過來,不然就憑鶴過來純屬送菜,要不是每次那隻死猴子都來搗亂,鶴那老太婆早就死了!」

  「唐吉訶德·朽木白哉」的神情很是輕鬆愜意,滿不在意

  哪怕他只是一個最弱皇級,那也是皇級,唯有大將能和他抗衡,中將左右最多幾下就會暴斃他手,候補大將最多纏鬥一會

  頂尖戰力和中堅戰力從來都是兩個概念,兩種次元,是一道山嶽一樣坎

  多弗朗明哥看著自家三弟的模樣,溫柔的笑了笑,當然,就他那副模樣也只有親近他的人才會覺得溫柔了

  笑了一會後他停了下來,看向了最後到來的幾位幹部成員,他們依舊在行走,離議會桌子有段距離

  一名身著女僕群的高挑優雅少女的手掌搭載一名兩手銬著海樓石手銬的,身披與多弗朗明哥同款樣式的黑色羽毛大衣的男子

  兩人就如同獄卒扣押牢犯一樣

  待其他所有人落座後,少女壓著渾身無力的少年做到了一張特大椅子上,兩人挨在一起,少女的手抓住他的肩膀死死不肯放手

  「都這麼久了,二哥你還是不願意回來嗎?海軍不過都是群偽君子罷了!都怨我當時不小心將你弄丟,被戰國那個老東西撿到了!」

  「唐吉訶德·朽木白哉」說著,手握拳捶了一下桌子,額頭浮現一個井字

  重疊的身影

  多弗朗白哉在見到那個披著黑色羽毛大衣的男子後手指動了動,緩緩站起身來,無視會議桌子穿到了他的身前

  他直接坐在了女僕少女的身上,左手虛摟著少年的肩膀

  「呵~要怪,就怪我迷上了那可笑的正義吧,不值得...」

  披著黑色羽毛大衣的少年緩緩開口,語氣很是落寞、虛弱,又夾雜著一些不甘

  除了嘴角突然下垂的多弗朗明哥外,其餘人聽著兩人的談話都沒有插口,他們很清楚他們家族裡三兄弟的那些破事,不想也不能瞎參合,即使作為「家人」也是會被懲罰的!

  「柯拉松,這次特地讓你來,也是因為這次會議有些關於海軍最新的動向」

  多弗朗明哥沒有理會自己的兩位弟弟,自顧自的說著,雙手合十,一臉陰沉

  所有人,包括「唐吉訶德·朽木白哉」在聽到多弗朗明哥的話後都不禁眉頭緊緊皺起

  少時,多弗朗明哥伸手從羽毛大衣中拿出了一張寫滿字的紙,扔到了會議桌上

  除去砂糖所有幹部在用自己的見聞色掃過後盡數低靡,「唐吉訶德·朽木白哉」則是滿臉憤怒

  這份情報詳細的透露著唐吉訶德家族在海軍中安插的臥底維爾戈傳來的情報,很是驚人,日期是三天前

  多弗朗白哉見此,再度站起身來,取下戴在臉上的太陽眼鏡後走上前去,細細看起紙上記載的內容

  [少主,這封信件可能是我最後一次給您的情報,也可能是我的遺書,同時,當您見到這封信後我們的計劃估計會全部泄露

  幾天前開會的時候,海軍元帥赤犬明確指出要對海軍內部進行清掃,藤虎大將也貌似察覺到了我的端倪,我只敢在海軍總部外很遠的地方對這封信進行緩慢的書寫

  三天前,赤犬再次召開海軍議會,解析了唐吉訶德家族對海軍的重大危害,即可宣布對其進行秘密清掃,啟用兩倍屠魔令,並調動願海軍元帥戰國與自己一同前去捉拿白哉二少主

  就在昨天,幾艘最新型號的軍艦秘密被調動,海軍總部獨留藤虎大將一人鎮守,我知道他們開始了行動——————————]

  信的最後被整齊的切了一角,很顯然維爾戈被某個海軍將領發現了

  在信的左上方記載的是三天前的日期,維爾戈在記錄最後信息的時候將日期提前寫了上去

  多弗朗白哉看著看著,大滴的淚珠落下從桌子穿過,從地面穿過不知去向

  這張信紙就是一切的開端,一切終結的開始

  多弗朗白哉清晰無比的感知到,二十四艘不知型號的最新海軍軍艦悄悄包圍了整個德雷斯羅薩,赤犬和戰國坐在兩艘主艦的頭部,眺望這他所處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