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總結(上)
「嘶,疼,太疼了!」
宿舍里,南福生睜開雙眼,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為全聯邦氣候變暖,做出一份貢獻。
「頂級魂獸的脾氣這麼暴躁的嗎?一言不發就動手?也是,畢竟只是野獸而已,怎麼能用人的思路去思考它。」
南福生總結著這次的升靈台之旅,盤點著自己附身青鳥時,自身的狀態,以及是否有什麼缺漏,最後又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被碎屍萬段的場面。
「被幹掉就被幹掉,這沒有什麼。但是,還是要弄清楚,這隻暗金恐爪熊到底是單純的發怒,還是察覺到我附身的青鳥,有什麼異樣。」
這是南福生第一次深度寄生其他生物,他必須要知道自身的第一魂技,到底有沒有什麼缺陷,不然以後出事,他哭都沒地方哭。
南福生想了想,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之後在升靈台中再實驗一次就行了。這次的升靈台之行,也重新讓南福生認識到了升靈台和自身的第一魂技。
首先是升靈台,南福生可以肯定,裡面的魂獸絕不是完全虛擬的,或許是魂靈,或許是半虛擬半真實,但南福生可以肯定,裡面那些魂獸至少是有靈魂的。
南福生的第一魂技,是他這個途徑序列四:『寄生者』的簡化版。
可以寄生其他生物,甚至可以寄生微生物。(當然,現在的南福生還做不到寄生微生物。)
但還做不到,連『無機物』都能寄生的程度。或許當南福生成為真神的時候,可以做到,但至少現在他不可能做到,而能被他寄生,那升靈台的魂獸就絕不是死物。
之後則是自己的第一魂技:寄生。這個被他雪藏起來的真正魂技。
淺層寄生先不說,但當南福生進行深度寄生時,卻可以分為以下幾種狀態:
第一種,完全把寄生對象的意識給消滅掉,自身可以完全獲得這具身體的控制權。
第二種,與寄生對象的意識共存,潛藏在寄生對象的靈魂中。平常以寄生對象的意識為主,但隨時可以奪取身體的控制權。
可以引導或影響寄生對象的情緒,但也有一定風險會被寄生對象反抗。
不過因為深度寄生的原因,他與寄生對象的各種感情與思想,都是同步的。只要對方有反抗的想法,那他第一時間就能知曉。
第三種,與寄生對象的靈魂融合。這種情況下,對方雖說也是南福生的分身,但因為與寄生對象靈魂融合的關係。
性格也會發生不小的改變。寄生對象實力越強,寄生後的性格也會更加偏向於原本的性格,反之亦然。
但是其核心主體仍然是以南福生為主的,這點是不會變的!
這是南福生在附身青鳥時的感受,他可以選擇幹掉、共存、融合這三種方式,來決定他要怎樣寄生青鳥。
這一夜,南福生思考了很多。
……
第二天,因為想的太多,導致修煉都無法太過專注,南福生早早的就走出宿舍。
這會兒時間還早,外面的天色才蒙蒙亮,他洗漱之後,走到操場附近,想要散散心。
結果剛到,就看到唐舞麟一個人操場上狂奔,只見其張開雙臂以高速狂奔在操場上。怎麼說呢,看著精神不太正常的樣子。
雖說魂靈進化,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看著唐舞麟在操場上手舞足蹈的模樣,南福生還是默默的停下了走向操場的步伐。
直到在操場邊再度出現一道粉色的身影,唐舞麟才慢慢的變得正常起來。
南福生沒有去管,唐舞麟和學姐的熱情互動,直接走向食堂,吃飯,然後去教室。
……
「說說你們自己對昨天升靈台的感覺。」舞長空站在講台後,淡淡的向教室中的六名學員說道。
張揚子今天眼圈有些發黑,顯然昨天晚上沒睡好。王金璽也是如此。不一樣的是,張揚子是因為鬱悶,
而王金璽則是做噩夢了,這孩子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慘的一個了,直接遭遇了人面魔蛛,被其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吃干抹淨,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謝邂的臉色也不太好,昨天的浴血奮戰,雖然因為南福生的關係,沒有受到過多的傷害,但是體力卻消耗的相當嚴重。
而且,當時不覺得,但晚上回去一休息,腦海中總是出現一隻只青狼朝著自己撲來,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冥想,才到半夜,就從床上滾到地上驚醒過來。
唐舞麟是唯一表情亢奮的了,魂靈進化,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開心的呢?
南福生和古月的臉色還算正常,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按照昨天脫離戰場的順序來,張揚子!」看大家都沒有主動發言的意思,舞長空直接點名了。
「是!」張揚子有些尷尬的答應一聲,站起來道:「昨天我的表現簡直是糟糕透了。舞老師,我錯了。」
舞長空擺了擺手,「用不著跟我承認錯誤,命是你自己的。你現在還有認錯的機會,如果昨天真的是在魂獸森林之中,伱現在只是屍體,甚至是屍骨無存。說你的感覺。對升靈台的,也可以是對你自己的。」
張揚子面部肌肉尷尬的抽動了一下。「升靈台的世界太真實了,在裡面我根本感覺不到任何虛幻的成份。
所以,剛進入其中的時候就特別好奇,我爬樹是想要看到更遠的地方。而且,我的武魂有一定的滑翔能力,我覺得在樹頂上我就能夠朝著多個方向飛去,同時也能夠更好的觀察周圍的一切。」
「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我沒什麼錯。我錯在對敵人估計不足。自己又自大這方面。沒有觀察清楚周圍的情況,貿然出手,成為了眾矢之的,從而被清除出戰場。」
「下次再去升靈台,我一定格外小心,儘可能的保全自己。爭取生存更長時間。」
說完這些。他重新坐下。
舞長空沒有評價,轉向王金璽,「你呢?」
王金璽苦笑道:「舞老師,我現在別的都記憶的不太深刻,只記得從頭頂上方落下的那張臉,然後就是那種仿佛凍結靈魂的冰冷,它們就像是我的夢魘。一直纏繞著我。我也不知道下次再遇到會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