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總算八卦的差不多了。【,無錯章節閱讀】
「所以,你又跑來管雪之下的閒事做什麼?」她又打量了灰原初幾眼,問道,「……會長大人要管這件事?」
灰原初思考了下,覺得還是不要讓人知道折露葵也在關心這件事比較好,那太引人注意了。
於是他否認道:「沒有,和她沒關係,只是我個人想要知道這些事。」
「那你和小林也沒關係咯?」相澤也不是個笨人,立刻若有所思道。
「對,昨天那是詐你的。」到了這地步,灰原初也坦誠道。
「那你到底要知道這些做什麼?」
「我關心的不是雪之下,而是小林……而我與小林之間有什麼問題,你就別問了吧?」灰原初故弄玄虛道,「就像你和雪之下之間,我也不會去管。」
這句話倒是贏了相澤的信任。
她看了灰原初兩眼,再次問道:「所以,我和雪之下的事情,你不會告訴老師,學校,還有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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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證不會。」
相澤這才放下了些一直以來的警惕。
「但是就算這樣,我為什麼要和你聊這種事情呢?」但她並未完全鬆口,而是傲慢地抱起肩膀,同時右手做了一個搓的動作,「有什麼好處嗎?」
灰原初對此倒是早有準備,他也早就聯絡好了外援。
他立刻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語音通話:「我給你發個定位,過來吧。」
不到半分鐘,機車的轟鳴聲便從路口的那一端響起。
一眨眼,換了與昨天不同的另一輛紅色重機車的亞瑟已經停在了他們身邊。
「請相澤同學吃個蛋糕,聊聊天?」灰原初用大拇指點了點身後的相澤。
「好。」亞瑟什麼都沒問,一口答應。
「嗯,你載她,先走,我去取車。」灰原初又放了個大。
「沒問題。」亞瑟依然一口答應。
——啪,相澤的手提包落到了地上,傻了眼,然後紅了臉。
……
一直到坐到咖啡廳里,相澤才終於回過神來了。
她第一反應就是掏出手機,「咔咔咔」連拍好幾張,把她自己,美食,還有合作地燦爛笑著,比出v字手勢的亞瑟都拍進了自拍畫面中。
熟練地給灰原初的臉上打了碼,再給自己與亞瑟修了皮膚,相澤將自拍發到了twaiter上。
——配上文字:「亞瑟前輩載我來了echire,腹肌的手感很棒,瑪德琳也很美味,超級幸福的下午!!!!」
一邊重重戳下發送鍵,她面露森冷的笑容,低聲咬牙罵道:「嫉妒到死吧,叛徒們!」
「滿意了嗎?」灰原初催促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聊正事了?」
相澤卻又湊近了亞瑟,軟言央求道:「亞瑟前輩等下可以送我回家嗎?」
「當然,怎麼可能讓相澤同學去擠電車呢?」亞瑟不假思索道,然後朝著她微笑。
相澤抓緊了胸口的襯衣,重重呼吸了幾口氣。
然後再轉向灰原初的時候,重新換上了一副不耐煩的神情:「有什麼話快問,我可不想耽誤亞瑟前輩的時間。」
灰原初翻了個白眼。
他重新整理了下思路,然後鄭重開口道:「你們對雪之下這樣,多久了?」
「咦?不是說好了不提她的嗎?」相澤有些不情願,但或許是看在了亞瑟的面子上,還是回答道,「兩三個月了吧。」
「一直在體育倉庫?」
「不是,是最近才轉移到那裡的。之前嘛,就是在理科教室,樓頂,食堂後門,反正都是些少人經過的地方啦。」相澤滿不在乎道,「好在,雪之下那傢伙一直還挺安靜的。」
灰原初記下了這幾個地方,心想回頭可以讓實驗室再查驗一下,小林的戒指盒或者別的隨身物品上,能不能找到對應的痕跡。
「小林出現過?解救雪之下?」他逐漸進入了關鍵的問題。
「嗯。」相澤點頭道,「我們換了那麼多地方,就是因為小林啊。」
「哦?怎麼說?」
「就這樣咯?每次我們玩的稍微有點過火的程度,那傢伙就會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打斷訓斥我們,說要把我們的事情報告上去。」相澤惱火道,「就是因為他那麼煩,我們才換了好幾次地方。可不管我們換到哪裡,好像都甩不掉那傢伙。最後他總會冒出來。」
「直到換到了體育倉庫,這次小林沒冒出來,倒是你冒出來了。」相澤白了一眼灰原初。
「不管換到哪裡,他都會及時出現嗎?」灰原初倒是抓住了一個重點,「你們換的新地方,不可能每次都會提前告訴小林吧?」
相澤大聲道:「怎麼可能!腦子有病才會做那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吧?」
灰原初一邊思考一邊說道:「那麼要這種事情,就有兩種可能。」
「要麼,他與雪之下有某種關係。所以雪之下會趁你們不注意,以你們不知道的方式向他求助。」
「要麼……」灰原初想起了錢包里的松針,還有露營折凳,「他大概時時刻刻都在跟蹤雪之下……監視著你們。」
相澤愣了下,不自覺地抱緊了自己一下,然後露出嫌惡的表情小聲道:「……變態。」
「你覺得是哪種?」灰原初反問道,「嗯……根據你對雪之下的了解。你大概已經是接觸她最多的人了。」
這話有點怪怪的,但悲哀的是卻是事實。
「他們不像是有關係的樣子……我是說雙方面的那種。」相澤想了想,說道,「雪之下那個鬼樣子,你也知道。所以每次小林過來解救了了她,她也從沒理睬過小林,都是自顧自就走了。」
「那小林呢?」
「小林……他倒是也沒對雪之下說過什麼話。」相澤回憶了下,不自覺地抱了抱肩膀,「但現在想起來,他的眼神是一直盯在雪之下身上的……果然有些噁心。」
「而且,雖然阻止過我們那麼多次,但他從來沒真的向學校報告過,對吧?」相澤不確定地說道。
灰原初點點頭,他確認學校肯定沒有收到過小林的報告。
「那麼,說雪之下向他求助這一點,就肯定是可以排除的了。」他自言自語道。
那么小林真冶,看起來就是一個喜歡尾行與偷窺,還喜歡看著雪之下受虐的變態。他的每次出手也不是為了解救雪之下,而只是為了控制事態,以免失去這份樂趣?
「不管小林和雪之下有沒有不正常關係,這種事情可是pta的雷區。把這些消息透漏給他們,這樣小林至少也會脫層皮了。」相澤還在繼續嘮叨著,「——這個主意怎麼樣?不管你們想做什麼,我也只是不想讓那傢伙再來妨礙我們而已,我們應該算是一夥的吧?」
灰原初決定是時候對這場對話進行收尾了。
「——相澤,你還不知道一件事吧?」他打斷了相澤的嘮叨,「不過,也就這幾天你就會聽說了。」
「什麼?」
「小林,已經死了哦。」
「什麼——」
「而且,死得非常的慘,我簡直不想再回憶那個場景……」灰原初打開手機進入系統,在血淋淋的現場照片中挑了幾張沒怎麼顯露出屍體的,在相澤面前晃了晃。
但光是如此,就讓相澤差點把剛才吃下去的東西都吐出來。
灰原初繼續逼近她,低聲威脅道:「——相澤,如果你不是一個蠢人的話,懂得該怎麼做的吧?」
「不想被牽連到莫名其妙的事情里,就最好把小林和雪之下的事情都忘掉比較好……
「對了,還有我今天問你這些事情的這件事哦?」
相澤的面孔變得更加的慘白了。
……
很快,坐立不安的相澤便飛也似地逃走了,連亞瑟要送她的承諾都忘記了。
「這樣好嗎?」全程擔任著稱職花瓶的亞瑟這時候終於問出了第一句話。
「什麼?」
「相澤應該沒法保密的吧?而且搞不好,她會散播出小林是雪之下殺的這種謠言。」
「那不是更好。」灰原初心情愉快,又點了一份蛋糕,「我啊,有經驗哦——如果別人以我殺人為理由排擠我……那我最好真的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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