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大小姐今天一大早就心情不太好。
跟前幾天舔狗跑去舔別人了無關。
因為前幾天接到消息老師要來家裡家訪,
武田茜在學校里一直維持著富家女的人設。
潔白的絲襪從家門口走過的時候不敢有一點大動作,生怕泥沾到自己的小腳上。
自己成績優異,舞蹈功底紮實。
一直是校園女神的自己被人發現住在貧瘠的小山村里,這讓人知道了,她高高在上的光環不就破滅了?
本身心情就不好,一下樓就看到了隔壁那個經常在泥巴地里打滾的小女孩要摸自己的東西。
穿著體操服的武田茜臉頓時冷了下來。
「你在幹什麼?」
女孩站在台階上,昂著臉用餘光掃視著被爐旁邊的兩人。
兇巴巴的話讓渡邊葵頓在那裡,小女孩怯怯的看了眼對方。
武田茜每個早上都會做晨操。
她此時穿著藍白色的體操服。
肉鼓鼓的胸脯撐著白色的衣物,青春修長的身體被緊身的衣物包裹著。
女孩腿腳修長,有著一張清純可人的臉蛋,但是身體線條優美,體操服拉出她挺翹的小屁股與柔美的身段。
她站在樓梯上好像在看一個小偷,渡邊葵癟了癟嘴,哇的一聲就跑了出去。
正準備說話的龍川徹愣了愣,然後臉色就黑了下來。
自己剛剛還跟對方說這是自己的地盤,然後轉頭對方就被武田茜凶了出去。
龍川徹拿著製作了一半的毛筆臉色不太好看,而武田茜似無所覺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說過多少次,不要讓她進來。」
武田茜十分嫌惡的拿起龍川徹的衣服在小女孩剛剛坐過的地方撣了撣。
那模樣那表情好像有什麼病毒入侵了這裡。
龍川徹放下手裡製作了一半的紫毫毛筆。
他寫鋼筆字也寫毛筆字。
筆桿是托隔壁渡邊太太帶來的湘妃竹,筆毫是自己去山上下籠子抓的野兔毛。
本打算今天清閒的製作毛筆,但是武田茜好像不讓他舒心。
「今天起晚了?」
龍川徹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情緒,武田茜這人不像好欺負的武田太太,本身聰明玩弄男生感情,在平常相處中也沒有暴露出過什麼把柄跟弱點。
「關你屁事。」
武田茜嗤笑一聲,對不給龍川徹面子趕走他朋友毫無愧疚,她慢悠悠的走到沙發旁邊,把腳搭在了沙發靠背上。
藍白色的體操服被洗的很乾淨,武田茜有些嫌冷的搓了搓裸露在外面的肌膚。
「喂,去把壁爐里多添點柴火。」
武田大小姐指了指餐桌邊上的壁爐,語氣頗有些頤指氣使的味道。
龍川徹慢悠悠的過去添了兩個柴火,回來的時候武田茜已經在那壓腿了。
武田大小姐學的是芭蕾。
她的身材很好。
不像她母親有那樣有種豐腴的美感,反而頗具青春活力。
她此時將腿架在那裡,微微彎腰。
緊貼的衣物讓她翹起的臀部格外明顯,白色薄褲襪透肉可以看到女孩一點滑膩的肌膚。
天光透過玻璃在她身上折射出一點美麗的光彩,高檔的絲綢讓她身體好些泛起了一層水光。
水光像是塗抹的油脂,在她貼身的練功服上勻稱展現出少女最迷人的魅力。
在龍川徹考慮是不是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的時候。
「喂,別傻站在那裡。」
武田茜蹙著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龍川徹。
「過來,幫我下腰。」
「我?」龍川徹做出表情包同款指人臉。
「對,就是你這個傻子。」
武田茜撇撇嘴。
冬天到了,即使是她也有些犯懶。
大家都在玩的時候她每天去私塾,雖然成績沒有落下,但是舞蹈上稍許有些鬆懈。
剛剛試了一下自己下腰,比之前困難了不少。
看著女孩把腿搭在沙發上,呈現出一個120度的大鈍角,龍川徹點了點頭。
「喂,你就這樣過來?」
看著龍川徹一臉我來幫你的憨憨模樣,武田茜眉頭皺在一起。
「不是下腰麼?」
「誰允許你的髒手碰我了!」
下腰是舞蹈基本功裡面的一個。
將身體後傾,手跟腳同時落在地面上呈現一個倒U的形狀。
龍川徹看過對方做過幾次。
那柔韌性,那姿勢...
只能說有很多人追武田茜不是沒有道理的。
「去洗手,然後戴手套。」武田茜的表情十分嫌棄。
下腰要男生扶著自己的後腰,她才不會允許龍川徹直接碰到自己敏感的地方。
聽到對方的話龍川徹眯了眯眼,視線從褲腳掃過,然後接過武田茜遞過來的手套。
手套是他平常騎車用的。
見對方老實,武田茜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不錯,等本小姐以後發達了可以在我四十平的狗圈裡給你留個位置。」
武田茜笑的很惡趣味,她期待從男生臉上看見憤怒可惜沒有。
撇了撇嘴,武田茜捏著對方的手腕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敢亂動就殺了你。」
武田茜警告了一句,然後向後面傾倒。
少女的腰像是輕盈的蝴蝶一樣。
這是將手托在上面的第一感覺。
軟綿綿的沒有實感,如果說武田太太看著豐腴,小腿摸起來緊緻。
那少女的身段就好像軟綿綿的棉花糖一樣。
長期練舞的身材讓她柔韌性很高,各種誇張的姿勢手到擒來。
龍川徹托著對方的腰,好像托著一層雲朵。
想了想,龍川徹開口說道:
「上次打賭的事情你別忘了。」
龍川徹跟女孩有一個關於能不能成為作家的賭注。
男生輸了要把所有的錢給對方,女孩輸了則...
「讓我跟你一起練字?龍川徹即使在我那麼多舔狗里,你也是最沒出息的那一個。」
女孩的聲音從龍川徹下方傳來。
後傾的姿勢讓她的聲音嗡嗡的,好像含著什麼東西,嗚嗚的不太聽得清楚。
「更過分的事情小茜肯定不會答應的。」龍川徹看了眼自己製作到一半的毛筆,又看了眼女孩雪白的身段,笑了笑說道。
龍川徹笑的輕鬆,被對方托著腰的武田茜挑了挑眉。
「你要輸了就是我的小狗,要叫我主...」
武田茜說話的時候,龍川徹上下打量女孩柔美的身段。
白色的褲襪好像絲綢雪糕,繃直的小腿帶著一點力量感。
一對軟玉倒挺在那裡,視線上升到U形的頂峰處...
「小茜!」
龍川徹突然有些嚴肅的打斷了武田茜的喋喋不休。
這個惡劣女抓人當狗的怪癖,還有剛剛不給龍川徹面子的事情男生還沒忘記呢。
「怎..怎麼了?」
武田茜愣了愣,第一次聽到對方這麼嚴肅的對她說話。
「別亂動!」
龍川徹蹙著眉頭,咬開右手的手套。
男生的手白皙修長,武田茜看著他緩緩的將手往自己小腹位置伸去。
女孩彎彎的身子好像瑩白色的月拱橋。
藍白色的體操服有著青春的美感。
龍川徹在讓對方別動之後,手指三兩下的動著。
武田茜感覺肚子爬上了一條小蟲。
倒掛著她有些羞惱,她沖問龍川徹吼道:
「你幹嘛,想死麼你?」
張嘴就是斥責的聲音,但是她的腰現在被男生托著,除了有些惱火的聲音什麼也做不了。
於是她只能小蟲從肋骨處開始,一點點的往下走。
小蟲軌跡像是向下流淌的水花一樣,從高高的富士山上滑落,一點點往湖溝里走。
武田茜跟好欺負的武田太太不一樣,男生做出奇怪的舉動,她滿嘴喊著等我起來殺了你。
明明是個漂亮的jk,戾氣卻是出奇的大。
「別緊張。」
龍川徹笑著在女孩平坦的腹部上掃過。
大家有見過芭蕾舞的體操服麼?
就是上面是小吊帶,下面是三角連體的那種。
優雅,簡單,漂亮。
武田茜穿的就是那種。
體操服是純藍色的,下面則是穿了一條白色褲襪。
龍川徹一直覺得如果不加那條白色的褲襪,體操服跟泳衣沒兩樣。
同樣只覆蓋住關鍵部位,同樣裡面不用增加負擔。
負擔?是的。
武田大小姐沒穿負擔。
芭蕾舞講究輕盈優美,體操服里也自帶胸墊。
武田茜不穿奶蓋龍川徹能夠理解。
但是...
看著那藍白色交界的邊緣。
那被緊緊勒著然後呈現褶皺狀的一團。
龍川徹看了兩眼,表情忽然有些嚴肅。
「小茜,別動,線頭跑出來了。」
男生嚴肅的聲音讓武田茜愣了愣,然後發現對方盯著的地方讓女孩臉頰開始一點點充血。
「等等,等等,那不是線頭!」
武田茜明白了對方想幹什麼,她有些恐慌的左右搖晃,兔子女士不受束縛的在她身前蹦蹦跳跳的。
「哦?不是線頭?那是什麼?」
龍川徹笑的很壞,像是電影裡的反派似得。
沿著女孩的小腹一點點移動,他沒觸摸到任何突起以及阻攔。
只要裡面多穿一層衣物對方的表面都不可能這麼平滑。
龍川徹望向終點的方向,那裡一根黑絨絨的線頭,有些調皮的翹在空氣里。
武田茜咬著牙,第一次感受到羞恥的感覺。
好面子的她根本沒辦法解釋那是什麼,她只是後悔,後悔不敢讓龍川徹來幫她下腰。
「反正不是,你別管了,扶我起來!」
武田大小姐喊得超大聲,試圖用這種聲音吸引來母親,並且讓龍川徹住手。
「沒事的,舉手之勞,小茜你忍,不,你等等。」
龍川徹說完,左手托著的腰向上提了點,他認真盯著那彎曲的線頭。
真夠頑強的,從兩層布料裡面穿了出來。
龍川徹為黑色線頭點了個贊,今天這個線頭他是非去不可了,武田茜這人又嬌又傲,難得逮住她的小把柄,龍川徹不可能放過她。
「別,別,別,龍川徹!不要!哥,哥哥,好哥哥...」
武田茜看龍川徹的手越來越近,語氣越變越慌張,到最後用一個可憐的嗓音喊出了句哥哥。
多年未聽見的稱呼讓龍川徹愣了愣,他扭頭看著倒掛在那裡的女孩。
青春的馬尾被她束在腦後,小時候那張乾淨漂亮的臉多了幾分嫵媚。
龍川徹拍了拍腦袋,鬆開扶在腰上的手低下身子看著對方。
「你叫我什麼?」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關係也沒這麼糟糕。
一起長大,一起在被爐桌旁邊看書,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方越來越討厭自己了。
「叫你...」武田茜臉上勾起笑容,她一個轉身就跨過對方身子把龍川徹騎到了身下。
「叫你小狗,王八蛋!」
武田茜居高臨下的掐住龍川徹的脖子,兩瓣小屁股坐在了龍川徹肚子上,臉上不復剛才嬌憨可人的形象,滿臉都是報復的快感。
失策了。
被武田茜騎在身上,龍川徹一聲哀嘆。
自己一時心軟場面變成武松打虎了,剛剛女孩嬌柔的喊著哥哥龍川徹恍惚回到了小時候。
十幾年前母親剛剛去世,一個美婦人拉著自己的女兒走到了這個小山村。
龍川徹拿著短笛坐在春天的庭院裡,一個小女生抱著洋娃娃說:
「哥哥?你喜歡聽這個,真是變態。」
武田茜坐在男生身上,心裡莫名浮現一股奇妙的征服感。
陽光灑在男生清俊的臉上,對方黑衣黑褲,這些年來不光武田茜越來越好看了,龍川徹也變得越來越俊美。
武田茜叫了一聲雜魚,用兩根手指捏住男生的臉。
「說,武田大人我錯了。」
龍川徹的臉被拉的奇形怪狀,他挺了挺身子,武田茜岔開跪坐他肚子上,他動彈不得。
攻守易型,形勢比人強,但是龍川徹絲毫不慌。
他笑眯眯看著耀武揚威的女孩,扯住線頭的手輕輕一用力。
「嘶...」
得意洋洋的武田大人一聲痛苦的輕吟,俯身跌在龍川徹胸膛上。
女孩的兩個手肘壓在男生的胸膛上,她抬起媚眼婆娑的臉輕輕說:
「哥哥,好哥哥,放了我吧。」
嘶,這人。
龍川徹倒吸了口涼氣。
腦子轉的快,會絕地反殺,清楚知道把柄在人手上立馬換了一股嬌柔做作的嘴臉。
武田茜這人又聰明又可怕,龍川徹眯了眯眼。
「小妹?」
龍川徹挑了挑眉毛,讓咬著下唇做出可憐姿態的武田茜眼睛亮了亮。
「徹哥。」
武田茜叫的很甜,好像只要龍川徹鬆手,她就會一直這個樣子。
甜甜的笑,好像山野里的百合花似得。
「下次把線頭清理好再出門啊。」
龍川徹露出一個乾淨的笑容,武田茜還沒來得及慌張,冬至的早上,龍川徹家就響起了嘹亮的哭喊聲。
當不明所以的武田太太從廚房跑了出來的時候。
看到的是有些奇怪的一幕。
自己的女兒捂著小腹痛苦的跪在地板上。
而龍川徹清閒的的躺在那裡,手上拿著一根黑黝黝又彎曲的線頭。
男生的笑容十分得意,兩個手指中間捏著的好像是自己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