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奈良子太太快要氣炸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千二百萬的七天享用權!快遞還沒到手就被人給強拆了!關鍵還捨不得退貨!這找誰說理去!哇呀呀!可惡的摸摸不買黨!
現場亂成一團,奧畑流男趕緊跑上去幫助澤野和樹。
攝影師板倉也來幫忙。
女學徒深得板倉真傳,用腳玩錄像,用心拍鬧劇。
藤原千繪緊緊地摟住了羽弦稚生的腰肢,像個掛在樹上的小浣熊,說什麼都不肯放手,兩邊人一邊拉著藤原千繪,一邊拉著羽弦稚生,扯橡皮泥一樣咬著牙狂扯。
——啵!
如膠似漆的橡皮泥終於彈開了,嘩啦一陣響,雙方人同時往後仰去摔倒在地。
「藤原的力氣怎麼這麼大?!」澤野和樹校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褲子的灰塵。
「她可是去年校園運動會的長跑冠軍。」工作人員坐起來道。
「把她拉下去,讓S班的班長帶走,短時間內不要放出來了。」澤野和樹快步走到羽弦稚生面前,伸出手來把少年拉了起來。
「沒受傷吧?」澤野和樹的語氣像是在問國寶。
羽弦稚生搖了搖頭,收拾好被扯開的校服,走到一邊撿起落在地上的書包,波子汽水瓶散的到處都是,他一一撿了回來,好在心愛的小魚竿沒有受傷。
「走,跟我去校長辦公室。」澤野和樹的手按在了羽弦稚生的肩膀上。
羽弦稚生點了點頭。
不可能不會引起關注的,早在上場前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奧畑流男捧著古盒走到了澤野和樹身旁,低聲在澤野和樹校長耳邊說了些什麼,澤野和樹的臉龐頓時發白起來。
「把援助金退給她們,簡直就是胡鬧。」澤野和樹厲聲道。
奧畑流男頭搖的像是撥浪鼓:「澤野校長,援助金退不掉的,這是規矩,學校的抽成都已經匯入到學校帳戶了,這些錢都是給羽弦稚生的。」
抽掉百分之七十還能剩這麼多錢?
澤野和樹看著古盒裡滿滿脹脹的籌碼牌幾乎要嚇呆了。
那幫女人們絕對是發瘋了。
不,不,不,還是自己低估了羽弦稚生對那幫豪門太太們的吸引力了。
澤野和樹陷入沉思。
其實剛剛讓S班的班長帶走藤原千繪,目的不是為了保護羽弦稚生,而是為了保護藤原千繪她自己。要知道,剛剛底下那一幫女學生望向藤原千繪的眼神,幾乎都噴出火焰了,千古罪人也不過如此了。
其實這不難想像。
性別對換一下,如果台上的羽弦稚生是一個驚艷眾生的美少女,剛彈完一首鋼琴秀完一身美,結果就被底下衝上去的男生給親的滿地打滾......
不,不能再想了,血壓上來了。
澤野和樹狠狠地瞪了中央觀賞區的太太們一眼,氣抖冷,這個世道還能不能好了,羽弦稚生究竟犯了什麼錯要遭此魔手,就不能換成我來代勞麼,後面的爺忘了。
沒辦法,只能帶著羽弦稚生先去辦公室躲躲了。
「最高價是誰?」澤野和樹問道,「只要不是莉奈良子那個女人就好商量。」
「正是莉奈良子。」奧畑流男說道,「她出了一千二百萬。」
澤野和樹最後一抹希望熄滅了,這事兒跟他也脫不開關係,一開始只是想逗逗那些他鄙棄的那幫女人們,誰能料到釣魚結果釣上個大鯊魚來。
他頓時一陣頭疼腦大,揉了揉眉心,輕聲道:「這樣吧,奧畑副校長,我先給羽弦稚生安排入學班級以及藝術助學金等事項,我們談話的這段期間,千萬不要讓莉奈太太進來。」
奧畑流男點了點頭,同時在心裡搖了搖頭。
澤野和樹肯定是想要把羽弦稚生送進班裡開始上課,這樣即便莉奈良子膽子再大不敢直接衝進班裡去拿人。
「澤野和樹校長打算自己扛下來麼?莉奈良子的怒火可不是那麼好消滅的。」奧畑流男低聲問道,「她的丈夫可是能在國卿會上說話的男人。」
「這就不要你管了。」
澤野和樹拉起羽弦稚生的手離開了。
......
奧畑流男注視著他們離開,笑容陰森。
不讓莉奈良子帶他走?想都別想!
我一定要把莉奈良子放進來,讓她帶走這個孩子,並且永遠都不願意還回來,如此一來宮本雪子的身旁就會永遠地空出來了!
那個位置是屬於我的!
更何況......宮本雪子那個臭女人一開始也一定是這樣打算的吧!先從孤兒院買回來一個孩子,然後借著宮本家的名義,高價賣給上流社會裡的那幫太太們,換好錢之後就逃到國外躲避債務吧!
對!她一定是這樣的人!
之前拒絕我也肯定是擔心暴露目的罷了!
宮本雪子,看來你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啊!
但我不會討厭你的,等羽弦稚生跟著莉奈良子去東京中央區過上吃軟飯的生活,你也就死心塌地地嫁給我過日子吧!
大家誰也不要耽誤誰!
兩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就此誕生!
奧畑流男手頂額頭,痛快大笑。
然而還沒等他笑的開心,羽弦稚生去而又返,站在了他的面前。
「什麼事情?」這還是奧畑流男第一次與羽弦稚生正面對話。
「您好,奧畑校長。」
羽弦稚生指著台下正在散場的觀眾,稚聲稚氣道,「我是來專門感謝您的,如果不是您,我今天不會有機會站在這個禮台上。」
「你知道感恩就好,想要答謝我是麼?」
奧畑流男心裡都快笑死了,真是個空有才華的蠢小孩,被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好啊,所以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對你的恩惠?」
「以牙還牙,十倍奉還。」
羽弦稚生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接著轉身離去,解開扣子的校服被風吹而朝著兩側分開,頭髮也被吹動了,漆黑眼眸里閃過一絲灰色。
「請務必好好期待,奧畑。」
......
走在教學主樓的天支橋道上,澤野和樹摸了摸羽弦稚生的頭。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有好好感謝奧畑副校長麼?」
「很用力的感謝了。」羽弦稚生笑著點頭。
澤野和樹笑著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他走到辦公桌前,熟練地拿起一隻雪茄點上,接著從紅木抽屜里取出一盒印刷著金色字體的巧克力盒,推到羽弦稚生面前。
「這是我在國外買的,我女兒小時候經常吃這個,可惜她現在已經念大學了,要是她跟你一樣大,我想我會毫不客氣地跟你的家長訂個娃娃親。」澤野和樹校長半是玩笑半是認真。
羽弦稚生沒有客氣,把巧克力塞進了書包里。
「你在尾奏敲的是什麼曲子?」澤野和樹剛坐下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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