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秀色可餐
什麼事？
自然是來尋找寶貝。
但不能這麼說。
此地頗為神奇，土御門真梨並不想破壞現狀。
免得到時候出現意料之外的情況或者說直接導致遺蹟崩壞。
那就得不償失。
「找人。」
土御門真梨隨口編道。
「什麼人？」
伊吹聞言皺了皺眉。
「有人偷走了我在八代海的一件貴重之物，我一路追尋，就來到了此地。」
土御門真梨淡笑說道，「打擾城主，還請見諒。」
「原來如此。」
伊吹看了眼晴彥等人，並沒有信。
但土御門真梨這麼說，她也不好拆穿。
得罪第五階靈能者，沒有必要。
「有何特徵？」
伊吹往後微靠，單手撐起下巴，說道，「遠來是客，我可以幫忙。」
「多謝。」
土御門真梨抬起手，靈能湧出，在她的面前凝成了一幅畫像。
是一位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
「我沒有見過。」
伊吹微微搖頭，說道，「我會讓手下的人留意。」
「麻煩城主。」
土御門真梨揮了揮手，那副畫像就此消失。
「你們可住在我的宮殿，等待線索。」
伊吹說完，就有一位侍衛走上前。
他帶路，領著一行人，來到了偏殿。
「跟真的一樣啊。」
晴彥摸了摸房間裡的木桌。
不僅是視覺，就連觸感，都是和現世沒有什麼區別。
如果不是之前土御門真白告訴他是幻術，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幻術，一般是通過五感施展，那我們什麼時候中的幻術？」
晴彥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便開口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是你打開的門。」
土御門真白坐在他的對面，雙手抱胸。
下作的容積往外形成了弧度。
「你是怎麼打開門的？」
和晴彥挨著的土御門真梨問道。
至於宇都宮美奈等人則是在另外的房間。
趕路這麼久，需要休息一下。
而且土御門真白和土御門真梨需要思考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門上的蛇神語是，高呼吾主之名，所以我念了伊吹山大明神。」
晴彥收回了目光，微微低頭，就瞧見了土御門真梨肉感十足的絲襪大腿。
兩個人緊貼著坐在一起，所以一覽無遺。
「果然是和伊吹山大明神有關。」
土御門真白美眸流轉，面紗上的精緻臉蛋有些凝重。
就算晴彥沒有明說，經過這麼多巧合後，她已經可以斷定高天原遺蹟是八岐大蛇的墳墓。
在東瀛傳說之中，八岐大蛇可謂是鼎鼎有名。
其實力更是不用說。
他的墳墓，必然價值不菲。
當然，有機遇，就有風險。
和神明相關的東西，稍有不慎，第五階靈能者也要為此付出性命。
「幻術，越接近真實，就越是令人難以察覺。」
土御門真梨思索說道，「這座城以及城裡的妖怪們應該曾經都存在過，那股力量使得他們重現。」
「不錯。」
土御門真白點了點頭，問道，「伱們想想，正常情況下，能進入到這裡的會是誰？」
門口有蛇神語。
能進來的只有八岐大蛇的下屬或僕人。
「這裡必然留給東西。」
土御門真梨言之鑿鑿說道。
「既然如此，下午我們就兵分三路，在城裡進行搜索。」
土御門真白想了想，說道。
「晴彥會蛇神語。」
土御門真梨補充說道，「伊吹山必然有不少文字記載，可以收集起來。」
「嗯。」
土御門真白下意識看了眼晴彥。
他只有左手還放在桌子上。
至於右手自然垂下，被遮住了視線。
但土御門真白是第五階靈能者。
她頓時氣得咬了咬牙。
當著她的面，也不消停。
「下午出發！」
土御門真白臉色不善離開了房間。
「明明知道她會察覺，還如此大膽。」
土御門真梨歪了歪頭，清冷的臉色露出了笑容，眼神之中更是秋波漣漪。
晴彥動作一頓，只能訕笑。
天地良心，他並沒有想惹土御門真白生氣。
只是土御門真梨那豐腴的大長腿實在是難以拒絕。
「下午分為三隊，是怎麼分配？」
晴彥繼續體會著絲襪的質感。
「主人一隊，我一隊，彩香和美奈一隊。」
土御門真梨無視了他作怪的手，問道，「你想跟著誰？」
「當然是真梨姐姐。」
晴彥毫不猶豫說道。
當著一個隨時隨地能掌握自己把柄和弱點的第五階大妖，該說什麼，他自然明白。
「你不怕主人生氣嗎？」
土御門真梨紅唇微啟。
她的臉蛋有著淡淡的暈色，就仿佛是喝醉了酒，那股嫵媚成熟的人妻氣質完全展現了出來。
配合令人眼饞的身材，晴彥已經迷得失去了理智。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更怕真梨姐姐生氣。」
這句話確實是實話。
土御門真白生氣，來得快，也去得快。
晴彥不怎麼擔心。
「油嘴滑舌。」
土御門真梨隨手一揮。
房間的門被關上。
她雙腿微微合攏，低頭看了眼晴彥，舔了舔嘴角，說道：「我們還有時間。」
伊吹山的天氣頗為涼爽。
晴彥睡了一個極為舒服的午覺。
等再次醒來，就感覺到了飢腸轆轆。
雖然伊吹城主為他們準備了食物，但沒有人敢吃。
好在他們隨身都有攜帶。
「吃吧。」
土御門真梨變戲法一樣憑空拿出了一個便當盒。
「謝謝。」
晴彥從她的懷裡坐起身，穿好衣服，這才接過便當盒。
他打開一看，裡面是壽司。
便當盒自然是比不上現做的熱乎。
但出門在外，就不用講究太多。
晴彥拿起一塊，咬了一口。
「好吃嗎？」
土御門真梨以一種頗為女俠的姿勢坐在床上。
就像是前世紅衣東方不敗喝酒的經典畫面一般。
但唯一不同的是她還沒換上衣服。
「好吃。」
晴彥下意識點頭，說道，「色香味俱全，再也沒有比之更加美味的壽司。」
秀色可餐，果然是誠不欺我。
他這頓飯吃得極為不錯。
「幫我穿和服。」
土御門真梨站起身，手裡出現了平日裡那紅色的和服。
「怎麼想起穿和服？」
晴彥欣賞著大大的震撼，有些不解。
主要是他更喜歡包臀裙和黑色絲襪。
「現代的衣服，太過於引人注目。」
土御門真梨解釋說道。
晴彥反應過來。
這座城少說也有幾百年，衣服的風格自然是不同。
「但為什麼之前他們對於我們的衣服沒有提出質疑？」
晴彥走上前，接過和服。
「這倒是一個好問題。」
土御門真梨伸出手臂，套進了衣袖之中。
成熟妙曼的身體逐漸被和服籠罩。
「要麼是不在意，要麼是那股力量盯上了我們。」
土御門真梨思索片刻後，說道。
晴彥沒有再回答，而是幫她穿和服。
這個過程比較繁瑣。
不過他已經熟輕熟路。
順便，還能大飽眼福。
他血賺。
「走吧。」
土御門真梨左右看了下，確實沒有什麼問題後，就打開門離開了房間。
土御門真白等人已經在外面等待。
見到兩個人同時出來，一些人心中泛起了猜測。
不過能在這裡的都是心腹。
雖然有猜測，但不會說什麼。
除了土御門真白。
她不管用哪裡想，都知道兩個人在裡面幹什麼。
「你帶一隊。」
土御門真白深吸一口氣。
和服一陣起伏。
「我和晴彥兩個人就行。」
土御門真梨淡笑說道，「剩下的人，就跟你們。」
「……」
土御門真白臉色頓時一僵。
「彩香和美奈是第四階，多帶點兒更安全。」
土御門真梨補充說道，「何況我也不需要有人跟著我。」
「那為什麼要帶上晴彥？」
土御門真白冷哼一聲問道。
「晴彥比較有用。」
土御門真梨隨口說道。
她指的是晴彥會懂蛇神語。
但這件事只有土御門真白知道。
以至於宇都宮美奈等人都是不信這個說辭。
尤其是宇都宮美波。
她更是認為土御門真梨想獨占。
「就這樣吧。」
土御門真梨擺了擺手，說道，「晴彥，跟我來。」
晴彥只能衝著土御門真白笑了笑，表達歉意。
但得到的是白眼。
顯然，她比較生氣。
離開天守閣後，兩個人來到了大街上。
「我們現在去哪兒？」
晴彥看著熱鬧的街道，開口問道。
「隨便走走。」
土御門真梨眼中閃過一絲懷念，說道，「你沒見過這千年前的情況，可以趁此機會了解。」
我還真見過。
雖然是在遊戲之中。
只是她這麼說，晴彥也不好反駁。
土御門真梨握住了他的手，就朝前走去。
晴彥反應過來，下意識揉搓了一下她軟軟的手背。
蠻不錯的。
他也就不急，慢慢陪著土御門真梨逛街。
唯一可惜的是幻術里都是假的。
想買點兒特色小吃，都沒機會。
就在這時，忽然的哭聲引起了晴彥的注意。
來源是不遠處的雙層木屋。
在庭院之中擺放著數個籠子。
籠子裡面則是關押著人類。
晴彥微微一怔。
確實是人類，而非妖怪。
「就跟人類把妖怪作為式神和御妖一樣，妖怪有時候也會將人類作為奴隸。」
土御門真梨注意到他的視線，便解釋說道。
晴彥聞言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倒是不難理解。
式神和御妖看起來公平，但很多時候也是把妖怪當做奴隸。
再說，不管是人類，還是妖怪，總是有邪惡之輩。
外加某些禁術，使得千年前，這種買賣時常發生。
到了現在，因為大御所的管理，才有所收斂。
「只是幻術，不用在意。」
土御門真梨捏了捏他的手，說道。
晴彥自然明白。
就算他出手相救，也沒有意義。
「我全部買下。」
一位陰陽師打扮的青年高聲說道。
土御門真梨和晴彥對視了一眼。
伊吹山是妖怪的城市，出現陰陽師有些奇怪。
而且最令人意外的是他不是妖怪，而是人類。
晴彥忽然想到了蘆屋道滿。
不是他突發奇想，而是能和八岐大蛇產生聯繫的陰陽師只有他。
尤其是在高天原遺蹟之中。
「真梨姐姐。」
晴彥想到此處，便開口說道，「我們跟過去瞧瞧。」
土御門真梨有些意外。
但剛好她也沒有什麼線索，於是答應下來。
在陰陽師青年買下這九位人類後，他就領著他們離開。
人類身上皆有禁制，無法逃跑。
晴彥和土御門真梨遠遠在身後尾隨。
陰陽師青年不過才第三階，所以無法察覺。
半個小時後，他們就已經來到了城西的一處院落。
還沒接近，晴彥就感受到了一股沖天的熱氣。
他心中微動，猜到了是什麼。
果不其然是鐵匠鋪。
難道說又和所謂的誅神九劍有關？
思索間，青年等人已經進入了庭院之中。
他讓九位人類在此等待，自己轉身到了客廳。
片刻後，就見他和一位中年男人走出。
兩人皆是穿著狩衣，毫無疑問是陰陽師。
或許還是同一家族。
「第五階陰陽師。」
土御門真梨立即伸出手，放在晴彥的腦袋上。
隨著靈能閃過，兩個人的身影顯得更加虛無縹緲。
之前只是一位第三階陰陽師，她不用認真。
但現在是第五階，稍有不慎，就會被發現。
晴彥挑了挑眉。
就算是千年前，第五階陰陽師也不多。
每一位都在歷史上留下過名號。
他現在越發肯定這位極有可能是蘆屋道滿。
在第一周目的時候，晴彥操控的疾風，遇到過安倍晴明。
但蘆屋道滿並不屬於某個陰陽師家族，居無定所，因此，沒有見過。
現在的晴彥也無法通過長相確定他的身份。
「還行。」
中年陰陽師掃了一圈，淡淡說道。
在他的眼神之下，九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緊張和害怕。
雖然對方看起來是個人類，但在伊吹山，哪來的人類？
對於自己的命運，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結局。
「去布陣。」
中年陰陽師吩咐說道。
青年再次轉身進入客廳。
幾秒後，七個人走出。
他們皆是同樣的打扮。
在對著中年陰陽師行禮後，就在院落之中布置法陣。
晴彥看不出什麼作用，就轉頭看向土御門真梨。
「我沒見過。」
土御門真梨微微皺眉，「只是從布置和所用靈能材料來看，或許跟增幅有關。」
增幅？
也就是說加大咒術或靈具的威力嗎？
晴彥繼續看著庭院之中的布置。
大概十五分鐘後，法陣成型。
他發現有九個關鍵節點。
此時被買來的九個人正好站在上面。
法陣啟動。
血紅色的煙霧瀰漫。
九個人被籠罩在其中。
沒有慘叫，就仿佛跳入了強硫酸之中，化作了血水。
晴彥皺起了眉頭。
雖然是幻術，但這種情況，無疑是證明了這個法陣是禁忌之術。
血水化作血珠漂浮。
法陣源源不斷提供靈能，就仿佛是溪流，圍繞著九顆血珠。
空氣被撥動，化作了陣陣清風。
地上的灰塵向外席捲，連帶著牆角的雜草被吹倒。
許久沒有動作的中年陰陽師拿出了一把太刀。
從外表看，和其它的太刀沒有太大的區別。
但接觸到血氣後，刀身就亮了起來。
陰冷和血腥的氣息瀰漫。
九顆血珠陸續落下，並且沒入了刀身。
良久，院落又重新恢復了正常。
誅神九劍之一？
晴彥心中閃過了一絲想法。
太刀是劍豪的武器。
中年男人是陰陽師。
除非和晴彥一樣擁有雙職業，不然的話，太刀是沒有意義的。
加之這裡是鐵匠鋪。
晴彥基本能確定他是蘆屋道滿。
中年陰陽師收起太刀，轉身離開。
院落只剩下了些許的痕跡，證明剛剛確實發生了慘案。
「真梨姐姐。」
晴彥想了想，問道，「你能進去拿點兒資料出來嗎？」
這裡是幻術所化。
那把太刀不是真實存在。
即使拿到手，也沒有意義，不會觸發遊戲提示。
最好的辦法，便是趁此機會，得到所需的信息。
「我試試。」
土御門真梨語氣平淡，說道，「你在原地等我，不要亂跑，以免身上的咒術失效。」
晴彥總覺得這句話有點兒熟悉。
不等他再說話，土御門真梨就已經消失。
第五階，相互之間的差距很大。
但總的來說是活得越久，靈能越多，實力越強。
蘆屋道滿名氣很大不假。
只是他終究是人類。
論實力，是比不上活得更久的妖怪。
不過，實力不單單是修為。
還得加上特殊的咒術、強悍的靈具以及式神和御妖。
比如安倍晴明。
之所以如此強大，就是因為他擁有十二隻強大的式神。
一對一，瞬間就變成群毆。
這誰頂得住？
蘆屋道滿也是陰陽師，他的式神必然不凡。
但晴彥還是相信土御門真梨的。
她可是不知火。
在妖怪之中，是屬於頂尖那一批。
而且她還活了千年。
晴彥等待幾分鐘後，院內忽然爆發出一股極強的靈能波動。
他心中一跳，難道說被發現了嗎？
接著，土御門真梨出現在他的眼前。
晴彥來不及問，就被她抓住了肩膀。
靈能覆蓋，瞬間就轉移了位置。
「裡面沒什麼特殊的，皆是一些鍛造靈具的東西，我猜想貴重的物品應該是隨身攜帶。」
土御門真梨拿出了一卷木簡，說道，「我見他在看這個，就搶了過來。」
晴彥聞言總算明白了原因。
怪不得鬧出這麼大動靜。
不過還真讓土御門真梨搶到了木簡。
只能說她的實力確實更勝一籌。
晴彥打開了木簡，上面全是蛇神語。
他快速瀏覽了一遍，頓時露出了驚詫。
「寫了什麼？」
土御門真梨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問道。
「我之前跟你提到過誅神九劍，你記得嗎？」
晴彥抬起頭，反問道。
「記得。」
土御門真梨點了點頭，問道，「難道說之前我們見到的太刀就是其中之一？」
「沒錯。」
晴彥回答說道，「它叫做飲獵，上面記載了它鍛造的過程，需要諸多的血液。」
「那豈不是沒有什麼價值？」
土御門真梨有些失望。
好歹是從第五階陰陽師手中搶到的。
但這點兒信息確實對不起她的付出。
「有價值，上面提到了飲獵的位置。」
晴彥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我猜測是千年前有人留下了這個信息，為的就是讓八岐大蛇的神仆們重新找回誅神九劍，但便宜了我們。」
按照一般的情況，會蛇神語的，必然是八岐大蛇的神仆。
那麼留下來的東西，自然不會給外人。
晴彥懷疑他之前和出雲神社去的那個遺蹟亦是如此。
用蛇神語才能打開，從而獲得其中的殘缺明石太刀。
但現在全都都被晴彥截獲。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會有個玩家穿越。
「這麼說飲獵不在這裡？」
土御門真梨雖然對於飲獵也有興趣，但她因此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不在。」
晴彥知道她的弦外之音，說道，「由此可見，維持這個幻術的力量不是飲獵。」
「真是麻煩。」
土御門真梨揉了揉眉心，說道，「倒不如直接破壞這個幻術，讓它自己跳出來。」
晴彥暗道確實是個好辦法。
只是得到飲獵的情報後，他覺得可以再緩緩。
蘆屋道滿能給他這種驚喜。
那麼伊吹呢？
她作為城主，難道就沒有別的秘密嗎？
「真梨姐姐。」
晴彥收起木簡，牽起她的手，說道，「我們再去逛逛。」
土御門真梨看著他，湊上前，紅唇微啟。
晴彥頓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一股柔軟的香味在口腔之中瀰漫。
他就只能承受這過分的交流。
「看在你這麼乖的面子上，姐姐今天就聽你的話。」
土御門真梨舔了舔嘴角，淡笑說道。
晴彥吐出了一口氣。
可惜時間和地點都不對。
他一腔熱血只能暫時收斂。
「那個中年陰陽師實力不錯。」
土御門真梨握住晴彥的手，一邊走，一邊說，「現在估計在找我，我們換個方向。」
兩個人朝著反方向的街道走去。
但沒有什麼收穫。
一路上遇到的妖怪，最高的是第四階。
注意到土御門真梨，就跑得遠遠的。
天上的太陽逐漸暗淡。
一下午過去，來到了黃昏。
土御門真梨和晴彥回到了宮殿。
土御門真白等人已經在等待。
雙方一合計，除了飲獵外，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諸位客人，我家主人有請。」
開門後，是一位黑髮黑瞳的少女。
「你家主人是誰？」
土御門真白問道。
「城主大人。」
少女含笑說道。
六千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