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秘書一日體驗卡
錄歌沒有用太久的時間。
因為土御門真梨離譜的唱功。
作為歌手，拋開作品不談，唱得好壞，取決於歌唱技巧和本身的機能。
土御門真梨，第五階大妖，可以控制身體保持巔峰狀態。
至於歌唱技巧就不用說，唱了這麼多年，自然不會差。
總之，她就是天后級別的歌手。
在《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錄製完畢後，立花唯就離開了錄音室。
因為她要去拍攝MV和各種照片，以用做宣傳。
唱歌由土御門真梨唱，但其它的就只能自己去做。
「我們現在去哪兒？」
立花唯走之前，說讓他跟著土御門真梨。
但晴彥見她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於是便開口問道。
「還有一首歌沒錄。」
土御門真梨隔著玻璃說道，「錄完了再走。」
晴彥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
那首《離島之歌》，現在叫《不知火》。
他之前以為土御門真梨是打算將它放在後面再出歌。
現在看來是她打算私藏啊。
這個式神真的是越來越離譜。
第二首歌的錄製比第一首歌還快。
晴彥聽出來了原因。
第一首歌是土御門真梨現學的，所以稍微慢點兒。
但第二首歌很熟，熟到一遍就過。
這說明她暗地裡經常唱這首歌。
晴彥倒是沒有想到她如此喜歡這首歌。
或許最近幾天的獎勵，就是因為這個理由。
不得不說，獎勵，他還是喜歡的。
「時間還早，我們去辦公室。」
土御門真梨看了眼手機屏幕，說道，「你還沒去過我的辦公室，既然來了，就去參觀一下。」
「好的。」
晴彥點頭，他確實有興趣。
「走吧。」
土御門真梨打開了錄音室的門。
一路上又是各種員工恭敬的打招呼。
深深鞠躬，眼神不敢瞧她，只能看著地面。
土御門真梨和之前一樣，面無表情，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冰冷氣息。
只有晴彥跟在她的身後，欣賞著她的一扭一扭以及那飽滿的背影。
出了電梯，四周頓時安靜了不少。
沒有之前那麼多員工。
土御門真梨打開門，坐在沙發上，翹起了腳。
晴彥則是打量了下四周。
嗯，和電視劇裡面的那些豪華辦公室差不多。
頗為寬敞，到處都是裝飾品以及瓷器古董之類的。
「怎麼樣？」
土御門真梨抬眼問道。
「挺好的。」
晴彥回過神，說道，「不愧是女總裁。」
「你要喜歡，可以過來上班。」
土御門真梨嘴角彎起，說道，「比如當我的秘書。」
晴彥聞言，頓時有些心動。
這麼漂亮的女總裁，當她的貼身秘書，想了想，確實不錯啊。
俗話說，有事秘書幹嘛。
「算了，沒時間上班。」
晴彥最終還是選擇了拒絕。
上班，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才加入了江戶考古局，會很忙。
「不過你就算答應，也見不到我。」
土御門真梨輕笑了一聲，說道，「我不上班的。」
晴彥扯了扯嘴角。
伱之前逗我玩嗎？
「幫姐姐一件事。」
土御門真梨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說道，「脫鞋。」
晴彥下意識看了眼她的紅色高跟鞋。
雖然他不懂鞋，但也敢肯定是那種高檔貨。
包括那雙黑色絲襪。
晴彥倒是親身檢驗過。
他走到近處，一手捏住她的腳踝，一手脫掉了她的高跟鞋，露出了裹著黑絲的玉足。
做完之後，他才起身，坐到了她的對面。
「現在沒什麼事。」
土御門真梨坐直了身體，單手托著下巴，問道，「不如進行心理素質的教學，怎麼樣？」
晴彥的大腦開始瘋狂運轉。
上次的心理素質教學，是在車裡進行的。
現在換到了辦公室，又是什麼形式？
嘶！
晴彥越想越有些激動。
他看著土御門真梨精緻又清冷的臉蛋，緩緩點了點頭。
都已經說到了這份上，他不能慫，要迎頭而上。
土御門真梨起身，坐在了辦公桌面前。
「你過來坐下。」
她勾了勾手指，說道。
晴彥疑惑走了上去。
你已經把座位占據，我坐什麼地方？
直到他見到了辦公桌底下的情況。
他明白了過來。
土御門真梨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沒過太久，一位青年女性便走了進來。
「會長。」
「匯報下最近公司的事情。」
土御門真梨一臉平靜地說道。
「好的，會長。」
青年女性露出了一個合適的笑容，說道。
因為土御門真梨許久沒有來公司，所以事情比較多。
鑽石娛樂，是東瀛第一的娛樂公司，藝人自然不可能只是立花唯。
旗下擁有諸多的藝人，幾乎是囊括了五分之一的娛樂圈。
而且業務也不單單是唱歌那麼簡單，電影、電視劇、動漫等皆有。
青年女性一邊匯報，一邊用餘光觀察土御門真梨的表情。
相處這麼久，她是了解她這位總裁的性格。
如果一直面無表情，那說明沒有什麼毛病。
但表情出現了變化，整個公司都遭到她的雷霆怒火。
簡直是嚇死個人。
就在這時，青年女性忽然心臟驟停。
她看見土御門真梨咬了咬下嘴唇，並且有個明顯的雙腿交疊的動作。
出大事了！我怕不是要被辭退！
青年女性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問道：「會長，這件事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
土御門真梨瞥了她一眼，說道，「你繼續念。」
青年女性頓時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雖然不太明白剛剛她為什麼有奇怪的反應，但能抱住工作就行，其餘的她不管。
幾分鐘後，匯報終於結束。
「會長，有什麼指示嗎？」
青年女性小心翼翼問道。
「沒有。」
土御門真梨一臉平靜說道，「你出去吧。」
等她離開，她忽然按住了自己的額頭，一抹紅暈浮現臉頰，同時眼睛裡有著淡淡的水色。
片刻後，她閉上了眼睛，說道：「你按摩技術提高了不少。」
晴彥嘴角微揚，有些得意。
上次在車裡的挫敗，讓他耿耿於懷。
這次，他火力全開，拿出了向雪姬學習的按摩技術，終於取得了成效。
「把門反鎖。」
土御門真梨站起身，說道，「我去洗個澡。」
晴彥此時發現在辦公室背後還有隔間，用於她休息。
不愧是女總裁啊。
晴彥收回目光，把門鎖上，免得有人闖進來。
因為等待無所事事，他拿起拖把，開始打掃衛生。
將地上積累的灰塵和不小心灑出的水都全部處理。
一時之間，地板頗為閃亮。
開門聲響起。
晴彥抬眼，看向房間。
土御門真梨緩緩走出。
她換了一套衣服。
不過依舊是西裝外套和包臀裙。
只是顏色有些許的差別。
「真梨老師，學生剛剛的表現如何？」
晴彥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勉強還行。」
土御門真梨語氣冷淡說道。
嘖，真是嘴硬啊。
晴彥輕笑一聲，問道：「下次教學什麼時候？」
土御門真梨看了眼剛拖過的地板，重新坐回了辦公椅。
她雙腿交疊，單手托著下巴，說道：「看來你很喜歡教學。」
晴彥欲言又止，忽然意識到自己貌似掉入了她的陷阱之中。
被拿捏得死死的。
果然是可怕的大妖啊。
「我只是想多學知識。」
晴彥輕咳一聲，說道，「沒有別的意思。」
「不錯。」
土御門真梨嘴角彎起，說道，「和宇都宮美奈這種人打交道，就是要這般不要臉。」
「……」
晴彥頓時無言。
什麼叫做不要臉？
過分了啊。
明明是你脅迫的。
「下次教學，我會通知你的。」
土御門真梨直勾勾盯著晴彥，直到後者有些不自然，才繼續說道，「保證會讓你學到知識的。」
「謝謝真梨老師。」
晴彥感覺自己一直處在被動狀態。
只能怪第五階大妖實在是太強。
算了，先記在小本本上。
以後有機會讓她爬著離開辦公室。
忽然聲音鈴聲響起。
是《不知火》那首歌。
晴彥下意識看向了土御門真梨。
她緩緩拿出手機，並且接通。
「我送你回去。」
掛掉電話後，土御門真梨說道，「主人的拍攝短時間內無法結束，你不用在這裡等。」
晴彥點了點頭。
其實和土御門真梨待在一起，還挺不錯的。
不過已經教學了一次，留下來，估計也等不到第二次，那就回家吧。
東京大學南園。
晴彥下了車，轉頭看向土御門真梨。
她側著身，西裝外套微微散開，露出了精緻的鎖骨，以及大片的雪白。
在原本的總裁氣質外，又多出了幾分嫵媚。
土御門真梨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晴彥走到她的面前，就被她雙手按住了腦袋。
接著，兩個人貼近，靠在了一起。
晴彥頓時無法再開口。
過於溫暖的氣息縈繞。
直到口乾舌燥後，晴彥得以呼吸到新鮮空氣。
「明天見。」
土御門真梨在他的臉上划過，嘴上的口紅已經格外黯淡。
很快，紅色轎車離開。
晴彥擦了擦嘴，轉身來到了門口。
雪姬沒有出來迎接。
他鬆了口氣。
這段時間，她修煉比較勤，所以也正常。
晴彥進入客廳後，便去衛生間洗了臉。
其實被雪姬發現也沒什麼，只是晚上比較折磨。
時間很快就到了十二月。
電視、網絡、報刊等各種宣傳渠道，迎來了立花唯新歌的宣傳。
晴彥雖然多次瞧見了GG，但他沒怎麼關注。
因為他坐等收錢就可以。
其餘的跟他沒有什麼關係。
唯一的可惜的是土御門真梨那首歌，她不打算發布。
不過好在他已經收到了不少利息，倒也不虧。
十二月二日，周六。
正是晴彥和石川泰弘約定去高天原遺蹟的時間。
吃過早飯，他就離開了家。
不過在路上跟土御門真梨打了個電話。
「我等下就會去高天原遺蹟。」
「嗯。」
土御門真梨明白他的意思，說道，「你到了江戶考古局的探索部會有人跟你聯繫的。」
短暫的通話結束。
晴彥來到了東京大學。
因為是周六，校園裡十分安靜。
本來他今天該回稻荷神社的，沒辦法，只是跟神宮寺冬御請假。
雖然以她的性格，不會在意。
晴彥思索著很快抵達石川泰弘辦公室門口。
他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進入。
「挺準時的。」
石川泰弘看了眼牆上的掛鍾，笑著說道，「那走吧。」
晴彥點了點頭。
兩個人到了校門口。
沒一會兒，就迎來了一輛白色的轎車。
晴彥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只是觀察了下四周。
江戶考古局是在東京下面，但具體在哪兒，他並不清楚。
東京大學在文京區，此時，轎車逐漸駛離。
當速度慢下來的時候，晴彥認出了此時所在的地區，東京都的千代田區。
他以為會在偏遠的區域，沒有會在這裡，堪稱是核心中的核心。
白色轎車在一棟大廈面前停了下來。
晴彥打開車門，抬起頭，看向大廈。
和其餘的大廈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更加普通。
他跟著石川泰弘進入了大廈，頓時有些愕然。
因為裡面是商場。
江戶考古局的業務這麼廣泛嗎？
「是不是很疑惑？」
石川泰弘按了下電梯，等待著開門的間隙，隨口問道。
「嗯。」
晴彥如實說道，「確實出乎了我的意外。」
「但這座大廈並不是江戶考古局或者說是大御所的。」
石川泰弘笑著解釋說道，「因為高天原遺蹟四周的空間是處在移動的狀態，每次入口都不一樣，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快固定在幾個入口。」
「移動狀態？」
晴彥面露驚詫，問道，「是某種咒術嗎？」
「是，也不是。」
石川泰弘進入了電梯，見裡面沒有人，便繼續說道，「高天原遺蹟本身的空間就不穩，我們只是稍加利用，使用咒術，讓它更有規律。」
「原來如此。」
晴彥愈發理解了生還者為什麼那麼少。
不管是外部還是內部，想要非正常離開高天原遺蹟都得付出巨大的代價。
除非是獲取了價值連城的東西。
因此，森川輝，這位第四階神使的離開，就顯得意味深長。
電梯往下墜去。
晴彥剛剛注意到石川泰弘按下的是一個不存在的按鈕。
負的三十樓。
如果按照一樓四米算的話，得一百二十米。
電梯門打開。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隧道，彎彎曲曲的，看不到盡頭。
雖然在地底，但並不昏暗，因為四周掛滿了燈。
「前面就是地下城市江戶。」
石川泰弘拿出了一個面罩，說道，「你第一次來，就算是江戶的靈能，你也會產生不適感。」
晴彥接過，並戴上。
如今的他，對於高天原遺蹟有所了解。
空氣之中的靈能，或者說天地元氣遠超地面。
越往下越可怕。
到了第四層，就已經是千年之前的水準，濃郁到可以瞬間殺死低階的靈能者。
而從未有人到達過第五層，被人推測，可能是不比真正的高天原差的神界。
可惜的是現在找不到入口。
「這個面罩故意留下了一絲縫隙。」
石川泰弘一邊走，一邊介紹，「以你的實力，大概兩個小時後，就可以適應。」
晴彥沒有說話，他已經被眼前巨大的空間所震撼。
一望無際的地下城市，透著濃郁的靈能氣息。
在微弱的燈光之下，讓他感覺像是一個超級大的墳墓。
聯想到八岐大蛇在此，倒也確實可以稱得上墳墓。
「這有多少人啊？」
晴彥回過神，忍不住問道。
「目前是有三萬餘人。」
石川泰弘笑著問道，「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全都是江戶考古局的正式成員？」
晴彥應了一聲，又問道。
「當然不可能。」
石川泰弘搖了搖頭，解釋說道，「大多數其實是普通的靈能者或人類。」
「為什麼？」
晴彥不解問道，「他們在遺蹟之中有什麼作用嗎？」
「探索部負責處理遺蹟的危險，他們負責挖掘，明白嗎？」
石川泰弘說著話，在前面帶路。
「原來如此。」
晴彥瞭然。
遺蹟在沒有危險後，便可以不再使用高階靈能者，以節省成本。
而且低階靈能者或者普通人類，能更好進行操控，以免有人監守自盜。
「到了，這裡是江戶考古局探索部第九隊。」
石川泰弘停下腳步，介紹說道，「第九隊目前一共有三十二個人，三個第四階，其餘的皆是第三階。」
晴彥聞言倒是不意外。
第五階是不可能效力於江戶考古局的。
當然，並不代表沒有。
比如局長金田雄。
「第九隊的隊長叫做高橋如月，第四階僧侶。」
石川泰弘繼續說道。
「僧侶？」
晴彥呆了呆，一臉驚訝。
聽名字，這顯然是一位女性。
但沒想到居然是僧侶職業，換句話說是尼姑。
不過東瀛的和尚或尼姑，其實和我們想像之中的很不相同。
比如可以留長髮，也可以結婚，還可以出唱片當主持蹦迪，可謂是樣樣精通。
「你見到了就會清楚。」
石川泰弘笑著進入了這棟大樓。
見到他的人，都和他打招呼，顯然他的名氣不小。
晴彥跟在他身後，到了五樓的一間辦公室。
「請進。」
石川泰弘得到允許後，推開了門。
在辦公桌前，坐著一位青年女性。
晴彥頓時打量了兩眼。
穿著素色和服，長發，但有白色的頭巾。
「如月隊長。」
石川泰弘指了指晴彥，說道，「這就是你的新隊員，晴彥。」
五千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