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東恆在離開會議室後,並沒有直接回到了市政府。
他考慮到自己的秘書沈束音和司機柏章可能還沒有吃飯,就決定帶他們在市政府附近找一家餐廳吃點晚飯。蓄意破壞會議的人已經被葉林及時發現並逮捕,暫時被帶回部隊關起來,所以晚餐的氣氛相對輕鬆一些。
楚東恆對司機柏章說:「老柏,今天會議多,不好意思!讓你跟著我受餓!」。楚東恆不知道為什麼市委書記令軍鎮把會議拖那麼長時間,一下子腦子忙起來,又忘記讓秘書沈束音跟司機柏章先去吃飯。
秘書沈束音開玩笑地回答:「市長,沒想到您這麼敬業,為了工作連飯都顧不上吃。」。
其實他坐那裡做會議記錄,開了四個小時的會議,不知得這些參會人員說些什麼,沒出一個可行性方案不說,連拿得出手的討論點都沒有,只不過,他是一個秘書,這長舌的話,不方便說出來,但他相信,眾人都會有這種感覺。
「呵呵。。。,敬業的不是我,是咱們的令書記!」。楚東恆笑著說道。
」市長,沒關係的,給市長開車嘛,得按您的時間來!」。司機老柏在一旁不介意的說道。
「一會兒,咱們還得去會一會那些企圖破壞市政府重大建設項目的不法分子,看看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敢對這些關乎城市發展命脈的重點工程動手。
如果讓他們得逞,那造成的損失可不僅僅是經濟層面的上百億,更是對公眾利益和政府公信力的嚴重損害。對於這種行徑,即便是將其處以極刑百次,也難以平息民眾的憤怒和挽回項目的損失。」楚東恆冷笑著說道。
「市長,我看這整個事件其實是您精心策劃的布局吧!不然,部隊的戰士們怎麼可能對時間把握得那麼精準,就像提前知道了行動時間一樣。」沈束音帶著笑容,不乏調侃地說道。
沈束音有著豐富的部隊經歷,作為信息兵出身,他或許戰鬥指揮上未必能與專業軍官相比,但他在察覺到潛在邏輯和布局方面的能力仍然十分出色。
他憑藉自己的敏銳洞察力,已經覺察到這起事件背後,存在著來自市長的精心策劃的成分很大。
「呵呵。。。,我的仇人確實不少,我不得不提前防備著點。就像躲藏在暗處的毒蛇,你永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竄出來,在你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給你致命一『咬』。」
楚東恆笑著回應,他的笑容背後透露出的是對複雜人際關係的無奈和對自我保護的必要性的深刻理解。
「對了!束音,你讓你的信息組那邊加一下班,今晚就把這件事公布到網上,讓廣大網友都了解一下事情真相。具體的操作你們看著辦,但一定要確保信息的真實性客觀。」楚東恆看著秘書沈束音說道。
「那兩個人,一會兒我會安排他們與我們一起前往現場,不僅會拍攝一些照片作為記錄,還會進行視頻錄製,以確保能夠從多角度、全方位地記錄和呈現整個事件的真相,直觀地展現出來。
這樣,在發布相關內容時,就能做到有圖有真相,讓公眾更加信賴我們的工作成果。」。沈束音說話時,便目光轉向了楚東恆,徵求他的意見。
「可以!他們是信息組的,具備專業的素養和敏銳的洞察力,還可以到各個被破壞對象的工程點去,相信你們完全有能力去現場挖掘真相,或者說,不一樣的東西。楚東恆對沈束音的提議給予了肯定答覆,還增加了建議。
燕城。
桓敖、荊用雲、饒田沙和呂相機四個人,在共享完一頓愜意的晚餐後,再度齊聚在呂相機的茶間裡。金沐林早就溜回家,太晚回去,要是被金大將軍知道,他可不好受了。
這個茶間不僅是一個休閒場所,更是他們策劃已久的重要定點地。今晚,他們聚在這裡的目的,是為了第一時間接到來自海都的好消息。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他們進行了精心的策劃,步步為營,從兩年前就就設計銀行與都空建築合約事件,結果被剛任職市長的楚東恆破壞,於是他們又策劃今晚的『海都夜雨事件』。
因此,今晚的茶間裡,氣氛緊張而又興奮。四個人圍繞著計劃,各自沉浸在他們精心設計的美夢之中,迫不及待地期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從策劃那一天開始,等這個連續暴雨天,一等就是幾個月,今晚,總算得到『收穫』的『暴雨節』了。
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決定性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舞台中央,掌控著那些重要項目,接受眾人及家族人的膜拜。
他們甚至已經在考慮,等那些重要項目由他們接手後,如何瓜分利益。
晚上九點!這是一個讓他們心跳加速的時刻,因為他們跟到海都搞破壞的人約定時間是今晚九點。
九點十分,海都方面消息來了。
因為桓敖、荊用雲、饒田沙的三個的電話響了。
呂相機做事,不會直接跟辦事的人聯繫的,找代言人去處理,所以,每一次明明知道,事跟他有關係,但就是找不到直接證據。
電話是響了,也確認是從海都來的電話,正是去接那些搞破壞的人來的電話。
可他們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按照時間推斷,九點正行動,要完成整個行動,最快也要二十分鐘完成,可現在九點十分就來電話了,真的這麼順利?
桓敖、荊用雲、饒田沙三個同進按下接聽鍵!
結束能話會, 桓敖、荊用雲、饒田沙三個人的臉色很難看。
「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失敗了?「。呂相機還是微笑的問道。話是這麼問,但他不認為會失敗,這是他耗月了幾個月的策劃,很是周密,不可能存在著失敗這個詞。
「失敗了!行動的人,全部被部隊的人抓走了!」。桓敖臉色很難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