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東恆看著這個大表哥,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姨媽他們也太溺寵這個表哥了,這種心性還拿這大的一筆資金來做投資,要是能掙錢,那真是袓上積陰德了!」。楚東恆心裡就一個無奈。
「牧老闆,我跟你媽媽一樣,也不懂計算方土,你也不懂吧!」。楚東恆呵呵的說道。
「楚市長說的是,本人心急了!我向楚市長道歉!」。牧名遠說話也算是挺真誠。
「道歉就算了,」楚東恆呵呵的說道,「想問你個問題!」。
「楚市長,請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牧名遠高興的說道。
牧名遠不管語言,還是神態都想展示出一方成功人士的風範,可很顯『東施效顰』,模仿的痕跡明顯,應該是平時也喜歡裝逼什麼的。
「我想知道,你們那些拿到了標的公司,拖了兩年都不能開工,為什麼沒人去市政府找我?」。楚東恆看著牧名遠說道。
「楚市長,你這是問對人了!為什麼沒有人敢到市政府找你,是因為眾人傳聞,新上任的楚市長,為人囂張拔扈,要是惹他不高興,直接取消以前的競標結果;
就像通東新區一樣,那些工廠要是不搬走,期限一到,你就要直接推平,那些工廠的人,可是天天怨聲載道;
楚市長,你要知道,從設標到競標,再到中標,這一個過程中,付出的心血的代價,是你無法想像的,所以大家都寧願等,也不願意自己的心血打水漂啊!
大家只能通過一些副市長,或者能接觸到你的人,詢問一下,算是給市政府傳遞消息。。。」。牧名遠邊說邊裝個苦臉。
牧名遠有點裝逼,但不算是城府深之人,於是把他所知道的,向楚東恆說了。
「你跟那那個政府相關人員諮詢過,或者派人去諮詢過,得到的回覆是什麼?」。楚東恆說道還微微一笑。
楚東恆為什麼有此一問,就是整個海都市、因為他果斷的給通東新區那些工廠下了搬遷限期令,個面一片風聲鶴淚,可沒什人跟他匯報情況,偶爾還是市政府秘書長陽伯明跟他說起外面的一些情況,信息非常有限。
公司操作需要一個團隊,政府也是一個團隊,只不過有點大而已。
如今,牧名遠跟他說起,目前這些企業對他的第一印象,簡直把他妖魔化了,那其中是不是有他不知道的事。
「我沒有親自去市政府找人,都是負責人去,跟其他還沒有開工的公司一樣,得到的,都是一個政府萬能公式!」。牧名遠呵呵的說道。
「哦!還有個萬能公式,我怎麼不道?」。楚東恆呵呵的說道。
「楚市長,你是下命令下習慣了,或者是你從來都沒推委過、才不知道」牧名遠呵呵的說道,
「萬能公式就是,『相關部門正在處理,有結果會通知你們』,或者『某某部門正在研究,有結果會通知你們』;這兩個說辭,可謂是每次都是得到的結果!」。
「看來我還是孤陋寡聞了,沒想到啊!你們解決不了問題,還能找出這麼屢試不爽的方案!」楚東恆尷尬的說道,「我會儘快召開市長會議,以市政府的名義通知下去,讓中標但尚未破土動工公司,儘快動工。」。
燕城。
楚家。
「爸!您說,您那個小外孫,會不會跟我姐他姨媽相認啊!」。楚詩松跟他爸楚戰天說完後,嘆了口氣。
「相不相認,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那小外孫,他替不替書竹解決問題。」。楚戰天毫不在意的說道。
楚戰天嘴裡是這麼說,當然,他這一次,是給他的小外孫楚東恆自己的選擇,但他心裡很是想得到小外孫楚東恆與他的姨媽相認這個結果。
「爸!替姐解決問題這事,您不用擔心,但相不相認為一點,應該是個未知數;以我的觀察,他是不想太多人知道,他跟咱們的關係,他應該有他的考慮吧!」。楚詩松想了一下,說出他的看法。
楚戰天沒有接過他兒子楚詩松的話,而是精心的泡茶,看不出他在考慮什麼。
「你給你姐打個電話,看看我那小外孫今天有沒有跟她見面!」。楚戰天還是忍不住的想知道消息。
楚詩松拿出電話,給他姐姐楚書竹去電話。
電話一接通,便出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舅舅,你好!我跟媽媽正在吃飯呢?」。
牧名遠說話的聲音很是亢奮,畢竟楚東恆已經答應他們可以立馬開工,一條在鐵線的工程,可是個大工程。
「名遠?你怎麼跟你媽媽在一塊?你媽媽今天不應該是跟海都市長楚東恆吃飯嗎?那個楚市長沒出來跟你媽媽見面?。」。楚詩松好奇的問道。
「我們都見到楚市長了,他沒有跟我們吃飯;不過事也算辦好了,他答應會儘快以市政府名義發通知,讓中標但沒有開工的公司,要趕緊動工!」。牧名遠高興的說道。
「跟我說說你們跟楚市長的見面情況?」。楚詩松越想越不對勁。
「哦!是這樣的,我媽媽和楚市長先到夜明閣喝茶,我擔心我媽媽不懂工程的事,於是我也趕往夜明閣,目的。。。」。牧名遠興高采烈的陳述時,被他舅舅楚詩松打斷了。
「好了!後面的就不用說了,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你真是笨到家了」楚詩松生氣的說道,「要是想讓楚市長幫忙,用不著你媽媽去打楚市長,你去也行,或者你舅舅我打一個電話也能解決。。。」。
楚詩松說完這句話,便掛了電話,苦笑的看著父親楚戰天,說道,「爸!您這一番苦心,被你這大外孫給毀了!。」。
「嗯!」楚戰天搖了搖頭,「牧家人對於孩子的培養,的確是有所欠缺,還有你姐也太溺寵他這個兒子了!唉!還是你小妹把他這個兒子培養得好啊!」。
楚戰天話說得很是傷神,眼睛遙望著天空,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楚詩松知道,父親對於離去的小妹、外孫楚東恆母親楚畫蘭的憶念。
「你給我那小外孫打個電話。。。」。楚戰天望著天空,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