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東恆站起來,伸個懶腰,然後就是在包廂里來回踱步,嘴裡像老神仙一樣,念念有詞,不斷的重複著,「不是江東本地人,離開江東。。。」。
楚東恆突然停下步子,看著武列谷問道,「軍區那個新來政委、省委常委,言名車人怎麼樣?」。
武列谷對於楚東恆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問題,有點懵圈,不過他還是將自己對於這位新政委、江東省委常委,所知道的說了一下。
「這個言名車跟以前的葉首長不一樣,常委會上喜歡發表自己的言論,至於地方的事務也喜歡指點江山,與地方官員關係比較好的,像省長牟年英、副書記單信台,都還不錯。。。」。
武列谷邊思考邊說道,後面又加上一句,「我不是省委常委,至於是真是假,我可沒有核對過!」。
楚東恆聽了武列谷的話,又陷入了沉思中。
不一會,楚東恆突然拿出電話,撥了個電話號。
「周宏同志,常委會結束了嗎?」。電話一接通,楚東恆就直接問話,連打呼都免了。
「哦!東恆同志!常委結束了!有事?」。周宏好奇的問道。
「問你個事?」。楚東恆說道。
「請說!」。周宏回答也快。
「常委會上支持江明市繼續封標東集團的有那些人?」。楚江恆語氣上有點急切。
「哦!支持的人的省長牟年英、副書記單信台、江明市委書記晉勝、軍區政委言名車。。。」周宏笑著說道,「不過,常委會上,已經通過對標東集團解封的決議。。。」。
掛了電話,楚東恆重新點上一根煙,想了想,臉上露出了冷漠的笑容,讓武列谷幾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楚東恆又撥打一個電話。
「悅閣,你現在在軍區嗎?」。楚東恆和剛才一樣,電話一通,直奔主題。
「啊!姐夫,我在軍區啊!有事嗎」。電話那頭傳來華悅閣的聲音。
「悅閣,你現在帶兵替我尋打一個人,他是我的髮小,叫楊星星!四天前遭受人劫持,我估計他可能被藏部隊裡,你尋找一些禁閉室,一些不常有人住的地方,如果發現,立馬控制現場,保持原樣,等我到達;
另外,如果發現部隊裡真藏有我那發小楊星星,派人到監控室,把監控室也控制起來,如果有人阻攔,直接找任司令,說我讓你乾的!」。
楚東恆一口氣後,華悅閣又把楚東恆的話重複了一遍。
武列谷看著剛掛電話的楚東恆問道:「你判斷楊星星藏在部隊?」。
「沒錯!只要藏在部隊,才讓警察找不到,誰也不會懷疑到人會被藏在部隊裡面;
還有就是,你們想想,你們又沒犯什麼罪,不可能是國全局對你個進行監聽,他們到三大移動營運商哪監聽你們,
那消息泄露出來的話,你是警察,應該明白,擅自監聽一個省公安廳長是什麼罪吧!
要想監聽你們,又不讓你們捕抓到信號源,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部隊!。。。」。
楚東恆一口氣說出他的判斷。
「東恆的推測有道理!」。任其風說道。
他是從部隊出來的,能在三樓里把人不知不覺的弄出來,部隊兩三個人就能完成。
「那也得等華悅閣回電話才確定啊!」。武列谷也是心裡熱呼呼。
一個公安廳長,竟然被人監控了,常年打鷹卻被鷹啄了眼,以前是他監聽別人,現在竟然被人反監聽,說多憋氣就有多憋氣。
「讓人再弄一輛過來,不用警車,咱們現在去部隊,如果如我的判斷,要是任司令員不管事起來,華悅閣未必頂得住!」。楚東恆對任其風說道。
「華悅閣現在不是團政委了嗎?軍銜不低了呀,頂不住?」。任其風說道。
「你忘記軍區政委言名車了!他的權力僅次於任天雷!」。楚東恆沒好氣說道。
「你在懷疑楊星星的事跟軍區政委就言名車有關?」武列谷驚叫道,「你真敢懷疑?」。
「跟他未必就有直接關係,但他返回了軍區,命令華悅然放人走,你說華悅然怎麼辦?軍人服從命令為天職,忘了!」。楚東恆微笑的說道。
「楊星星被藏在部隊,你有多大的把握?」。武列谷思考了一下,說道。
「如果楊星星沒有離開江東,那他被藏部隊的概率很高;葉首長不在不東軍區了,部隊裡的這些事,司令員是很少過問的,一個政委讓幾個人混進軍區里幾天,是沒有問題的;
他們想不到的是,葉首長離開了,但我也能進軍區,所以他們覺得藏進軍區,沒有想得到,其次是就算有人懷疑人藏在軍區,試問,你們那個人能進軍區抓人!」。
楚東恆把他的分析及判斷說出來。
楚東恆繼續說道,「咱們也不用太著急進去,免得打草驚蛇,咱們先到軍區附近,華悅閣找到楊星會第一時間給我來電話,咱們再進去!」。
。。。。。。
江東省委書記辦公室。
省委書記歐陽人真和軍區政委言名車正在喝茶。
「歐陽書記,今天常委會,你的表現讓大家很是費神啊!省委書記竟然投棄權票,少見啊!」。政委言名車看著歐陽人真,笑著說道。
「有什麼好奇怪的,主要這件我不是很了解,標東集團結竟是咱們江東第一大企業,我是省委書記,經濟雖然是省長主抓,
但省政府是在省委領導下工作,要是經濟一下子直線下降,你說我這個省委書記有沒有責任?」。歐陽人真笑呵呵的說道。
「歐陽書記,恐怕是言不由衷吧!聽說早上,一個叫楚東恆來跟你聊天,你的棄權,跟這個有關係吧!」。政委言名車微笑的說道。
政委言名車語氣,聽上去似乎是在開玩笑,但歐陽人真很是喜;一個軍區的政委,對於省委書記在省委常委會態度,都『關心』起來了,『有點指點江山』的味道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能怎麼樣,誰我都惹不起!」。歐陽人真仍然臉不改色,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