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凝望黑夜

  「什麼叫太有軍人范了?我本來也是軍人、好不好」。楚東恆說著鄙視政委阮厲名一眼。

  「你這個年齡就少將了,在部隊前途無可限量,為什麼不留部隊裡?」。阮厲名好奇的問道。

  阮厲名說的不錯,可以說楚東恆這個年輕上少將,絕對是全國年齡最小的少將,沒有之一。

  部隊的提軍銜可比地方難度大,因為部隊主要職能就是抵禦外敵,保一國之平安、保一國人民的幸福生活,所坐的位置,必須有相應的水平,而且人選也是萬里挑人,簡單的說,就是將領必須能征善戰!因為軍隊是國之重器!

  「不好意思!我跟內部這些禍害槓上了,不死不休!」楚東恆冷聲說道,「當然,有戰爭,我會上,絕不含糊!」。

  「你說也是,就像咱們端掉的金昆休閒山莊,這樣的團伙對老百姓是一種災難!」阮厲名嘆了一口氣,「可是你這麼幹,仇視你的人會越來越多!」。

  「那又怎麼樣!只要他們敢冒頭,我就敢拍!」楚東恆冷聲說道,「現在的和平,老百姓安居樂業,是老百姓們的先人用生命換來的,而且是幾千萬;現在有些人看不見那幾千萬烈士的鮮血,處處難為、禍害那幾千萬烈士的後來!就該死!」。

  楚語氣很冷,政委阮厲名聽到楚東恆聲音,都感覺有點冷。

  「這楚東恆正義感級強,又疾惡如仇,希望他能實現他的願望吧!」。政委阮厲名也只在心裡默默的為楚東恆祝願了。

  「你要是有這個理想的話,的確暫時還不適合留部隊,因為部隊最多是協助地方一下;掃黑除惡不是部隊的主業務!」。政委厲名點了點頭說道。

  。。。。。。

  昆雲省委招待所。

  兩個人吃晚飯後,搬了個小茶几,在陽台上,邊喝茶邊仰望黑夜。

  一人是公安部副部長郎玉景,一個中紀委的副書記謝中堂。

  「東恆同志去漢平了?」。謝中堂悠悠的問道。

  「去了,估計現在在天空中遨遊中!」。郎玉景淡淡的說道。

  「說真的,也真的挺難為他的,一個常務副省長,淨干一些跟他本職工作無關的事!」。謝中堂說完嘆了口氣,意味很是深長。

  「是啊!本來是咱們的職責,可是咱們卻無法出手,就算能出手,也做不到他那毫無顧忌!」郎玉景也是無限感慨,「國幫同志也算是鞠躬盡瘁了!」。

  「老郎啊!你說的不錯,國邦同志算是上面勢力最為單薄的一個人了,他能頂住壓力,讓東恆同志拳打腳踢,也真不容易!」。謝中堂邊吹著茶水,邊嗯嗯的說道。

  「不過他們也算是相互成就,楚東恆在級別上也是史無前例的得到提拔;不過話說回來,在這關鍵的節骨眼上,這對國邦同志不知道是好事好是壞事!」。郎玉景仰頭看著黑夜,有點憂心的說道。

  「你放心吧!你不是國邦同志跟東恆同志兩人相互成就嗎?你說得很對,現在因為東恆同志的關係,國邦同志也得到步統領的支持,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了!」。謝中堂樂呵呵的說道。

  「時間並不多了,明年的局勢的走勢將決定後年的大局;不過,現在有步統領這個強有力的支掌後,也有不少的老同志也認識到社會存在的問題,對國邦同志的做法也開始有一些人的認可,至少不會公開跳出來指責!」。郎玉景也說出他的一些看法。

  「不過你別忘記了?隨著東恆同志狠出手,收拾一些禍老姓姓的勢力,好多都是自京城,誰都知道是國邦同志在後面運籌帷幄 ,所以國邦同志的扶正的阻力也會越大!」。謝中堂不樂觀的說道。

  「這也說不準,你現在應該發現局勢跟以前有所不同,現在京城的大勢力中,衛家、楚家、花家、葉家等好幾個家族的意圖是越來越不明顯,以前他們經常支持的人,現在也不怎麼支持了,都是保持著中立的態勢」,郎玉景微笑的說道,特別是衛家和楚家,兩家可不比呂家弱,而且,我對東恆同志身世做過調查,線索好像指向楚家!」。

  「你是認為楚東恆跟京城的楚家有關?」。謝中堂興趣來了。

  「有一半是我的推測。東恆同志的出身,好像是被人砍頭斬尾似的,他的父母親背後的家族都調查不出來,好像他是騰空出世似的,你說怪不怪?

  如是他跟京城的楚家有關係,那就說得通了,因為也只有京城楚家這樣子的勢力,才能夠抹去頭跟尾,留下中間這個迷!」。郎玉景邊說邊仰望黑夜。

  「如像你所說,那東恆同志如今的成就,完全可以讓楚家人認可,為什麼到了現在,都沒有『認親』這一點點的傳聞呢!」。謝中堂也是仰望黑夜邊說道。

  郎玉景和謝中堂都不知不覺的站起來,靠著陽台欄杆站著,都在仰頭看著黑夜。

  「老謝,事情你要是反過來看,也就明白了!東恆同志從小就沒有得到楚家一點資源,現在他長大了,有出息了,楚家想過來撿便宜了,你覺得以東恆同志的性格,會接受嗎?」。郎玉景呵呵的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還是挺有道理的哦」。。。。

  。。。。。。

  一架軍用直升飛機,從漢平軍區飛機場上空緩緩降落。

  一輛軍用吉普車,早早就在機場等候。

  飛機門打開後,出來兩個身絨裝的男子,級別少將,正是從昆雲趕往漢平的楚東恆和阮厲名。

  一個戰士小步跑到楚東恆和阮厲名面前,敬了個軍禮,喊道「首長好!我是負責接待首長們的!」。

  「好!走吧!」。楚東恆和阮厲名回了一個軍禮。

  而那戰士並沒有立刻走,而是望著飛機門口。

  「走吧,就我們兩個,另一個是飛機的飛行員了!」。楚東恆說道。他知道那戰士應該是奉命接待的人中,有一個人是地方幹部,可能是楚東恆換上軍裝,所以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