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東風已到,兵貴神速

  「厲名政委,我再跟你說說,你就知道,我說的不是獅子大開口了,」楚東恆說著又指著圖紙上,繼續說道,「僅僅是這個酒,一個連就夠了,但是你們看,這個休閒山莊為什麼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以金家的影響力,想在市中心建這麼一個酒店,花書記能不給這個面子?

  是因為這個山莊的後面沒有建築物,恰恰是他們需要的;你們看,山莊的後面是不是山嶺,山嶺上是不是植物很茂盛,而且山嶺的後面,是一條壑溝,水不算深,其目的,就是方便挖地道;

  我了解這個金沐林,他都是利用家族的名望,拉攏地方官,專干違法亂紀的事,在仙古,他就是這麼幹的,所以我認為同出一轍,在這帶山領里,必有一個從金昆休閒山莊的地道出口,便於客人逃走,包括他自己人;

  由於這帶山領太多,我和兩個公安的幹警,沒法走完,所以,只要一個連直接圍剿金昆休閒山莊,其他的戰士,就是在這片山嶺區域圍住,能找到地道口最好,找不到,就在哪圍著,等有人逃出來一個就抓一個。」楚東恆講得口乾舌燥,連續喝了好幾杯茶。

  「東恆同與,有你說得這麼玄嗎?」。政委阮厲名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是不是真的,現在不是有機會驗證了嗎?」。楚東恆不屑的說道。

  「那個山莊我們也經常去啊!因為夠檔次夠,所以有貴賓之類的我們都去那裡作招待點,也看不出什麼異常的地方啊!」。省委書記花槍宗一臉懵逼的樣子。

  「花書記啊!你真以為這麼容易被別人發現?那違法犯罪的場所不是在上面,而是在地下!」。楚東恆說完後,又嘆了一口氣,「可惜,這將是一項爛尾工程,不過,能淨化昆雲的社會、幹部隊伍也不錯了!」。

  「你剛才不是跟我借兵圍剿了嗎?按剛才你的分析,一網打盡了嗎?。阮厲名不解的問道。

  「厲名政委,你不知道啊!京城這些大少們沒那麼蠢,他們不會在這裡的,他們這裡的負責人,也是通過幾環節找來的人,當然抓到負責我的時候,那條鏈上一些負責人的早跑了,線索也就斷了;

  什麼法人代表、負責人都給你全逮了,你統統都找不到這些大少們的痕跡;

  這些大少依仗他京城大家族的身份,到地方來作威作福,地方好些幹部,敢怒不敢言,於是處理不了他們,乾脆就加入,互利起來,所以為什麼涉及到這些京城大少們的產業,很難處理!」。

  楚東恆說到此處,聲音者變得冰冷起來,仙古的事,他歷歷在目,「看來,這金沐林也是狗改不吃屎了,這人也不能留了!」。

  「那不是白幹了?還讓我想讓我出動兩個營,造這麼大的聲勢,你不嫌丟人我嫌丟人!」。政委阮厲名不高興的說道。

  「厲名政委,當你看到地下賭場的情況後,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如果你抓到他背後的老闆,我估計你把軍區所有的子彈都掃射在他的身上,說不定,你還嫌不解氣!」。楚東恆嫌棄的說道。

  楚東恆雖然是用語就言表達出來,可省委書記花槍宗和政委阮厲名,咸覺得自己身處一個惡夢境中,兩人用手摸了摸臉龐,都有感覺,不是在夢中。

  「真的還是假的,有這麼誇張嗎?」。政委阮厲名的錯愕讓他說完話後,嘴巴都沒有合攏。

  省委書記槍宗想了又想,道,「是我這個官當得太順了,還是沒能盡心盡責;或者說,像傳聞一樣,禍害和你有緣,都給你遇上了?」。

  因為楚東恆對著圖紙,像講故事一樣,有聲有色,讓花槍宗和阮厲名都有一種不敢想像的感覺。

  「我看花書記講的也有道理,東恆同志啊!聽你這麼講,你遇到這種事,恐怕不少吧!」。政委阮厲名好像如夢初醒似的,笑了笑的說道。

  楚東恆看了看花槍宗和阮厲名,覺得兩個人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或許自己還真的跟這些禍害『緣分』不淺,總讓自己遇上;也許是花槍宗不盡責,可是像花槍宗這類方式的官,占大多數。

  「像剛才我說的這種情況,一旦真實存在,那麼,這麼膽大妄為的人,必然是大勢力,或者是他們家有人身居高位;

  除非你遇到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什麼事都沒有;如果真真正正正的收拾他們,那就得罪一大波人,順這麼推測下去,這些禍害的事,就慢慢的累集多了起來!」。楚東恆慢悠悠的說道。

  「說吧!什麼時間幹這事,我也想看看,是不是像東恆同志、你說的這麼惡劣!」。政委阮厲名爽快的說道。

  現在的阮厲名,已經不用楚東恆再做他的思想工作了。他自己都想看一看,是不是存在著這麼惡劣的事件。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你這個東風已到!兵貴神速,明天早上六點達各個指定位置,六點二十分,幹活!」。楚東恆簡單明了的回答政委阮厲名。

  「不是吧!這麼急?」。政委阮厲名是一個軍人,講究的是雷厲風行,可楚東恆比他還雷厲風行。

  楚東恆知道,決定這個時間點,說干就干,會讓面前這兩個人難以接受,但楚東恆還得處理漢平那邊,沒有時間拖下去,再說了,再拖下去,巡視團就廢了,名存實亡了。

  「不能再拖了,我們巡視團剛來那會,他們肯定會躲起來,十幾天過去了,相信他們都認為我們發現不了他們,是時候了;況且,別的地方也要處理,恐怕比這裡更加惡劣!」。楚東恆說完嘆了一口氣,「我也想善良啊!」。

  金沐林也是他亡妻禍首之一,雖然一下子還不能收拾金沐林,但毀了他的經濟來源,也是一種可行的處事方式。

  省委書記花槍宗心裡矛盾異常,如果楚東恆所言是真實的,那事情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得多,關鍵的是,竟然京城的四大家族之一的金家,是罪魁禍首。

  阮厲名是軍人,沒有太多的顧忌,但他是京城花家的人,還是有所顧忌的。

  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算他要後轍,楚東恆也照樣動手,他是攔不住楚東恆的,禍害的終結者可不是白叫的,現在不如和楚江恆一道,還能撈個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