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槍宗掛了兒子花流雲電話後,心情很是激動,「昆雲也該是時候進行大掃除了!」。
楚東恆跟他兒子花流雲是朋友,沒少聽到花流雲說楚東恆的事。
他也私下調查過楚東恆,畢竟跟他兒子走得太近;楚東恆的行為舉止跟兒子花流去說的差不多,遇到禍害老百姓的事,都會伸手管一管,而且管得很徹底,收拾一些禍害時,都鬧出不少的動靜來。
主要的是,楚東恆是一個不懼任何勢力的人,現在又添為步統領的外孫女婿,只要不觸犯黨紀國法,沒有動得了楚東恆。
現在他需要的是,一個像楚東恆這樣的人,對昆雲拳打腳踢,把昆雲踢出幾個窟窿來也行。
花槍宗的做法、的確跟楚東恆猜測的差不多,明知道在他的地盤上存在某些違法份,但不想一下子得罪那麼多人。
在同一時間,皮戰安和婁楓秘密前往漢平。
巡視團出征,本來是上面一個推進民生的一項舉措,最平常不過了,以前也有過,但沒有這次規模大而已。
但京城一些大勢力,還有官員,沒想到的是,楚東恆竟然代表中組部、任巡視團的副組長,一時京城暗流涌動。
沒多少人認識楚東恆,但楚東恆惹事的本領,他們都耳有所聞,偏偏楚東恆都是立足於黨紀國法之中,就算讓他們的利益受損,也無可奈何。
京城
呂相機的茶間。
有三個人,呂相機、金沐林,還有一個是京城一個大家族的大少,單家的單力朝。
單家在京城勢力不算小,不過和呂家比,還是有點差距的,但跟花家這樣子的家族比,也是旗鼓相當。
「金少,怎麼還敢偷偷跑出來,你不怕你家金大將軍把你的腿給打折了?」。呂相機笑著說道,語氣上略帶點譏笑。
呂相機的譏笑,當然是為了激發金沐林反抗家族,也來跟著他混;金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很多事他都是可以鼓動金沐林去做,自己可以不出面。
「呂少,巡視團原本就要去漢平,沒有計劃去昆雲,是不是你故意把巡視團引到昆雲的?」。金沐林也不理會呂相機的譏諷,盯著呂相機質問道。
「金少,你這可不能怪我頭上來,那是因為昆雲因為有重大舉報,上面才改道的;再說了,昆雲你那點產業,算不上什麼吧!難道比你在漢雲的產業重要?」。呂相機毫不在意的說道。
「就不能引到別的地方,非把巡視團引到昆雲去?」金沐林不服氣的說道。
「金少,把巡視團從漢平引開,可是好些人努力的結果,如果不是那封舉報信,恐怕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睡不著覺了!」。單力朝在旁邊插話說道。
「巡視團本來就沒有計劃去昆雲,你們這個麼一弄,去昆雲了;昆雲之後呢?巡視團還不是又去漢平,白費力氣!」。金沐林沒好氣的說道。
「你放心,呂少會想辦法,讓巡視團去別的地方,或者讓巡視團在昆雲折騰個夠,到時候就算去漢平,巡視團也查不出什麼東東了!」。單力朝得意洋洋的說道。
單力朝的話,讓呂相機很是有滿足感,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悠然的吹著茶杯。
。。。。。。
辦公室坐兩人,一個是孔超林,另一個是檢察長嚴永世。
「超林同志,今天終於見到你整天在嘴裡念叨的那個小伙子楚東恆了,很不錯的一個小伙子,有你的風骨嘛!不愧是一脈相承!」。嚴永世誇讚道。
「那當然,我孔超林精心培養的人,能差嗎?」。孔超林自豪的說道。
「看你嘚瑟的!不過,之前都聽說這小子出手挺狠了,逮住哪個禍害,就往死里弄,得罪的人可不少,特別是京城這些大少們!」。嚴永世呵呵的說道。
「嗯!你說也是;唉!還是怪我和介懷同志,在江東的時候,我們兩都給撐腰,做事就圖個痛快,乾脆利落,沒考慮得罪人的事!」。孔超林擔心的說道。
「你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他的風格已經形成,你要是讓改成咱們這些老傢伙一樣,做事講究『天圓地方,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有可能,這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那就成了油滑的老條子,那沒啥殺傷力了!」。嚴永世笑著說道。
「嗯!你說的也是!」孔超林笑了笑,「對了,掛帥之人,是叫政良通對吧!那個人怎麼樣!」。
「業務能力還是不錯的,至於去哪能不能發揮出來,或者說可不可能發揮,那我可說了不算,畢竟人家是表決出來的!」嚴永世呵呵的說道,「你是擔心他對小楚不利,壓制著小楚!」。
嚴永世沒有直接說出政良通是怎麼樣子的一個人,證明在某一些點,是看不上政良通的,跟他也不是一道的,而且,政良通這次掛帥,恐怕目的也不是很純粹。
「你想錯了!我是擔心這個政良,沒事裝逼,跟那猴崽子了生衝突;那猴崽子可不慣裝逼的人!」。孔超林擔心叨叨道,「以前他當我秘書的時候,江東省委紀委書記吳一山,級別比他高前許多吧,不照樣給他弄到小房子裡呆著!」。
「說白了,你不也還是擔心嘛!」。嚴永世笑著說道。
「你說也是,我得跟步老嘮叨嘮叨一下,不然,還是不放心!」。孔超林不放心的說道。
「看你嘚瑟的,好像步佬說見就能見的!」。嚴永世嫌棄的說道。
「步老也是人,又不是神仙,咋了?見不得?」。孔超林自豪的說道,「要不,今天我帶你去見一下世面!」。
「看你吹的,我差點就信了!」。嚴永世嘖嘖的說道。
「走!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孔超林嘿嘿的說道。
。。。。。。
當他們兩個進入步驚洲的宅院時,嚴永世終於相信,孔超林不是吹牛逼了,也明白楚東恆在步驚洲心目中的位置,步驚洲選擇楚東恆為他的外孫女婿,絕對不是因為楚東恆長得帥。
出乎意料的是,安國邦也在,悠然的跟步驚洲喝茶,有說有笑。
孔超林經常來,沒什麼特別感覺了,可嚴永世可不一樣,老激動了,小步跑到步驚洲面前,道,「步首長,您好!沒想到我有機會當面聽聽您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