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南宮家族,欠南宮玲一個交代,如果不是南宮玲以死明志,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幕,數年後,南宮家就得淪落街頭,一無所有!」楚東恆呵呵的說道。
接著又說道,「你們要是成功了,今天是拿了歸氏的5%的股份,高興了!是因為你們陶醉在你們是羅海數一數二的大勢力,而匆略了財產繼承法;
一旦南宮玲父母親百年後,或者是意外,那麼南宮玲就是第一繼承人,也就是南宮玲獨自擁有,南帛集團的15%的股份,也就是南帛集團的股份成為歸家所有;
再控制一些像南宮百尺意志薄弱的人,南宮家的南帛集團很快就落入歸家之手,我這麼說,你們能理解嗎?歸家這一次的策劃,就是吞併南宮家的聯姻陰謀!」。
南宮家重要人員都沒注意這一層,別說一些不擔任集團重要職務的人,現在是所有人都是背冒冷汗。
事情處理到這,楚東恆算是完成他的羅海之行,他沒有再追南宮商的責,畢竟,南宮商是南宮玲的大伯,留下給南宮樵這位老爺子自己處理,倒是把南宮百尺送到了戒毒所。
楚東恆相信南宮家接下來,知道該怎麼做,就算是背景、後台,華悅閣都不差。
楚東恆的任務也完成了,第二天,跟梅曉冰、郎玉景、谷允林告別,便回了力安。
沒想到的是,剛出力安國際機場,就看到皮戰安在等他。
「皮廳長,你不會特意來接我的吧!」。楚東恆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來接你的了,你是力安的大英雄嘛!」。皮戰安調侃道,「上車!」。
「讓一個公安廳長來接我,榮幸啊!」楚東恆笑著說道,「是不是你那兩個逗逼『師弟』告訴你什麼了!」。
「那當然,那兩個逗逼貨,昨晚上跟我吹得很牛逼,說他們的功勞很快就會超越我和老婁!唉!這倆孩子還世面見得少,特別東恆老弟你出手的『闊綽』,他們沒見過,別怪他們!」。皮戰安『嘿嘿。。。』的說道,「你這麼一出手,夠他們忙活一年半載的了!」。
「你別說,要是他們真的能把羅海的事理清了,也算是大功一件!」楚東恆噓了一口氣說道。
「對了!晚上咱們老衛走幾杯,衛大司令說要替你接風洗塵!」皮戰安說道。
「那我們現在去哪?」。楚東恆發現,皮戰安開車的方向好像是去省委那邊。
「郭書記說接到你後,拉你去那一下!」。皮戰安笑著說道。
「怎麼?咱們郭書記也開始八卦了?」楚東恆看著皮戰安說道。
「我哪知道,郭書記知道我去接你,吩咐我一下!」。皮戰安呵呵的說道。
。。。。。。
「東恆同志啊!聽說你去羅海辦點私事,結果辦成了公事了?」。郭日軒在楚東恆和皮戰安坐下,喝了一口茶後,嘿嘿的說道。
「郭書記,我就辦點麼事,就是我那小舅子的事,你也知道啊!就是我岳父華記城的兒子,華悅閣的事!私事、私事!」。楚東恆訕訕的說道。
「東恆同志,你不承認也沒用,昨晚羅海省委段其石書記給我打電話,打聽你的一些情況!呵呵。。。,我跟他說,你最好不要覺得你是省委書記就招惹東恆同志,別到時候到上面的去訴也無門!」。郭日軒說完是開懷大笑。
郭日軒又接著道,「我聽了段其石簡單介紹他們羅海一些情況後,我也有一些想法,跟你們兩個商量一下!」。
「郭書記,有事就說,反正有戰安老哥這個公安部老將在力安,你放心!」。楚東恆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說東恆老弟,人家郭書記說的是咱倆,知道嗎?」。皮戰安還嫌棄的說道。
「呵呵。。。,等郭書記說出來,你就知道,該誰唱主角了!」。楚東恆微笑的說道。
「真的還是假的?」皮戰安疑惑道。
「聽郭書記說!」。楚東恆邊喝茶邊說道。
「這事,我也是從羅海的段書記得到啟發的,哦!說到底還是東恆同志點燃的!」郭日軒呵呵的說道,「預防咱們力安也出現羅海那種情況,要在全省範圍內,對於一些比較大的家族,或者勢力進行排查、摸底,別等到像羅海那樣暴發後,才能得到處理;別到時候,責任逮一個算一個!」。
「郭書記說的我很贊成,是時候讓戰安老哥也火一把了!」。楚東恆說話時,還一本正經的樣子。
「喲!你們兩個職位上比我高,但不帶這麼侮負人,知道嗎?」。皮戰安終於明白,楚東恆說有他這個公安部老將在這的原因了。
「戰安老哥,我看好你喔!」。楚東恆笑著說道。
就這樣,皮戰安不得不接下、省委書記郭日軒倡議,對力安大勢、大家族的企業進行排查。
對於排查這種技術活,是皮戰安的強項,楚東恆選擇精神上支持,沒有摻和實際行動;當然,也少不了皮戰安出言損他,不過他也有讓皮戰安獨立作戰,攢點政績。
轉眼間,國慶到了。
楚東恆先回一趟江東,目的,是帶兒子到京城玩一下;以前沒有再婚時,假期楚東開恆可以到江東陪兒子,現在京城有了竹渃檸,那帶兒子到京城是最佳的選擇。
另一個原因,就是讓兒子接受竹惹檸,是需要過程的,這個國慶節,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東恆,這次多虧了你,悅閣這孩子得以如他所願!」。華記城感慨的說道。
「爸!這件是這份內之事!」楚東恆微笑的說道,「不過,悅閣自從進部隊後,改變了不少,也進步很快,您就放心吧!南宮家的人,我相信,不再敢作妖了!」。
「你說的不錯,前幾天,南宮家還派人過來道歉呢!」。華記城樂呵呵的說道。
「要不是因為,南宮玲是悅閣的女朋友,以後還要做親家,我絕對拍殘南宮家的人!」。楚東恆笑著說道,「什麼時代了,還整天喊著家族利益,以家族勢力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