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不得不中斷,所有的常委也都往南宮家去。
「你怎麼跑我車上來,你的車呢?」。省長梅曉冰看著擠上她車的政委谷允林問道。
「咳、咳。。。,省長啊!你不是也從江東過來的嘛!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這位東恆同志的一些情況!」。政委谷允林訕訕的說道,「真有傳說中那麼『兇狠』嗎?」。
「我只能說,楚東恆在連續任江東省委書記的秘書,在他當秘書的時候,除了省委書記和省長,沒有敢惹他,惹上他的人,沒一個倖免!」。省長梅曉冰呵呵的說道。
「這麼橫?這是狐假虎威啊!」。政委谷允林說道。
「怎麼橫?他從來不主動招惹別,但那個不長眼睛的招惹了他,沒一個不殘的;要麼是職位殘了,要麼身體殘了!」。梅曉冰說著給一個嫌棄眼神,意思是政委谷允林瞎理解。
。。。。。。
南宮大院內,此時有不少開門的聲音,楚東恆知道,南宮家的人,該出場了。
「你們去打一下繩子,把這些人都捆上,一會把他們帶回軍區審一審,這些是什麼牛鬼蛇神,連人民子弟兵面前還此如囂張!」。楚東恆對那些戰士們說道。
「你要捆誰啊!」。隨著一聲悠悠綿長的聲音響起,從院內走出一個人,身著絨裝,四十多歲,肩上扛著一槓三星,團級。
這些戰士看到一個團級的幹部,當時愣了一下,畢竟這個人級別比華悅閣高。
「是我讓捆的,咋地!」楚東恆聽到來人的聲音,聽著很不舒服,「喲!挺牛嘛!報個名看看!」。
「南宮百家,正團級,上校!」,南宮百家臉上滿是傲慢,邊說邊用手指彈了彈他肩上的三顆星,「喲!你不挺牛嘛!也報個名看看!」。
「楚東恆,副部級!你的級別沒我高!」。楚東恆也不隱瞞。地方跟部隊不一樣,但正團級轉地方的話,也就處級幹部。
「你說你是副部級,就是副部級,也得有人相信啊!」。南宮百家笑著說道。
他身後也響起幾起笑聲,那些笑的人,都是從院子裡出來的,看樣子都是南宮家的人。
「你們放開我,你就一個營副,算什麼東西!」嚎罵聲伴隨腳步聲的人,很快出現在楚東恆的面前。
罵咧咧這個人正是在樓上拿南宮玲威脅華悅閣的那青年男子,正被華悅閣押了下來。
看樣子是被華悅閣揍得不輕,嘴角都滲的血絲;南宮玲則瑟瑟發抖,他身上披著華悅閣的絨衣,因為她的衣服都被撕破了。
南宮玲沒有看她的族人,而是緊隨華悅閣身邊。
「我命令,趕緊把歸圖元放了,並賠禮道歉!」。南宮百家吼道。
「南宮團長,你不趕緊收拾這些人?」。被押下來的青年男子歸圖元叫囂著。
「你們怎麼還讓他能站著!」。楚東恆上前直接一腳,把那青年男子從兩個戰士手中脫出來,「啪」一聲摔地上。
楚東恆準備上前用腳踩斷歸圖元的腿時,南宮百家不僅攔住楚東恆,並一腳踢向楚東恆,並迅速拔出槍,對準楚東恆。
可惜,他的出手速度在楚東恆看來,太小兒科了。
南宮百里的槍都還沒有直線時,槍被楚東恆奪了,還被楚東恆回一腳,踢飛出幾米。
楚東恆快速的打開槍柱,直接對準南宮百家扣動扳機,在聲所有人心裡吊到嗓眼裡了,因為楚東恆竟然敢對南宮百家開槍。
「咔嚓」槍卡殼了,槍里沒有子彈,當眾人鬆一口氣時。
楚東恆知道南宮百家身上肯定有裝滿子彈的彈匣子,不過南宮百家畢竟是軍人;剛才他把槍拿用上時候,已經量出手中的槍是沒有子彈的,不然,他不會開那一槍。
楚東恆不再理會南宮百家,走到歸圖元的面前,話不多說一句,直接用腳往地上的歸圖元踩去,「咔咔」兩聲,歸圖元兩條腿斷了,楚東恆轉身離開,留地上的歸圖元嗷嗷的嚎叫。
南宮家的人,已經來了不少,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長相有南宮玲的景子,從年齡上看,應該是南宮玲的父母。
楚東恆走到這兩個人面前,看了看。
「你們兩個是南宮玲的父母!」。楚東恆臉色有點冷,沒有給這兩個人好臉色。
這兩個人臉色一時很尷尬,而他們兩個身邊一個男子,年齡上比他們都大,應該五十多歲,這時跳出來。
「我們南宮家的事,輪不到外人來插手!」。那男子冷聲說道。
「什麼稱呼?」。楚東恆冷聲的問道。
「南宮商,南宮玲的大伯!」。南宮商也臉上冷漠的。
「你們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們正在犯法?」。楚東恆厲聲的質問道。
「犯什麼法,生為南宮家的子女,為家族利益著想,有何不可?」。南宮商自以為是的說道。
「南宮玲已成年,她的事情,她可以自己做主,讓自家的子女任人凌辱,還在這裡恬不知恥!」楚東恆厲聲呵斥,聲音還提高十來個分貝。
楚東恆本來是看在南宮玲的面子上,不想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但看到這個南宮商這麼德性,切底點燃他心裡的怒火。
「你覺得你個有錢有勢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要不是看在南宮玲的面子上,你們信不信,我今天能把你整個南宮家族給推平了!」。楚東恆這回大聲罵了。
「原來我這個姐夫,這麼霸道,太給力了!」。華悅閣喃喃的說道。
南宮百家從地上抓起來,臉都丟盡了,打架沒贏人家;唯一能威脅人家的就是槍,但又被人奪走,現在唯一是求救了,於是他到一旁打電話求救去了。
南宮家族的人,全都變了臉,楚東恆說的也沒有錯,可是楚東恆竟然赤裸裸的威脅整個南宮家族。
「笑話。就憑你,一個毛頭小子,在這大言不慚!」。南宮商作為族裡的領頭人,當然不能被楚東恆的氣勢壓下去。
「因為是看在准親家的面子上,給你們個提醒;既然給你們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楚東恆怒火衝天,冷聲的說道。
「是誰這麼大口氣,敢說推平我南宮家?」。一個耄耋老者,緩緩的從院裡出來,邊走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