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楚東恆反設計

  「因為他們想在靈洲煤礦做文章,認為我只要在這一塊承擔責任了,就無力或者無權關注開發區的事了,他們就可以無視環保規定,大搖大罷的不上提成污設備,開工生產,攢著新安老百姓用身體健康換取他們骯髒的錢!」。

  楚東恆說完,給皮戰安和衛國民分一人一根煙,自己點火後,又接著說道:

  「我曾經到氣象廳調取最近幾年的天氣情況,每年的八、九月份,力安都會有暴雨之類的天災,所以,我能上常務副省長,應該就是這個原因!」。

  「東恆老弟,我能相信嗎?你的人生真像一部懸疑劇啊!要是如你所說,下個月就是八月,你就真的開始戰鬥了!」皮戰安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東恆同志,你說吧!準備讓我幹啥?」。衛國民聽不懂這些複雜的陰謀論,乾脆點,『讓我幹啥』的意思。

  楚東恆猛吸一口煙,道:「在安監合格的情況下,要是出事了。。。」。

  「有人借著暴雨搞破壞!」。皮戰安搶著楚東恆的話說道。

  「沒錯!所以,這次我特意帶省安監人員來做安全生產,就是給設局人看的;他的安全設施讓我『放心』,我的安監也讓設局人『放心』!」。楚東恆冷冷的說道。

  「誒!早說嘛,不就是讓我如果下暴雨的時候,派人過去,不讓人下煤井,防止有人對煤井破壞嘛!」。衛國民自以為是、大大咧咧的說道。

  「像個大老粗!要是這麼簡單,東恆老弟還用得上你派部隊的人,讓公安廳出面,調動警力過去防守不就好了?」。這回輪到皮戰安嫌棄衛國民。

  「戰安老哥說的沒錯,要是防!戰安老哥讓公安廳出手即可,但防不是辦法,因為下雨不僅僅是一兩天的事,要是下個把月呢?不會讓那些幹警天天呆在那吧!」。楚東恆邊吹著他的煙霧邊悠悠的說道。

  「那該怎麼做?」衛國民一臉懵逼的說道。

  「當然是抓人了!」。皮戰安又可以嫌棄衛國民。

  「沒錯!就是抓!你派去的人,等的就是在有人在進行破壞時,直接抓人;

  咱們都做過安監,沒有人為破壞的情況下,煤井是不會有事的,這就是設局人給我的『放心大禮』;

  既然如此,咱們也不能辜負人家啊,得回禮!破壞那些地方才讓煤井塌陷已經標註好了,你派去的人,就盯那!」。楚東恆冷聲說道。

  「成交!就這麼說定了!就看東恆同志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衛國民一副我怎麼就不相信的樣子。

  「既然事就這麼定了,咱們走一個!」。皮戰安端起酒杯,跟楚東恆和衛國民碰杯。

  三人每人一杯酒下肚後,楚東恆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環節。

  「對了!衛司令,你派人去時,一定緊盯著一個叫『水碌煤業』,戰安老哥,應該有印象吧!」。楚東恆說著,看了看皮戰安。

  「沒錯!那個水碌煤業,以前叫蒙志煤業,原來屬於祁蒙志的,是設計祁蒙志直接奪走後,改的名字,祁蒙志還在天天喊冤呢!都查好長時間了,但經辦的人,都裝聾作啞,不好查!」。皮戰安點頭說道。

  「但你們注意了沒有,裡面的那些煤礦工人,細皮嫩肉,手腳都沒有像一般挖煤工人那像粗糙,他們的煤產量也很低,不像真是開煤業的!」楚東恆補充說明,「如果說,設局人派人搞破壞,應該是派那些人去!」。

  「明白,只要他們出動,我的兵就『各就各位』!」。衛國民呵呵的說道。

  有了前面楚東恆和皮戰安的說明,這回衛國民一聽說明白了。

  如何應對安排,是楚東恆和皮戰安的事,衛國民只負責派兵抓人即可,這是楚恆他們三個人的分工。

  接下來的日子,楚東恆還是跟之前去靈洲視察一樣,帶著皮戰安的一眾安監人員,不過速度比在靈洲快了,其他的各市縣,煤業不是主業。

  楚東恆的頻繁出行、視察,目的也是讓設局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要迷惑我,那我也擺龍門陣,看到時候,誰笑到最後。

  楚東恆把一切都安排妥妥了,以為自己可以過好幾天逍遙的日子了;可是竹渃檸一個電話,他又得奔波起來。

  楚東恆先是去了一趟京城,然後又直接回江東。回到江東第二天,直接帶兒子攬星回藍草村,雖然不是清明節,但楚東恆還是按清明節一樣,給媽媽的妻子掃墓。

  晚上跟岳父岳母吃晚飯,後楚東恆和岳父華記城在書房裡喝茶聊天。

  「小楚,你要跟步老首長的外孫女結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是張書記告訴我的!」。華記城神情落漠的說道。

  華記城的落漠並非怪楚東恆另結新婚,而是想起女兒的不幸,想起女兒沒有這福祿命。

  「爸!這次我回來,其實也是為了這件事,是想徵求你的意見。」楚東恆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和你媽沒什麼意見,跟你要結婚這個女娃子,有步老首長這個大背景,算是安全的,要是別人,恐怕你也不敢跟她結婚!」。華記城所言也算是很客觀了。

  「謝謝爸、媽!剛才您說的不錯,我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同意和她結婚!不過,後面的風波恐怕是小不了了!」。楚東恆苦著臉說道。

  「怎麼,那女娃子的家人很勉強嗎?」。華記城好奇的問道。

  他通過江東省委書張介懷知道,楚東恆這門婚事可是步老首長一手拍板的,誰都反對不了。關鍵的是,那女娃子也很喜歡楚東恆。

  「竹渃檸的父親是有點意見,但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我的條件是不擺酒宴,就像當初我跟悅然結婚一樣!」。楚東恆說完,嘿嘿的兩聲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