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倆小免崽子也別瞎編排高級幹部的事了,國邦還有事跟猴崽子說呢!」。步驚洲沒好氣的說道。
「哦!就開個玩笑!」楚東恆訕訕的說道,「安叔,有事吩咐!」。
「小楚,你的工作崗位可能有變化?」。安國邦帶微笑的說道,也沒有一下子把他要表達的內容說完。
「工作地點還在力安?」。楚東恆快速接過安國邦的話題問道。
「在!」。安國邦回答得很肯定。
「調整為任常務副省長?」。楚東恆把他心中已久的推測說了出來。
「哦!你是怎麼猜測得出來的?」安國邦好奇的問道。
他覺得讓楚東恆任常務副省長,更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畢竟楚東恆是經濟方面的專家,沒想到其他方面,所以有人跟他提起,他也就支持了。
「安叔啊!您想想,當時讓我來力安任組織部長,以我的資歷及年齡,就算是您加上老爺子盡力去爭取,也免不了落眾人口舌,可是我真的到力安任省委組織部長,您不覺得有點過於順利嗎?別說是省委郭書記要求,他還沒有這個實力,也沒這個腦子!」。楚東恆把他的顧慮說了出來。
「算你說的有道理,繼續說!」。安國邦笑了著說道。
「我任組織部長,一般在工作中,很少有什麼事牟讓我背上大責任的,我就是是考評省內幹部而已;
但常務副省長就不一樣了,除了協助省長日常工作外,還有自己負責的一攤,那一攤出什麼問題,可就是直接責任了!」。楚東恆很認真的說道。
「你認為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推動的?」。安國邦『嗯』一聲說道。
「不是認為,而是一定,我也猜到是誰;可以說囂張之極,要是沒有安叔、老爺子你們,估計他都直接正面對付我了;
我任組織部長這事,是個過度,任常委副省長,才是他們的最終極目的!
而且此事難度很小,我本來就是省委常委了,就是換把椅子的事!」。楚東恆此時說話臉色是冰冷的。
「猴崽子!你怕了?」。步驚洲盯著楚東恆說道。
「我怕?不存在,我巴不得他們動手,來一個我拍死一個!」。楚東恆不屑的說道。
「好!這膽量、這魄力才配得上做我步驚洲的外孫女婿!」。步驚洲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突然就冒出這麼一句來;更驚艷的是後面這一句,「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明天早上到民政局登記一下,至於辦不辦酒宴,那是後面的事,再議!」。
竹渃檸一臉紅彤彤的,而楚東恆此時,連茶水都能卡住他的喉嚨。
「這老爺子,也真還可以啊!想一出是一出!」。楚東恆心中很是無語,「他真當是他當帶兵占領高地的事啊!」。
「老爺子,這也太突然了吧!」。楚東恆很不好意思的說著,又往竹渃檸看去;竹渃檸除了臉紅,有點難為情的低頭裝作泡茶,也不持反對意見!
「你不用看渃檸,說說你的意見,這點小事,磨嘰什麼,還號稱『禍害終結者』!」。步驚洲可是步步緊逼。
楚東恆也知道,這老爺子也是一片好心,這樣子楚東恆多了一層身份,就是他步驚洲的外孫女婿,一般人不敢加害。
楚東恆往安國邦看過去。
「這事你別看我,老首長的提議,我覺得挺好的!」。安國邦呵呵的說道,他才不惹禍上身呢!
「我沒問題,只要渃檸沒意見!」。楚東恆橫下心來,咬牙說道。
「這就對了嘛!就這麼定了!」步驚洲說著悠然的喝起茶來,好像其他的事和他無關了。
「感情這爺孫早商量好的了吧!」。楚東恆只能自己在心裡默哀了。
「安叔,我調整為常務副省長,什麼時候宣布任命?」。楚東恆不得不轉移話題,化解自己的尷尬。
「估計就這個月底吧!」安國邦給楚東恆一個不算確定的時間。
「那現在的常務副省長畢從銳怎麼安排?」。楚東恆問了別人看來不該問的話,但在楚東恆看來,還是很重要的。
「不是退休,就是到人大任副主任!」。安國邦毫不在意的說道。
對於地方一些副部級幹部,你安國邦這個位置的人是不會在意的,因為人大、政協這些部門只是協助性部門。
。。。。。。。
晚上楚東恆在京城過夜了,沒辦法,明天一早得跟竹渃檸去民政局進行婚姻登記。
楚東恆自個苦笑道:「這是一場先結婚後戀愛的愛情故事啊!怎麼說,我好歹也是帥哥一枚啊,怎麼淪落到這地步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東恆和竹渃檸到京城民政局做了結婚登記。從民政局出來後,沒想到一向矜持的竹渃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楚東恆則是感嘆人生無常,沒想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跟竹渃檸成了夫妻關係了。
「咋了?咱倆結婚是值得高興的事,但至少回去再笑,行波!」楚東恆滿臉好奇的看著竹渃檸。
「你懂什麼!有了這個證,耳根就清淨了!」。竹渃檸揚了揚手中的結婚登記證,得意洋洋的說道。
「家族裡逼你聯姻?」。楚東恆看著竹渃說道。
「比你想像中還恐怖。今天這個嫂子拿來一張別的家族未婚男子的相片,明天是就是嬸嬸,後天就一個叔叔。。。,沒完沒了,弄得我連家都不敢回,整天呆學校!」。竹渃檸喜逐顏開的說道。
「這事你可以,跟我說啊!咱們可以提前登記,不就完了,反咱們都得『先婚後愛』,不是!」。楚東恆一臉不懷好意的逗著竹渃檸道。
「我警告你哦!你別想亂來,」竹渃檸盯著楚東恆,道,「怎麼看你都不像好人呢!」。
「呵呵。。。,晚了!你現在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楚東恆繼續逗竹渃檸。
竹渃檸看著楚東恆,一臉不好意的把手伸到楚東恆的腰部,很用力的擰,痛得楚東恆是嗷嗷的叫。
「剛登記就謀害親夫呀你!」。楚東恆痛得直流眼淚的叫著。
「讓你這麼快就不正經!」。竹渃檸笑嘻嘻的看著楚恆說道。
「看來,我這個新上任新娘子不好惹啊!」楚東恆嘴上可還在繼續的貧。
「現在才知道,晚了!」。竹渃檸把楚東恆那句還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