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接到同行,也就是我們生意這塊的,就是跟我一起合作弄項目的盛南集團的老闆、盛林吾跟我說的,並讓我們陸地騰飛集團也要去!」。陸行風也不隱瞞,直接對楚東恆說出來。
「我們陸家是南湖本土人,但沒什麼政治勢力,在這點上,還得依靠別人,比如這個盛林集團的盛老闆,他在省、市里都有點人!」。陸晚汐在一旁替大舅陸行風解釋道。
「你們要是方便的話,替我問一下,看看誰是第一個把消息傳遞出來的!」。楚東恆看著陸行風說道。
「這個沒問題,不過得有點時間,有人竟然想為難你,就會做得很隱秘,不能直接問,得旁聽側擊才行!」。陸行風說的也算是實話。
想為難他的人,不會光明正大的讓他查得到,畢竟當時他還沒有報到,其的用心,不用猜都知道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比較忙,還沒得及看市政府欠款的項目承建商的事,能跟我說說,陸地騰飛承建的是那些項目嗎?」。楚東恆看著陸行風問道。
「就是新城區的街道,主幹道、支幹道都在,就是整個新城區街道的四分之一,都是我們陸地騰飛和盛南集團際建的!」。陸行風認真的回答。
陸行風以楚東恆和陸晚汐、陸行健的關係,也不用有任何隱瞞。日後還得借陸晚汐與楚東恆的關係,在南湖更上一層樓呢!
「僅僅是你們兩家的工程款,市政府還欠多少?」。楚東恆呵呵的問道。
「一半,一點二億!」
「多長時間了!」。
「一年多了!工期結束後的幾個月,你的前任就出事了,這樣就拖到現在!」。
「我的前任楊任放出事,民間有什麼說法嗎?」。楚東恆現在是不能放過任何信息,說不定撿到了個有利破局的信息。
「這事也快一年時間了,當時說法版本也比較多,主要也就三個,第一個說法是被人設計害的;第二個說法是由於連續十多天下雨,路上蹋方,司機剎車不急時,導致車墜入溝壑里;第三種說法是有人攔路加害!反正最後的官方的結論是第二種說法!」。陸行風嘖嘖的說道。
「那你們趨向那種說法?」。楚東恆深追問。
「這事官方已經出了結論,你是後來的,為什麼問起這事呢?」。陸行風好奇的問道。
「因為有人向我說起這事時,說這事很是奇驍,我也就好奇起來!」。楚東恆話說得很隨意。
「有人認為是楊任放的司機老童被人收買,故意讓車失控,當時楊任放的秘書吳鎮音家屬還在市委市政府鬧呢!」。陸行風笑了笑道。
「哦!聽說三個人當場都死了,怎麼會有這種說法?」。楚東恆嗯嗯的問道。
「好像警方透露出一點信息,說警方看到的第一現場是司老童的雙手在秘書吳鎮音的脖上掐著!於是,民眾推測當時老童看到吳鎮音沒死,所以掐吳鎮音的脖子!」。陸行風呵呵的說道,「都是以訛傳訛,當不了真!」。
「反正警方封鎖現場,外人也不知道真相如何,大家都是靠猜!」。陸行風補充道。
「我聽說,在南湖市,官場的人事任免是人大主任吳禮青說了算,不知道此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楚東恆沒有再糾結他的前任楊任放死亡之事,轉而問關天人大主任吳禮青之事。
「這你都還不了解?吳禮青是南湖市的名副其實的『山中宰相』,在南湖混得好不好,看吳禮青的碼頭拜得怎麼樣!」。陸行風嘖嘖的說道。
「那你們也要去拜他的碼頭嗎?」。楚東恆繼續問道。
「我們可排不上號,他有他的代理人,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陸行風嘆氣道。
「你們的生意在南湖也排得上號啊!還跟他扯不上點關係?」。楚東恆好奇的問道。
「那又怎麼樣,活有的是給你干,他會授意別人跟我們對接,他才不會出面呢!不然財湖老百姓怎麼會稱他為『山中宰相』呢!」。陸行風說完,心裡都有一股複雜的味道。
「我剛來嘛,有些事也就捕風捉影,但也事非空穴來風啊!」,楚東恆訕訕的說道,「吳禮青這個人,南湖的老百姓對他是個什麼印象?」。
「老謀深算、深高莫測、心狠手辣!十二字摡括!」。陸行風呵呵的說道,「但人前卻表現得謙謙君子!」。
「嗬!東恆你想不被束縛手腳,以你的智商,不算難啊!」。陸晚汐已經猜出,楚東恆為什麼向她的大舅打聽這些事,估計楚東恆已經感覺出這個吳禮青的勢力莊制。
「你說得容易,好幾任市長都碌碌無為,為什麼?還不是被這個所謂的『山中宰相』鬧的,要知道,他現在不僅是人大主任,還是省委常委,權力還是不小的!」。楚東恆沒好氣的白了陸晚汐一眼。
「只要你能把市委書記劉根風掀翻了,吃過劉根風虧的人,不就站出來告狀了嗎?你在仙古不就是這麼幹的嗎?」。陸晚汐一副這麼容易的事,還瞎琢磨。
「仙古也算是碰巧在裡面,別忘記了,那時候還有你的幫助,才這麼快收拾那幫人,但代價也極大!」。楚東恆神色有點落漠道。
「現在也一樣啊!吳禮青有寵大的勢力,但仇恨他的人也不在少數啊!你可以利用啊!」。陸晚汐繼續提供她的觀點。
「不錯!喲!晚汐,一言驚醒夢中人;不愧是女諸葛!」。楚東恆笑著說道。
「那是!不然我為什麼回來,就是替你出個主意,讓你早日平叛南湖!」。陸晚汐揮著手,副作一副深高莫測道。說完「咯咯」的笑著。
「算了,就別整那些不靠譜的,你們替我回憶一下,十年前,在南湖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楚東恆決定回溯到十年前,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線索,不然,短時間內想把南湖的局破,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