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廖校方就是用來背鍋的!」。🐚🐠 ☞🐧楚東恆心裡呵呵的想著。
廖校方作為鎮黨委書記,固然有責任,但不是主要責任;相信,鎮長余向東的這種行為,作為鎮黨委書記和廖校方,不可不往上匯報過,只是被人壓下來,常年累月,亂紀就此形成了。
楚東恆仍然沒有說話,叼著香菸,吹著煙霧,靜靜的看龍國圖表演。
「咱們積奇鎮,你作為黨的一把手,鎮委政府的領頭羊;努力為人民服務,做好老百姓父母官的職能!像你這種對於違反黨原則的行為,不制止,任由違法亂紀滋長,你這是在犯罪。。。」。龍國圖一副義正嚴辭、慷慨激昂的呵斥著鎮黨委書記廖校方。
「龍市長,說我啥都行,但犯罪我可不敢認領;我和余鎮長可以歷此事引咎辭職,我這樣處理此事,諸位領導可曾滿意?」。廖校方一副拿出為自己失職、引咎辭職的黨性原則氣勢來。
「校方同志,市長也就打個比方,別往裡鑽;咱們以事論事,這事怎麼處理就成,別扯到犯罪。」。秘書長果林從出來打哈哈的說道。
「林從同志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咱們先就事論事;集眾賭博肯定是違紀的,但不是殺人放火,不涉及犯罪、不涉及犯罪哈!」。佟凡舟哈哈的說道。
南風市委書記佟凡舟也藉助南風市委秘書長果林從的話題,看似為積奇鎮的鎮常委書廖校方的鎮長開脫,實則是在擠兌市長龍國圖。
明眼人都看出龍國圖的用意是在禍水東引,他不會笨到他這麼幹別人看不出來,但他還是這麼幹了。
龍國圖這一騷操作是在告訴楚東恆及佟凡舟,你們要是免了余向東的職務,那他就拿廖校方開刀。
而廖校方也不懼怕,鎮長余向東所做的一切,市長楚東恆已經全程看到,還想要用他來頂缸,門都沒有。
楚東恆冷靜的看著這一切,腦子裡不斷的在算計。
「安叔他們不是讓我做個破局人嗎?那我就從這個余向東開始;破局未必就是要硬碰硬,也未必要喊打喊殺啊!」。楚東恆心裡不斷的在調整他的策略。
免去一個鎮長余向東很容易,但對於南光這個『二掌柜』權力,就像是螞蟻撼大象,沒什麼作用。
「好了!大家也不必要開什麼批鬥會了,我來說幾句吧!」。市長楚東恆說完轉頭看著余向東,「向東鎮長,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做得到。」。
「請市長明示,向東肝腦塗地,在所不辭!」。余向東的求生欲望還是很強的,他以為百分之百被免了,現在有一絲希望,提抓住。
「沒那麼嚴重,黨的性質也『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嘛!」。楚東恆臉上很是祥和又不失去原則的樣子。
「謝謝市長教誨!」。余向東這時候要虛心就有多虛心。
「雖然這事我不作出處罰的決定,但給你的任務,也並不是這麼容易做到的!當然,你的黨性原則加強的話,完成還是很容易做到的!」。楚東恆緩緩的說道。
南風市委書記佟凡舟、市長龍國圖、市委書記長果林及廖校方,雙眼睛都盯著楚東恆,很想知道,市長楚東恆給余向東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任務。
而楚東恆的秘書方亢生則拿出本子和筆做記錄。
「第一,從今天開始,你不准賭博,包括在外面也不行,也就是說,從今以後、你不能再沾賭,你能做得到嗎?」。楚東恆開出他的第一份藥方。
「我向楚市長及這裡的保證,今後絕對不沾賭博!」。余向東急忙的打包票今後絕對不沾賭。
「校方同志,你是監督人,如果他出現再次賭博,如果你制止不住,必須立刻匯報上來,否則、同罪!」。楚東恆看著鎮黨委書記廖校方說道。
「請楚市長放心,我一定監督好鎮長的賭博!」。廖校方也急忙表態,此時不表態,就等於作死。
然而,佟凡舟、龍國圖、果林從三人的心,還在吊著。
市長楚東恆不是戒毒所所長,不可能僅是讓余向東戒賭這麼簡單,但現在的余向東已別無選擇。
「第二,鎮委鎮政府是為老百姓辦事的,不讓不讓老百進來。
有保安站崗是有必要的,但站崗並不代表不讓老百姓進來,不讓老百姓進來,那老百姓需要辦事時,找誰去?」。楚東恆說話,語速放到比較慢,「這事是廖校方和余向東兩位同志一塊執行,而且必、須辦得到!」。
「第三,加強鎮委鎮政府人員的紀律,我剛才來的時候,很多辦公室是開的,但裡面沒有人,老百姓來辦事,找誰去!」。
「第四,所有的村莊必須有路通往,標準是,能開小轎車進去。」。
「第五,是你的挑戰了,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只要是你們積奇鎮的事,你必須一件不落的辦好,而且親自辦,或者帶隊辦、或者親自監辦。
合格的標準是:80%以上的老百姓認識你,並且認可你,給你好評;今日之前老百姓需要辦而沒有辦的事,你得親自給他們辦好!」。
「以上五條,你必須百分之百完成,記住你必須以黨性為準則去要求自己去執行;你以前是個人才,希望『歸來』後,你仍然是個人才!」。市長楚東恆緩緩的說道,「記住了,你是有時間限制的,給你三個月的時間!」。
「我保證保質保量的完成楚市長您的指示!」。余向東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余向東和廖校方有點蒙圈,這不像是懲罪,倒象是做好了,還可以提拔似的。
不僅是廖校方和余向東不明白,佟凡舟和龍國圖、果林從也不明白,「任務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