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咱們也過去吧!看看有沒有過分的東西,調兩個營啊!要是沒有點乾貨,可得挨板子了!」。楚長河無奈的說道,「省長還是讓省電視台也來一下吧!」。
大家族人就是敏感,楚長河是軍隊的人,他調用部隊圍剿春秋集團兩個地方,可是插手地方事務,搞不好可是承擔責任的。
「好!我馬上通知電視台的人!還是政委想得周到!」。趙澤豐笑著說道。
「走吧!希望這個楚東恆做事靠譜!」。楚長河憂心忡忡的說道。
「放心吧!小楚有時候做事有點激進,但還是比較靠譜的!」。趙澤豐呵呵的說道。
他心裡美著呢,要是楚東恆弄點什麼名堂出來,他可受益了。最起碼這個軍區政委以後得尊重他三分。
楚東恆帶著李子桌一家子到醫院的時候,醫院已經有一排戰士到醫院了。
其中一個戰士小步跑到楚東恆面前,敬了個軍禮「東恆同志吧!我是三排長周一波,楚政委讓我過來聽令!」。
「周排長好!你的任務就是不得有人再傷害這幾位傷者」。楚東恆說道指著李子桌一家人。
「保證完成任務!」。周一波大聲的說道。
「好!那就辛苦你們了!」。楚東恆說著又指著李子桌一家,「你派人帶他們找醫生,替他們治療!我有點急事處理」。
「東恆,讓我跟你去吧!我懂路!」。李子桌急忙跟楚東恆說道。
「你還行嗎?」。楚東恆提心說道。
「東恆,讓子桌跟你去吧!他認得那些砸酒店的人!」。王春月搶著跟楚東恆說道。
「好!一會回來,記得讓醫生看!」。楚東恆答應王春月的請求。
楚東恆看出王春月的恨意,一個女人,還是新娘,被人當眾侮辱;
她是沒有能力報仇,但楚東恆有,讓子桌指出那些人是砸打酒店的,讓楚東恆收拾那些人渣。
她不知道楚東恆現在是幹什麼的,但從楚東恆能調動部隊的人來看,楚東恆可以為她們報仇。
楚東恆和李子桌先到春秋安保,這時春秋安保已被部隊一個營的戰士團團圍住。
楚東恆一到,一個軍官就跑到楚東恆面前,「三營營長孔孟蘇向您報到,請指示!」。
「搜!」。楚東恆冷聲道。
三營長右手向前一揮,兩個連的戰士便沖了進去。
一陣槍聲後,楚東恆帶著李子桌隨三營長進入。
這些安保公司的人,對於普通人,是相當厲害的,但對於部隊的戰士,那就是被切菜了。
「營長,有地下室!」。一名戰士跑過來向孔孟蘇匯報。
「帶路!」。楚東恆和李子桌隨三營長下地下室。
地下室的景象,不堪入目,上百名妙齡女子,與沒有穿衣服、沒多大區別,個個目光疾呆;有些男男女女都無視這些戰士,悠然吸著毒品。
比起仙古當初的仙酒故事,『有過之及而無不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都是黃、賭、毒。但所逼害的女子比仙酒故事多得多。
楚東恆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看著一眾人被戰士趕到一處,讓他們雙手抱頭蹲著。
「子桌,這裡有沒有砸打酒店的人?」。楚東恆盯著蹲在地上的那些人問李子桌道。
「有!」。
「那個?」
「這個!。。。」。
反正李子桌指到哪個,楚東恆就一腳踢翻然後就是「咯咯」兩聲,兩條腿更是被楚東恆直接踩斷。
周圍部著三營長的戰士們,他們手裡還拿著槍呢!看著楚東恆的兇殘,都眼皮激烈跳動不已,心裡只有四個字「是個狠人!」。
正在此時,省長趙澤豐和軍區政委楚長河也進來了,還帶著電視台的人,看到裡面的場景,也就怱略了楚東恆的兇殘。
連一慣吊兒郎當范的政委楚長河,都禁不住禁感嘆的跟趙澤豐說道:「省長啊!咱們差點就是北嶽的罪人啊!」。
「政委啊!沒想到,北嶽竟然藏著這樣子的毒瘤啊!」。這種場面,別說是待在軍區的楚長河,就連趙澤豐這個地方幹部出身都沒有見過。
楚東恆也沒有跟趙澤豐、楚長河交流,畢竟有電視台的記者在,他不是北嶽的幹部,而是和李子桌離開地下室,往春秋酒店趕去。
這時的春秋酒店已經是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負責圍住春秋酒店的是二營,二營長湯瓊林接到的命令是圍住春秋酒店,不讓酒店裡的人隨意走動。
現在的二營長湯瓊林正在春秋酒店老闆的辦公室。春秋酒店老闆板毛相寶正在和二營長對峙。
毛相寶想跑,但被二營長湯瓊林堵在辦公室,哪都去不了。
「你帶兵圍住的酒店,可是違法的,影響我的營業,你承擔得起酒店的損失嗎?」毛相瓊大聲罵咧咧。
「對不起!我接到的命令是不讓您離開酒店!其他的,你隨意!」。湯瓊林一點不介意毛相寶的罵咧咧。
其實,毛相寶並不明白他此時的處境,他覺得他有大靠山,就算部隊人又如何。
楚東恆和李子桌遠遠就聽到毛寶罵咧咧的聲音。
「東恆同志吧!我是二營長湯瓊林,說著向楚東恆敬了個軍禮。
軍區政委已經把楚東恆的外貌特徵都告訴了他,所以他一看到楚東恆,就能猜測出來。
「辛苦湯營長了!」。楚東恆很真誠的說道。
「不辛苦!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湯瓊林回答道。
「謝謝了!」。楚東恆說著轉頭看坐在辦公椅子的毛相寶,「你就是春秋酒店的老闆毛相寶了?」。
「沒錯!你們能拿我怎麼樣,我的靠山、是你們這些人能動得了的?」。毛相寶邊說邊掏出根煙點火,毫不在意的輕吹著煙圈圈。
「那你就把你的靠山拿出來,晾一晾,讓我們怕怕唄!」。楚東恆此時的臉色很是平靜。
「我不會告訴你的,會有人對你們出手,小心哦!」毛相寶看到二營長和楚東恆是一夥的,不禁好奇的問,「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