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仨老哥今天除了聚聚外,跟我的黨校學習班結束後,工作安排有關係了」。楚東恆腦子在快速運轉著。
「不然,跟安叔說說,讓我在京城跟著三位老哥混,也是可以的,這樣子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把我的博士學位早點完成啊!」。楚東恆這話是在試探,讓水益主動把他可能被安排到的地方說出來。
「想遠點!」。邊城浪還是很珍惜他的字眼。好像說多一個字都是浪費似的。
「明白你紀老哥的話了沒?」水益君饒有味道的問道。
「紀老哥意思是說我不能被安排在京城唄!」。楚東恆訕訕的說道。
「你紀老哥不是這個意思,是你不可能安排在委部部門。」。水益君嘖嘖的說道。
「哦!還是任職主政,安叔不怕我惹事了?」。楚東恆故意裝著很吃驚的樣子。
「呵呵。。。,你安叔有一點很放心,就是你不會禍害老百姓,這一點就夠了,明白嗎?」。水益君笑笑的說道,「就應該還是市長,市委書記沒那麼快!」。
「這個我心中有數,剛上正廳級還不滿一年,再整個市委書記,會有不少人的異議!」。楚東恆自我認識道。
「還是楚老弟有覺悟!知道服從組織的安排!」。周以桐說了這句很有意思的話。
「山老哥的意思是我的去向已經確定了?」。楚東恆進一步挖掘,他可能去的地方。
其實楚東恆對於他的去向真的不在乎,在什麼位置,他也不在乎,就算在權力這一塊上,收拾呂相機那個陰貨發揮不了作用,他大可屈尊一下,讓衛家和楚家聯起手來;不過,這一樣來,上面的首長們會不喜。
「有方向了,正在討論中,不過一定是讓你發揮的地方,不然,就是浪費人才嘛!」。周以桐繼續打個模稜兩可的說道。
「有時間點嗎?」楚東恆不以為意的問道。
「時間上還是很充裕的!」。水益君插話說道。
「讓你心裡有個準備!」。邊城浪說話一貫是務實的。
「明白了,首長們讓你們打個前站;放心,我會服從組織的安排!」。楚東恆心裡明白,水益君三個老哥今天喝茶的另一個目的了,就是自己被安排的地方的崗位,比較有挑戰性。
「跟楚老弟聊天就是愉快,不費力!」。周以桐可是安國幫的秘書,他的話,或多或少,還是代表安首長一點意思在裡面。
水益君和邊城浪也是安首長信得過的人,再加上一個秘書周以桐,基本上確定,楚東恆黨校學習班結束後,會到某一個地方任市長,至於那一個市,那一定是安首長的安排的。
「呵呵。。。,只要安叔放心就好!」。楚東恆有點傻呵呵的說道。
「你的安叔有啥不放心的,你的惹禍能力、他又不是沒見過,再多一兩個,那又何防!」。水益君笑呵呵的說道。
「後台也是很硬!」。邊城浪聲音硬邦邦的說道。
「收割禍害與惹禍,兩不耽誤!」。周以桐捂著嘴笑道。
「仨老哥,好像禍是我惹似的,我是個善良的人,好嗎!」。楚東恆翻白眼的說道。
「敢在兩天內連續廢了四人七條腿,而且對象還是京城的大少們,這禍也惹 得也沒誰了!」。周以桐嘖嘖的說道。
「是八條!」。邊城浪嫌棄周以桐數學不好似的說道。
「是七條,老邊,你別亂算。」。周以桐不服氣的說道。
「斷了七條,剩下那條還有用嗎?那一條也打著石膏!」。水益君嘴裡笑著說道。
邊城浪說話就算你聽不明白,他也從不解釋,所以每每這時候,水益君就得替他解釋。
「咳。。。,這次那四個人,也算命好,要不是我剛來黨校,本著低調的原則,不然,他們的四人八臂都得斷!」。楚東恆說完了,還一副不好意的表情。
「唰。。。」。這回連邊城浪一慣淡定的人都不淡定了。
邊城浪:「這『低調』得很有個性!」。
水益君:「這『低調』得很有特色!」。
周以桐:「這『低調』得前無故人!」。
水益君:「這低調,得改!」。
周以桐:「這『低調』,調整點力度!」。
邊城浪:「這『低調』,不用改!」。
「唰」。水益君和周以桐看向邊城浪,意思是說,「老邊,你這啥意思!」。
邊城浪:「不加料,已難得;改了,就不是他了!」。
水益君:「哦!有道理!」。
周以桐:「哦!領悟慢了點!」。
三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很少有看到邊城浪能這麼開懷大笑的時候。
「咳。。。,仨老哥,你們對老弟我的『低調』很不友好啊!」。楚東恆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我們仨老哥對你的『低調』很期待,以後到那個地方,想『低周』前,給你紀老哥來個電話,給你弄個跟你一樣『低調』的紀委書記,配合起來,讓你『低調』更有市場!」。水益君揄揶的說道。
「呦!益君同志的建議,這還是比較認同的!」。周以桐「咳咳」的說道。
「別聽他們兩個人瞎掰,保持本色低調就好!」。邊城浪這一句看似不拱火的拱火,讓水益君舉起大拇指,還伴隨著爽朗的笑聲。
「城浪同志的話,現在是越來越有深度了!」。周以桐也笑著說道。
「一心為老百姓辦事、謀福祉,那個『低調』不叫事!」。邊城浪今兒所說的話,風格跟以往大有不同。
邊城浪以前都是以沉悶為主調,今天卻以冷幽默為基調,純屬難得一見。
「老邊啊!跟你做朋友這些年來,都是一個調調,沒曾想啊,今天你終於突破了!」。水益君嘖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