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刺史府。【記住本站域名】
劉備對著張飛,關羽兩人說道:「二位兄弟,我等此次前來乃是受命於太子,剿滅黃巾軍。
但如今青州世家,草菅人命,囤貨居奇,兼併土地。
如果備沒有猜錯,那些世家也是想要藉助黃巾賊人之手,將我們都留在青州。」
關羽,張飛兩人聽了劉備的話,關羽沒有說話,只是幽紅的臉上,雙眼微微的眯了起來。
但張飛脾氣,那是何等暴躁,後世有名的莽撞人。
因此直接開口喝道:「兄長莫要擔心,俺老張,這就點齊兵馬,將他們都給收拾了。」
劉備看到張飛就要抬腿向著屋外走去,急忙將其攔住。
關羽在一旁語氣孤傲的說道:「白痴!」
張飛剛剛被劉備勸住,但聽到關羽的話,本坐下的身子,猛的站了起來,差點將劉備給掀翻在地。
劉備不由得心裡嘀咕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想著要和這兩位一起啊!」
如果劉備知道,原本軌跡之中,三人不但會結為兄弟,更是相互扶持一生,最後為了給彼此報仇,從而將一生打造的基業丟了,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關羽撇了一眼張飛,哼了一聲,卻是不在搭理他了。
張飛想說什麼,劉備急忙攔住張飛,然後開口說道:「翼德莫要著急,且聽備一言。」
張飛雖然暴躁,但不知為何,很是聽劉備的話。
也正因如此,也不在掙扎。
關羽也是將眼神投了過來,想要聽聽劉備說什麼。
劉備看兩人的都安靜下來,然後開口說道:「我大漢了沒有律法以猜測定罪,所以我等只能抓賊抓髒,而那青州世家如何做呢,想來也只有暗中通信與黃巾賊人,這一辦法。
畢竟大漢傳承養士四百載,那些青州世家,定然不敢叛亂,如此,剛剛我所說的辦法,乃是最有可能的。
既然如此,我等是否可按圖索驥呢?」
張飛看了關羽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這靠譜嗎?」
關羽也是回了張飛一個眼神,好似再說:「我哪裡知道。」
劉備雖然不明白兩人眼神所傳遞的信息,但劉備清楚,兩人肯定是沒有說什麼好事情,於是咳嗽兩聲。
然後開口說道:「我等三人要小心黃巾軍和青州世家的勾結。
名日我將龔景叫來刺史府,到時候交代完我軍的布置,就需要二位賢弟了。」
張飛與關羽兩人聽到劉備的安排,齊齊站起身來,對著劉備拱手說道:「喏!」
劉備擺了擺手,說道:「你我三人意氣相投,下去卻不可如此見外。」
張飛聽到劉備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對著劉備與關羽說道:「要不我們結為異性兄弟如何?」
劉備聽到張飛的話,瞳孔一縮,想要拒絕,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但這時關羽卻是開口說道:「你這白臉屠夫如何算的了英雄,某家不和你結拜。」
張飛一聽關羽的話,本就白皙的臉上,又是增添一抹煞白,一字一頓的對著關羽喝到:「你這紅臉賣棗之徒,某家也不屑於你結拜。」
劉備看到兩人又吵了起來,心裡不由得一陣暗罵,但也急忙上前安撫兩人。
要說起為何兩人前世為何能皆為兄弟,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劉備,劉備開口一個漢室宗親之後,漢景帝玄孫,讓一個屠狗販肉之輩,一個流亡賣棗求生之徒,怎麼能不心生感激。
但這一世卻是不一樣,劉備因為跟著盧植投奔了劉辯,自然不在落魄,再加上有著正經官身,不想獨自創業,自然不會拉下身段結交朋友;
而張飛從老家一出來,就投奔了劉辯,而在投奔劉辯之後,眼界開了。
要知道,其本來蝸居於涿縣,用個大石頭壓水井賣肉,也是為了結交豪傑,來到劉辯手下之後,有著天下第一的呂布,趙雲,壯年的黃忠,步戰無敵的典韋,等等我一系列人才。
前世和關羽惺惺相惜,除了劉備之外,就是關羽是第一個和他打個平手之人;
關羽也是一樣,從流亡的途中,被特招入了禁軍,又參加了并州討伐匈奴的戰役,本人很是傲氣,雖然經歷了呂布的碾壓,但還是看誰都是一副土雞瓦狗的態度,自然與張飛就尿不到一壺去。
如果劉辯知道這事,定然要說一句,一飲一啄皆是天定。
等待安撫好了張飛關羽之後,劉備又與兩人詳細的說了說名日的計劃。
……
翌日!
劉備就讓人將龔景請到了刺史府。
到了刺史府內,劉備先是與其閒聊幾句。
然後開口說道:「龔刺史,昨日關張兩位將軍就給我說了,將士們已經可堪一戰,因此,備準備今日晚上出兵先行襲營如何?」
龔景聽到劉備的話,附和的說道:「劉將軍果然深諳兵馬之道,龔某佩服。」
劉備看著眼前這人,心裡不由的暗罵一句:「狗一樣的東西,誇人都不會夸。」
龔景又在刺史府坐了會,然後對著劉備告辭離去了。
劉備等龔景走後,讓人就通知關羽張飛兩人,按照計劃行事。
再說龔景回到家中,提筆寫了一封書信。然後又想到什麼,將書信給直接燒點,然後讓家中的一個老僕進來,在其耳邊交代了些事情之後,就讓其下去了。
……
廣宗!
張角咳嗽了兩聲,然後看著張寶說道:「三弟,那青州還沒有消息傳來嗎?」
張寶搖了搖頭,說道:「大哥,青州那邊官兵依舊緊鎖城門,根本就不出城迎戰。」
張角聽完張寶的話,不由的一嘆,然後又看向張梁說道:「二弟,涼州那邊聯繫的怎麼樣了?
還有袁家是否有消息傳來?」
「大哥,涼州的北宮伯玉已經傳來消息,他們將韓遂自己邊章裹挾,這幾日就會殺了刺史起事。
至於袁家,只有一個口信,說是匈奴不敢南下牧馬,還需要我們黃巾軍加大力度。」張梁開口說道。
「好一個袁家啊,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狗皇帝派了董卓與劉辯小兒來討伐我們,他就讓我們聯繫涼州的羌族,以及并州外的匈奴。」張角有些氣憤的說道。
「大哥,要不我們直接將袁家捅出去?」張寶是三兄弟中,脾氣最為火爆的,聽到張角的話,不由恨恨的說道。
「捅出去?怎麼捅出去,我們有什麼證據捅出去?
我們連袁家最基本的身份證明都沒有。
袁家四世三公,怎麼可能會有人信。
更何況,我們現在能稍微的占據一點上風,那是朝廷調集呢兵馬少。否則我們早就死了。
而將袁家捅出去,我們這些棋子就不再是棋子,而是棄子了。」張角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張寶解釋道。
「那我們怎麼辦?」張寶有些喪氣的說道。
「等,等到涼州大亂,董卓回援;青州大勝,我等黃巾軍連通一片;匈奴入侵,朝廷在派兵禦寇。」張梁看著張寶說道。
張寶聽到張梁的話,撇了撇嘴,然後坐下不再說話。
張角看了看張寶,然後對著張梁說道:「二弟,你去給袁家在送個消息,就說,一月之內,在沒有他們的援助,那就別怪我們拿那些世家開刀了。」
張梁聽到張角的話,猛的睜大眼睛,看著張角,然後說道:「大哥」
張角自然知道張梁想說什麼,但張角擺了擺手,說道:「我們沒那長時間的。」
張梁聽到張角的話,先是一愣,然後臉色有些不好的應了一聲。
張梁明白,現在的黃巾軍,確實如自家大哥所說的那樣。
本來黃巾軍起兵,有著劉宏的受意還有袁家的資助。
但在起兵前夕竟然被人告發了,雖然明面上是唐周告密,但他們三兄弟很清楚,到底是誰幹的。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對其需求更多一些,聽話一些。
匆忙起兵之後,雖說很快就席捲了各地,但實際上因為匆忙起義的緣故,黃巾軍從一開始就在各自作戰,除了打出的名號是黃巾軍,很多黃巾軍,根本不聽從他們三兄弟的命令。
最初他們三兄弟是為了讓百姓能夠過上好日子,但現在因為各地黃巾軍中龍蛇混雜,劫匪強人都是打著黃巾軍的旗號,不斷地肆虐平民。
隨著朝廷讓太子劉辯還有董卓平亂,先是劉備剿滅了幽州的黃巾軍,然後又拖住青州黃巾軍;
曹操現在就在冀州四處騷擾著他們;
孫堅已經領兵快將揚州的黃巾軍給掃平了;
公孫瓚則是在豫州四處遊蕩;
董卓好似一條不動聲色的老狗,盤踞於兗州境內。
現在他們占據的地盤實際上也就是冀州以廣宗為中心,還有徐州一些地帶。
只不過劉辯也好,董卓也罷,都沒有下令徹底的剿滅他們,好似在謀劃什麼,這才給了他們一些生存的時間,但滅亡也是早晚的事情。
這也是張角給袁家傳遞消息的原因。
既然要死了,有道是,我死之後,管他洪水滔天。
……
袁家!
「叔父!」
「父親!」
袁紹,袁術兩人對著袁逢行禮道。
袁逢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兩人說道:「坐吧!」
「喏!」
隨著兩人坐定之後,袁逢將一封信遞給袁紹,然後說道:「本初看看吧!」
袁紹接過信件看完之後,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袁逢。
袁逢好似沒有看到袁紹的臉色,而是開口問道:「本初你怎麼看?」
袁紹臉色蒼白的問道:「叔父,這是真的?」
袁逢點了點頭。
袁紹又問道:「叔父,此事,還有誰知道?」
袁逢指了指他,然後開口說道:「還有你大哥,所有事情都是我讓你大哥操辦的。
好了,你先說說我們袁家要怎麼辦吧。」
而在這個時候,袁術開口說道:「父親,什麼事情,非要他拿主意?」
袁逢看了看袁術,嘆了一口氣,還是將信件給了袁術。
袁術看完之後,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用著詭異眼神看著袁逢,想開口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袁紹卻在這個時候說道:「叔父,現如今那黃巾賊人已經有了玉石俱焚的心思,他們雖然沒有我們與其勾結的證據,但陛下相不相信?
陛下這些年來一直致力打壓我們士族,這可是一次很好的藉口。
因此,我們要讓其閉嘴,不過這需要一段期間的謀劃,現在我們應該加快煽動異族。」
袁術聽到袁紹的話,本來打算唱個反調,但想了想,還是安靜的聽著。
袁逢聽到袁紹的話,欣慰的看了其一眼,開口說道:「那此事就按照本初你所說的辦,這事情你親自來做,我會通知家族,全力配合你。」
袁紹聽到袁逢的話,眼神堅定的應了一聲喏。
隨後,袁逢就讓袁紹下去安排事情去了。看書喇
等到袁紹下去之後,袁術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袁逢。
袁逢一臉慈愛的看著袁術,然後開口說了一句讓袁術差點跌倒的話:「公路,可想做那九五之位?」
「爹,你」袁術一臉震驚的看著袁逢。
袁逢嘆了一口氣,看著袁術說道:「我袁家如今乃是四世三公,可以說除了皇室,天下已經沒有比我等袁家還要顯赫的家族了。
如今為父觀太子行事,顯然就是在肆意打壓我等士族,而我袁家就是首當其衝的。
因此我與你叔父兩人商量,讓你與本初離家發展。」
袁術聽到袁逢的話,心頭卻是一震。
也是明白袁逢的話,這是讓他與袁紹分家,但實際上卻是將家族先一步交給他二人。
同時也是透露出一個信息,那就是袁逢要他二人將袁家在往上推一步。
袁術在心裡不斷盤算著。
袁逢又開口說道:「大漢這些年來天災人禍不斷,皇帝賣官鬻爵,朝中宦官外戚爭權,地方官員橫徵暴斂。
大漢在何方勢力的敲髓吸骨,早已經腐朽衰敗。
你與本初出生之時,就有先生說過,你二人將來命格貴不可言。
如今的黃巾之亂,還有之前并州的匈奴南下,都是為父暗中策劃的。
這些策劃,雖然不能徹底動搖大漢的根基,但還是讓漢室的尊嚴有了衰落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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