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聞言,一時間面紅似血。
原來他從來不是叫開窗啊...
羞恥之下,沈江姩劇烈的掙扎。
宋煜將她腰肢緊緊箍住,「姩姩,你不想你妹妹養的小狗死掉,對不對……」
「你別動媛媛的小狗,我聽話。」沈江姩漸漸停止了掙扎,因為掛念親人,也因為他時隔七年又喚她乳名姩姩,她一點一點將腿分開,他的膝蓋趁勢抵入她膝間,忽然間的親密,沈江姩忍不住低聲嚶嚀,叫他:「宋煜……」
宋煜咬著她唇瓣一下一下親吻,「你這麼叫人名字的時候,真的很有感覺……你也這樣叫他麼……」
便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接著周芸賢的嗓音傳來,「娘子,你可睡下了?」
沈江姩聽見周芸賢的嗓音,心中怦怦亂跳,他怎生來找她了,他不是在陪伴他母親麼。叫他知曉她偷人只怕...
沈江姩剛想出聲說話,宋煜便低頭吻住她的嘴巴,用力親她,她往後撤,他便將手托在她後腦不讓她逃,加深這個吻,她甚至呼吸也難。
周芸賢再度敲門,「娘子,開門,為夫有話和你說。」
沈江姩焦急不已,奈何宋煜便如惡作劇似的和她接吻不准她說話,她將牙齒一合,咬在宋煜舌尖。
宋煜吃痛,這才停下這個吻。
沈江姩趁宋煜鬆懈,忙從他懷抱逃出,趁機奪走她的著名的褻褲。宋煜凝著她背影。
沈江姩走去門邊,隔著門板與丈夫說道:「我剛睡下,可是婆母和『大姐』醒了?」
「不是。」周芸賢說,「她倆沒醒。是我有事找你。」
沈江姩想了想,說道:「我可以再睡一會兒嗎,阿郎。我累了,休息一會兒我便去守著婆母和『大姐』。」
「你把門打開,是咱倆的事,剛才我把你推出去擋刺客的事,我知道你委屈。你開門。」周芸賢說,「我們說說。」
沈江姩眸子裡一片寒涼,「擋已經擋了。莫說了吧。」
「要說的。娘子...」
沈江姩隔著一道門,與丈夫不言。
宋煜聽見沈江姩賢惠的在和周大人說話,他心裡有種煩躁之感,看不得她那個小媳婦模樣。
他緩緩步至沈江姩身後,從後面抱住沈江姩,將她衣衫解開,低頭咬在她肩膀,將手握在她的柔軟肌膚,用力把她弄的難受。
沈江姩緊繃著身子,宋煜將手探入她裙衫,他的呼吸漸漸在他耳畔變得粗重。
「讓你相公滾,孤現在想要你。」
說著把沈江姩按在門後,用手深深淺淺的調教她。
沈江姩身子特別難受,試著把宋煜的手從那裡挪開,「不要這樣…好奇怪……」
但是宋煜卻擒住她的手,低頭親她脖子,在她耳邊說,「到底讓不讓他滾啊,讓他進來一起?孤王不介意他看著孤王對他妻子做奇怪的事。我們在偷情對麼……被人發現的話……」
沈江姩將腿收緊,身體被宋煜摟在他懷裡,穩著嗓子對周芸賢道:「阿郎…如果真覺得方才的事情姩姩受了委屈,可不可以…請阿郎去今上面前說我爹的案子有蹊蹺,大理寺需要重審呢?」
周芸賢原想哄哄沈江姩,豈知沈江姩竟藉機讓他重查沈家的案子,他立時掃興,「你這不是為難為夫麼,為夫親自參的沈家,為夫怎麼能請今上允許重審,我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本卿前程你絲毫不在意?你不開門算了,不談也罷!你委屈著吧!」
言畢,周芸賢冷哼一聲,便拂袖離開了。
沈江姩鬆了口氣,回身便猛地將手抵在宋煜胸膛,「你為什麼這樣戲弄我!你當真可以讓他進來當著他面和我做這樣的事?」
「你又不是孤王在乎的人,孤王什麼做不出來?孤日後給他加官進爵,睡他妻子他不介意吧。」宋煜將沈江姩抱起,朝著床榻走去,「這床他躺過麼?」
沈江姩咬著唇不說話,周芸賢為了烏紗帽什麼不能出賣。
「那麼我們在地上。」宋煜把沈江姩放在地毯,他手墊在她後腦是以落地並不痛,「過了今晚,別再出現在孤王眼前。周夫人。」
說著,便用膝蓋頂開沈江姩的腿,打算占有沈江姩的身體,成為她第二個男人,或者誰知第幾個。
「我甚至不配在床上服侍你,基本的尊重都沒有麼。」
宋煜聞言,將手撐在沈江姩身側,「你和別的男人過了七年,對孤王有基本的尊重麼?」
「是你不准我提舊事。」
「你要在別的男人床上和孤發生關係麼,孤王不願意,沈江姩!」
「我的床他沒睡過!」沈江姩定定的望著他,我...他也沒睡過。
宋煜突然沉默。
沈江姩直視他,不卑不亢。
「想在床上做是麼,成全你。」宋煜將沈江姩抱在床上,而後拉低她的手讓她撫摸他身體,沈江姩手中滾燙握之不住,他壓在她身上磨,只聽他問,「誰的更令你滿意?」
沈江姩不說話。
「沈江姩,我記得你性子很倔的。你不准孤王納妾。孤王納了。你不生氣麼…不與孤鬧麼…」
沈江姩仍不說話。
「迎親隊伍從周府經過,你想必看到了,鑼鼓喧天,十里紅妝,孤王納妾給你看,那晚孤和她洞房了,好了一夜,她的聲音……」
沈江姩眼睛紅了。
「夜明珠孤王已經送與旁人了。沈江姩你怕黑與孤王再也沒有關係。」
沈江姩默默承受他的報復。
「沒有人要你和你妹妹的小狗了,孤也不要你和你家的小狗,沈江姩……孤七年來從沒記起過你…」
沈江姩終於承受不住,「宋煜,我今天已經很難過了。真的。你如果想我哭,我可以哭給你看。你一定要刺激我嗎。咱倆曾經愛過,別說了好麼……」
「你哭。」宋煜冷聲說,「孤王是故意刺激你,讓你疼。是你要斬斷過去,孤王讓你斷尾受點疼不過分吧。你不仁在先。」
沈江姩落下淚來,心裡難過的快要死掉了,「宋煜…讓我解釋好不好…我們本可以好聚好散……七年了,都過去了。」
「孤殺了你爹過七年再與你解釋好不好呢…」宋煜因她的眼淚心中狠狠揪起,可他失控般的希望刺痛她,他將她腰身抬起要闖進門去和她狠狠結合讓她哭的更痛,又念及周芸賢也這般要過她,他心中堵的煩悶。
卻忽然望見她裙底有血漬,他眸色一凝,「怎麼有血?」
沈江姩怔了怔,低眼看了看,算了算日子,「想是……我來月信了。」
宋煜煩躁的自她身上起來,來到窗邊,將窗子推開吹風,冷卻身上的火,這怎麼停得下來,「幾天乾淨?」
「六七天吧。」沈江姩說,「那…我七天後再從你眼前消失……不要不管我父親……七天後我服侍你。」
宋煜將衣衫穿起,他就這點作用,撈她爹,「血從子宮出的?」
「嗯...」
「腹痛麼?」
「我痛經。」沈江姩說,「你這也看笑話麼,我痛了你就開心?」
「是。」宋煜說。
沈江姩便垂著眼睛不說話,剛才宋煜就像發情的野獸,她自己也六神無主的厲害,那時是有種和他親近的衝動在。
她起身來到衣櫃前,準備換衣服然後處理一下經血,她看向宋煜,「你把面頰別過去。」
「你身上哪一處孤王沒見過?」宋煜低頭,見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點血漬,便說,「還不換衣服,等孤王幫你處理麼,幫你擦?」
沈江姩便沒有耽擱,取出月信時用的紗巾,疊成長方形的布條,然後墊在褻褲上,然後快速穿褲子,整個過程在宋煜眼前完成。…哎...罷了。
宋煜只看著,沒說話,後將視線收回,把外衫脫了,擱在她床榻上,「弄上經血了,給孤王做件新的送毓慶閣去。」
「哦。」沈江姩說,「你要走了?」
她哪裡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給他父親說情,因為她似乎根本沒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廢掉了,他看起來臉很臭,但是...求他讓她探監大抵還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說要走?轟你的主人?」
「沒...」沈江姩聽見主人二字,剛才幹什麼自掘墳墓說主人二字哦,「那你想干點什麼就干點什麼吧...」
宋煜:「......」
沈江姩坐在床沿,抱著小腹,經痛,她面色逐漸蒼白。
宋煜倒在她屋子裡也沒事可做,她總不能建議他幫她繡荷包吧?
沈江姩坐在床沿看牆壁,宋煜坐在床沿看著看牆壁的她,她時而回頭看看他,又憋著不大敢問能不能探監的事。
沈江姩想起半夜需要起來去看護斷了肋骨的婆母和肩膀被捅透氣的『大姐』,她小聲說,「宋煜。」
宋煜偏頭看她,「嗯。」
「你困不困。」
「孤不困。」
「我困,我一會兒早起床看護傷患,我睡一會兒,你走時叫我,我有事說。」沈江姩抿嘴笑了笑。
宋煜不言。
沈江姩想他沒說話,那就是默許了吧,她也習慣了他對她的不冷不熱,於是沈江姩拿過一個小方被,墊在屁股下面,預防月信弄髒床榻的,她躺下來,有宋煜坐在床沿,她莫名的不怕黑,也不怕鬼了,緩緩的當真有些睡意。
忽然手腕被握住,緊接著,便覺得手指尖錐痛難忍。
沈江姩蹭一下便坐了起來,低眼一看,宋煜正拿小鑷子把她手指上的水泡挑了,登時間手指尖血淋淋的,沈江姩瞬時含了兩眼淚,「你...你幹什麼,好疼啊!」
「孤王很寵你麼,會讓你舒服的睡覺?」宋煜懶洋洋的說著,隨即將燙傷藥給沈江姩倒在血淋淋的指尖上,蟄得沈江姩直哆嗦,眼淚刷的就流下來,宋煜說:「今天看夠你哭了,眼淚憋回去。」
沈江姩疼的破防,也就是有求於他,不然她可不和位高權重又記恨她的准前夫糾纏,真要命。
「我…我憋不住!」
「憋不住,就拋棄孤嫁給別人?那麼寂寞?癢得你。」
沈江姩仿佛在他眼底望見受傷之色,她一時忘了哭,確實,她在他落勢時改嫁的確不地道。
那他也不能撕她水泡吧?!她只是不地道,他這屬於不人道了。
「我說憋不住的是眼淚……」
「哦,孤以為是身子。」宋煜認真的幫她擦藥,抬眼睇到她抽抽搭搭忍著,哭的動靜不大了,他又低下頭來繼續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