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呼延慶站起了身子,右手握拳,在身邊的桌子上搗了一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決定了,還是去往保定府。去投奔漢王,前途也不見得就是光明。按照組織的決定而進行,至少我們不用這般的提心弔膽了。這兩天,窩在這麼一個小村落里,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我不想繼續了。」
呼延慶搖頭說道。
「可是,固安到保定,也就百十里地,我們耽擱了兩天,這個責任,上面一定會追查的。」一邊的副手,說著自己的意見。
「這藉口,我早已經想好。我們押解的是太子,路上的官兵一概都要迴避。耽擱幾天屬於正常。只要太子平安抵達,其他的事情都好說。」呼延慶道。
「既然將軍已經決定,那就按照您的意思來。什麼時候出發?」副手也是站了起來。
「將村後院子裡面的屍體處理掉,我們就出發。」
。。。。。。
奔襲了一個晚上,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肖塵的隊伍已經到了保定城不足十里地的地方。
最前面的肖塵,將馬速放了下來。而後面的隊伍,也跟著緩了下來。
看著管道上已經漸漸的出現了行人,肖塵眉頭微皺,將手中的馬韁繩一勒,離開了官道,朝著一條小路走去。
只到前面出現了一片荒蕪的亂石灘,肖塵才停了下來。
有了固安的教訓,肖塵可不想再讓人看見自己這一行幾十人的快騎隊伍。
「我還是帶著神機役,在城外臨時紮營?」舉目看著遼闊的亂石灘,柳如風小聲問道。
「嗯,你還是在外面紮營,等候我的傳訊煙花。不過,此處太過於平坦,紮營便會被人發現。再往前一點,找個隱蔽的地形。」肖塵也朝著四周觀看了一番。
「好,你帶著幾名校尉進城,我帶隊伍去尋找紮營的而地方。都安頓好了,派人在這裡接頭。」柳如風說完,帶著隊伍朝著亂石灘深處走去。
保定城,乃是保定府的府衙所在地。
城門口,站著守城的士兵。
雖然說不上很是嚴格的進行盤查,可對於進出城門的人,那士兵的雙眼,還是很仔細的盯著打量。
肖塵一行四人。段天明,還有另外的兩名校尉。
四人雖然一身的布衣打扮,可身下健碩的軍馬,倒是很引人注目。
「進城之後我們是自己找客棧住下,還是先聯繫一下保定府衙?」騎在馬上,段天明小聲的問道。
「先找個客棧住下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想驚動府衙。」肖塵道。
「不放心他們?」
「有點。」肖塵點點頭,「對方能夠將太子押到這裡,說明這保定府一定有著他們的秘密基地。這個組織,誰知道他們經營了多少年,有沒有將保定府衙滲透。」
「也是。」段天明道,「就算沒有滲透保定府衙,這街上,他們也一定有著眼線。」
說話間,四人已經到了城門口。
此刻天色已經大亮,出城勞作的百姓不少。一個個扛著農具,說笑著從城門走了出來。
肖塵很是自覺的讓馬匹走到了邊上。
「嗨,你們四個,進城不下馬,你們以為你是府衙的人啊?」一道大聲的呵斥從旁邊傳來,說話的,是城門口那站著的守城士兵。
肖塵一愣,隨即跳下了馬背。
後面的三人,也跟著跳了下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有著大事要辦,沒必要在這城門口浪費時間。
「過來過來,你們四個將馬匹牽過來。」門口的士兵,朝著肖塵幾人勾了勾手。
段天明一愣,朝著肖塵看去。
肖塵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按照對方的要求,牽著馬匹走了過去。
「你們是幹什麼的?」士兵手中握著長槍,上下打量著肖塵。
看清楚他那一身的布衣之後,又看向後面的三人。
「趁著春暖花開,我們來保定走親戚。」肖塵隨便的說了一句。
「放屁。走親戚還要春暖花開?看你們這一身打扮,不去田裡幹活,在這溜達什麼?」士兵盯著幾人的布衣,很是不屑的「揭穿」了肖塵的言辭。
「我們真的是來走親戚,順便趁著天暖,溜達溜達。」肖塵陪著笑臉說道。
今個不同往日,自己幾人的身份他不想被人知道,所以,只要能順利的進城,其他的事情到也不想過於計較。
「就你們這身打扮,也好意思出來溜達?」士兵圍著肖塵轉了一圈,又將目光看向身後的幾匹軍馬。
東廠的軍馬,一人多高,膘肥體壯,看起來是格外的精神。
若是牽在官兵的手裡,更是能襯托出不少的士氣。
可是,牽在這幾名身著布衣的人手裡,總感覺是那麼的不倫不類。
「這身打扮怎麼了?我們就喜歡穿布衣。」後面的段天明有點沉不住氣了,往前跨出一步,幾乎用胸口撞上了那名士兵。
「吆呵,這還有點脾氣啊?」士兵說著,朝著城門洞那邊的士兵,招了招手。
這幾匹高大的軍馬,早已吸引了對方的眼光,看見召喚,那士兵撥開人群,匆匆走了過來。
身邊有了同夥,士兵的底氣立馬就上來了。
「說,你們從哪裡偷的馬匹?」
「偷的馬匹?」肖塵有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緊緊的盯著對方,「這些馬,是我們自己的。你若是看上了,也只能看看就行,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好好的站好你的崗,別找事。」
「放肆。」士兵大喝一聲,「我是正常的盤查,何來找事一說?我懷疑你們四人是偷馬賊,走,跟著我去守軍駐地說清楚。」
說話間,士兵手中的長槍,槍尖已經是對準了肖塵。
「唉。。。」肖塵嘆了一口氣,「我今天很忙,你不要自找霉頭。識相的讓開路,你便可以躲過一場劫難。」
「劫難?你能給我帶來劫難?」士兵仰頭大笑了起來,「我們守衛軍的百戶大人,可是就在城門裡酒館裡面坐著呢。我只要大聲的呼喊一下,百戶大人便會出來。」
說著,士兵盯著肖塵,嘿嘿的笑了起來:「百戶大人的胃口,可是很大的。只要他出來,這四匹馬便一定要充公。只要你們懂事,我也就懶得大聲高呼了。昨個辣椒吃的有點多,我實在不想嗓子用力。」
說著,士兵抬起左手,五指朝上,朝著肖塵搓了搓。
這個手勢,肖塵能看懂。對方這是想敲詐一點銀子而已。
段天明就要發火,肖塵抬手擋住了他:「不要惹事,給他。」
滿臉的不情願,段天明的右手,還是伸進了懷裡。摸了半天,方才摸出了一兩銀子。
「給,拿去。」段天明將銀子往對方手裡一放。
士兵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臉。
將銀子放在嘴裡咬了幾下,又笑眯眯的看向段天明的腰間。
「穿衣服不咋樣,出手倒是挺闊綽的。我還以為你最多拿出來幾枚銅板,想不到竟然是碎銀子。我更加的懷疑,你們是偷盜馬匹進行販賣。」
「接了我們的銀子,就將路讓開。」肖塵的臉色,也逐漸的陰冷了下來。
雖然自己有事在身,可將這守城門的士兵痛打一頓,誰又會知道致自己動的手。
就在士兵要發火的時候,城門外走來的二三十人的隊伍,卻是將士兵的木管吸引了過去。
領隊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一身百姓打扮,眉宇間卻是泛出絲絲的陰冷之氣,讓人看上一眼,便滋生畏懼之心。
而在此人的身後,跟著二十餘名一樣騎著高頭大馬,看起來頗有隊形的「百姓」。
這些人護在中間的,是兩輛馬車。
四周的車帘子下垂,絲毫看不清。馬車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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