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肖塵看著李掌柜,一臉的無能為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費盡心機的好不容易的找到了太子關押的地方,卻是被人通風報訊,使得對方將太子提前轉移。
找太子是大事,但是找出來這個通風報訊之人,更是肖塵目前最為迫切的事情。
對於李掌柜這種為自己的勢力建立據點的人,想要輕易的撬開他的嘴巴,得到太子的去向,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而,從他的嘴裡知道這個舉報之人是誰,應該是難度更小一點。
「男人,敢作敢當。這件事情,她一點都不知情。還希望紫衣大人不要太過於為難與她。」李掌柜抱起雙拳,再次的懇求道。
「一個女人,尤其是下嫁李掌柜這種大戶人家,更應該知書達理才對。這種落難時刻,不懂得明哲保身就算了,還要咬我的校尉。李掌柜可曾知道,你們將太子掠走,這就是要東廠人的命啊。你要我的命,要我通融你?我肖塵在你的眼裡,就那麼的善良麼?」
看著李掌柜,肖塵咧了咧嘴巴,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
一點「誠意」都不表示一下,就想讓我鬆口,就算你一晚上都沒有合眼,也不能大白天的做夢啊?
更何況,還是在太陽底下。
「紫衣大人,到目前這個地步,我在固安的使命,也算是到頭了。太子的下落你不要問我,我也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其他的事情,我會選擇性的回答你。」李掌柜也是個聰明人,拿出了誠意。
「一個女人,真的不應該攪合到這種事情中來。若是真的壓根不知道這回事,被無辜的牽連,著實是讓人有點惋惜。李掌柜的這個選擇性三個字,其中蘊含的變化就有點太大了。避重就輕也是選擇性的回答。」肖塵淡淡一笑,心中有了幾分的把握。
看來,這李掌柜還真的很在意他的內人。之前他說,這個院子就是為了他的岳父而修建。說白了,也是為了討好內人的歡心。
一個人強大並不可怕,只要找到他的弱點,還是可以打開局面的。
而這李掌柜的弱點,應該就是他的內人。
在這一點上,自己可以大做文章。就算是無恥也罷,其他也罷。只要能要挾到李掌柜,聽到他不願意說出來的話,什麼手段都不重要了。
「紫衣大人的意思,可以放了我的內人?」李掌柜心頭一緊,肖塵好像隱隱的就是這個意思。
似乎是脖子很不舒服一樣,肖塵閉著眼睛,晃動了幾下腦袋。
「李掌柜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
「朝廷辦案,凡是牽連之人,一個都不能放過。這便是應付人的話語。」歪著腦袋,嘴巴好像嚼東西一樣砸吧著,肖塵說道。
李掌柜眉頭一皺:「那真話呢?」
「真話就是,在東廠裡面,我肖塵還有著一點權力。尤其是固安這一片,基本上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都查獲了什麼,現場都有什麼人,都由我一個人說了算。」看著李掌柜,肖塵笑的很是猥瑣。
對,這就是要挾,是交換。
你給的信息有價值,我就放你夫人一條生路。
相反,你若是閉口不言,我就讓你親眼目睹你的夫人被割掉舌頭,拔掉牙齒。若是她還敢反抗的胡亂抓人,那就連指甲一起拔掉。
「東廠是皇上欽點的新生機構,我以為手段會更加高明一點。想不到和以前的錦衣衛,一樣的無恥。」李掌柜恨得心裡咬牙,言語更是絲毫沒有客氣。
「此言差矣。」肖塵搖了搖頭,「李掌柜對東廠了解的還是不夠。東廠的大部分人,還是很循規蹈矩的。只不過為了辦案,我比錦衣衛,有時候更無恥。」
李掌柜呵呵了一下:「以前,我還真是高看了你。用要挾他人,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現在重新認識也不晚。一句話,用你內人的性命,換取你所知道的信息,換還是不換?」肖塵淡淡的道。
「你知道什麼是信仰麼?信仰就是可以為此而放棄一切。這一點,夫人她也一定能夠理解。」李掌柜說到最後,似乎是沒有了底氣,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
「好,就這麼定了。反正皇上回京已經剩不了幾天時間,太子的下落,看來我也是找不到了。段天明,準備傢伙,今個我親自動手。」
扔下不知所措的李掌柜,肖塵直接走出了房間。
鐵門「砰」的一聲從外面關上,一把大鎖更是利索的落了下去。
李掌柜一陣的驚慌失措,趴在鐵門上,從那碗口大小的窟窿,眼巴巴的看著外面。
他以為,肖塵會退讓一步。只要不讓他說出來張老和王重振等人的信息,他就願意了肖塵做交換。
可他沒想到,肖塵竟然根本沒給他迴旋的餘地。
難道真如肖塵說的,皇上回京之前,若是沒有一點太子的信息,東廠的人會全部受到懲處?
既然結局早已經註定,他們便不再做過多的掙扎了麼?
怪不得,肖塵找到太子遺留的布片之後,並沒有連夜的審理自己,他這是在走過場而已,他已經放棄了對太子下落的追查?!
趴在門上,李掌柜後悔極了。
固安縣的這個據點已經淪落,自己的下場也是可想而知。為了自己所圖謀的大業,自己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犧牲。
可是,內人是一個無辜的人,她對此毫不知情。
都怪自己,平時對她太寵了,以至於她天不怕地不怕。現在面對的東廠,可是一群虎狼之師。
今個,這群虎狼之師,自知自己也活不了多久,恐怕會以折磨內人來取樂。
要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內人被折磨,這比殺了自己,還要痛苦一千倍,一萬倍。
右手握拳,李掌柜狠狠的擊打著自己的腦袋。
外面的廣場上,肖塵命人搬來了一張長條凳子。
在凳子的上面,放置了一個一尺來長的磨刀石。旁邊,則是一個木盆,裡面放了半盆的清水。
一把五寸長的小彎刀,擺放在磨刀石上面。
旁邊,擺放著幾張椅子。
肖塵,段天明,柳如風,魏起,一字排開的坐在上面。
「就給一個女人用刑,不用將場面弄的這麼隆重吧?」段天明手中拿著一根草枝,戳著牙縫。
「皇上眼看就要回來了,這太子的下落還是沒有眉目,今個,恐怕也是我們作為朝廷之人,最後一次給人犯用刑了。隆重一點,以後也好有個念想。」肖塵笑著說道。
「你還是準備自己親自動手?」段天明問。
「我鋸過倉成的手指,可是割舌頭,我還真沒有割過。今個若是不親手割一次,以後恐怕也就沒有機會了。」說著,肖塵站了起來,跨坐在了那長條木凳上面。
拿起那五寸長的小彎刀,左手在地上的水盆裡面沾了一點水,滴落在磨刀石上,準備磨刀。
「要不,還是我來磨吧?這刀子要是磨不利,割舌頭的時候,一下子割不下來,第二刀就不好下手了。」坐在椅子上看著的段天明,輕聲說道。
「為什麼第二刀不好下手?」肖塵一怔,停下了磨刀的動作。
「疼啊,對方就會緊閉嘴巴,再也不張開。而且有可能會臨時反撲,猛咬一口的。」好像被人反咬過一樣,段天明心有餘悸的道。
「先將牙拔了不就成了?」白了對方一眼,肖塵拿著彎刀,在磨刀石上來回的磨將起來,「嘴巴不張開,用棍子給她撬開不就完了?我們這麼多的大男人,還撬不開一個女人的嘴?」
看著外面的場景,再聽著他們的對話,李掌柜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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