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北慕寒一定是進宮去找簫九兒了

  賈莊料到簫九兒此次宮中一行定有坎坷,蘇漾也有同樣的感覺,所以他出宮之後就直奔國師府去了。Google搜索

  國師府距離皇宮並不算遠,他到的時候,北慕寒正坐在桌邊閒散的喝茶,而床上的顧炎則是被陸晨折磨的鬼哭狼嚎。

  簫九兒下的毒出乎顧炎意料,他本來已經給顧炎解了幾天的毒,顧炎的狀況也確實有所好轉。

  可就在今天,顧炎體內的毒素突然發生了變異,若不是北慕寒發現及時,顧炎這會兒早就已經在閻王殿報導了。

  陸晨忙了一天,不敢離開顧炎身邊,因為那毒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發作一次。

  他忙的滿頭大汗,一邊照料顧炎一邊在心裡咒罵那個下毒的婆娘,很氣。

  蘇漾推門進屋,看到屋內畫面,愣了一下後走到北慕寒對面坐下。

  顧炎扭頭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開口。「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

  蘇漾見他面容憔悴,皺了下眉,問:「又發作了?」

  「你眼睛可真好使,這都能看出來。」

  顧炎嘲諷調侃,蘇漾聽後嘆了口氣,轉而去看北慕寒,轉移話題。

  「我剛從宮中出來,皇上今日邀我進宮赴宴。」

  北慕寒抬眸看了他一眼,輕「嗯」一聲,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我到了以後才發現皇上不止邀了我一人,還有簫志遠和簫然……」

  「呦呵?那場面豈不是很好看?」顧炎一聽這話眼睛亮了,感覺身上也沒那麼疼了。「這老皇帝是想讓你和簫然復婚?」

  「我話還沒說完,你急什麼。」

  蘇漾苦笑看他,繼續道。

  「還有賈老爺賈夫人,賈正初,以及……簫九兒。」

  北慕寒喝茶的動作微微一頓,他緩緩放下茶杯,問:「簫九兒?」

  「沒錯,還有簫貴妃也一同出場了。」

  「這些人湊到一起,倒是有點意思。」北慕寒若有所思一笑,「所以呢,宴席上都發生了什麼?」

  蘇漾看他淡定自若的模樣,也被影響的心裡平靜了一些,淺笑反問:「你就那麼確定一定是有事情發生?」

  「有簫九兒在,自然。」

  「沒錯沒錯。」顧炎連連點頭附議。「有惹禍精在,那一定是平靜不了的!小漾你快點說,她今天又給誰下了毒?」

  「恰恰相反,簫九兒今天表現的非常聽話。」

  蘇漾想到她挨打的畫面,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

  「我抵達的時候就看到簫志遠打她,她不但沒還手,反而被打傷了。」

  「傷了?」北慕寒神色一變。「傷在哪兒?可嚴重?」

  「肩膀處,不算嚴重。但她好像原本就有舊傷,我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受的。」

  「我知道!」顧炎笑呵呵的搶答。「肯定是前些日子,她被咱們北爺打傷的那次!我記得剛好也是打在肩上了!」

  顧炎說完這句話後就再也發不出聲音了,北慕寒面色陰冷的看了他一眼,用一道時效十二個時辰的禁言咒,教他做人不該聒噪的道理。

  他安靜了下來,蘇漾便繼續說。

  「簫貴妃說自己懷了身孕,聽聞簫九兒最近學了一身醫術,便讓她為自己診脈。簫九兒答應了,可卻說自己醫術不精,不會診脈,所以沒診出來簫貴妃懷孕。」

  北慕寒眼中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笑意,問:「後來呢?簫貴妃沒急得打人?」

  「我看她倒是有動手的打算,可皇上就坐在旁邊,她不好發作。更何況皇上對簫九兒的態度……我瞧著不太對勁。皇上說讓簫九兒學會本領後,回頭進宮為他診脈。」

  「嚯!這話我聽明白了,這老皇帝是不是看上那毒婆娘了?」聽了半天熱鬧的陸晨忍不住開口,笑著插話道。「我總聽你們說簫九兒簫九兒的,不知她長成什麼模樣?」

  「有皇上撐腰,簫貴妃就更不敢說什麼了。倒是簫將軍,把皇上給惹怒了。皇上將簫然許給了賈正初,簫志遠不同意,皇上問他可是想要造反,嚇得屋子裡的人跪了一地。」

  「意料之中。」

  北慕寒點了點頭,淡聲道。

  「簫志遠最近鬧的厲害,簫然的腿太醫殿的人治不好,他覺得是皇上有意給他施壓,暗中命太醫們不給簫然治腿,幾次去找皇上理論。皇上已經忍了多日,正好借著簫賈兩家一事出了口氣。」

  「那為何要把我叫去?」蘇漾不解。「我還以為他真要為我和簫然復婚,嚇得我手心都出了汗!」

  「你畢竟是世子,簫然對不起你在先,所以即便皇上再怎麼不喜歡你,也要保住皇室面子,給你一個交代。」

  蘇漾聽了北慕寒的話,點了點頭,沉默片刻又問:「那你說,簫貴妃懷孕的事?」

  北慕寒嗤笑:「她怎麼可能懷的上,皇上早在她入宮的第一天就命人給她下了不孕的毒。」

  蘇漾倒吸口氣,緊張的拍案而起。

  「那她留簫九兒在宮裡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在這事上做文章?」

  「簫九兒現在在宮裡?」北慕寒笑容消失,「被簫綺晴帶走了?」

  「對啊,簫貴妃說讓她入宮陪自己兩天,皇上也同意了,簫九兒也不好反駁什麼。」

  陸晨:「我就說這老皇上看上小毒婆了吧!」

  陸晨話音剛落,就見北慕寒站了起來,轉身出了房間。

  北寅和他擦肩而過,看他神色匆匆的樣子,進屋好奇問道:「發生什麼了?他急著去哪兒?」

  陸晨和蘇漾對視了一下,也不知自己心裡想的對不對,沒敢答。

  倒是顧炎,掙扎著指了指自己的嘴,鬧著讓北寅給自己解咒。

  北寅看他憋得難受,又念在他身中劇毒,說不定哪天就眼睛一閉沒了,所以一時心軟,隨了他的意。

  顧炎的嘴重獲自由,他深吸一口氣,怨念極深的望著門口處,不悅吼道——

  「他去哪兒你們還看不出來嗎?我賭我這條狗命,他一定是進宮找簫九兒去了!我就說他對那小傀儡不一般!那臭傀儡在他心裡比我重要多了!氣死我了!他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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