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慕寒被那種久違的感覺折磨得連指尖都發癢。Google搜索
北寅看著他再次陷入沉思的樣子,重重嘆了口氣,轉身道。
「我去打探消息。」
他們雖然人不在蒼穹,可留在那裡的眼線還是不少的。
他得趕緊調查一下簫九兒這個傀儡到底是出自誰手,若是再做出兩個如此逼真的,怕是要出大事……
簫九兒出去辦了點事,剛回到賈府,就看見自己院子裡圍了一群人。
她微微蹙眉,邁步走過去。正想開口問問這是什麼情況,就聽到一道讓她熟悉又懷念的聲音——
「九兒!!!」
星星從人縫裡看到了她,眼睛瞬間一亮,衝破人群朝她跑去。
簫九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撞得往後退了兩步。她堪堪穩住平衡,低頭看向那隻抱住自己大腿的奶糰子,愣住。
「抱!要抱抱!」星星仰頭看她,張開兩隻小手,語氣焦急,聲音帶著哭腔。「你快抱抱我!」
簫九兒鼻子一酸,緩緩俯下身,將他抱入懷裡。
她深深呼吸,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奶香味兒,輕聲問道:「自己偷跑回來的?」
「不是,是壞蛋讓我回來的。」星星搖了搖頭,貼在簫九兒耳邊小聲回答。「他讓我三天後帶你去他家找他,可是我沒有答應!」
「讓你帶我去找他?」
「嗯!我們不去!」
簫九兒眉頭緊皺,沒明白北慕寒這是什麼騷操作。
堂堂國師大人,又不是什麼低能蠢貨。他明知星星不會聽他的話,也知自己不會主動送上門去。
當初為了把星星留在身邊,他可是差點把她打死。現在又隨隨便便把人放回來,耍她玩?
簫九兒想了一會兒,冷哼一聲,抱起星星進了屋。
門窗關好,屋內只有他們兩人。
她仔細將星星檢查了一遍,確定他沒在北慕寒那兒受什麼虐待,才終於鬆了口氣。
星星乖乖巧巧坐在床上,任由簫九兒怎麼擺弄自己,都只是衝著她笑。笑得人心裡暖暖的,也酸酸的。
「九兒,我們跑路吧!」星星抓住簫九兒的衣袖,突然提議。「這裡不好玩,我們去其他地方好不好?」
簫九兒笑了笑,明知故問:「為什麼要跑?」
星星眼中的光芒暗了一些,他撅了撅小嘴,慢慢低下頭,委屈的說。
「我們打不過他,我怕他再抓我回去。」
他明明都召出神獸了,可還是打不過他,好氣啊!
簫九兒抬手揉了揉星星的頭髮,又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等我把賈少爺的病治好,我們就離開這裡。」
賈正初的治療已經進行了一半,效果十分不錯。這個時候放棄,實在可惜。
更何況賈家對她不薄,她當初既然答應了幫忙,那賈正初就是她的病人。
對自己的病人,她向來只有盡力而為,而沒有中途放棄一說。
「那……那大壞蛋來找我們麻煩怎麼辦?」
星星一想到北慕寒的臉,就忍不住往簫九兒懷裡鑽。
他不明白那個人為什麼明明長得也不難看,可他就是怕。
「放心,我倒是覺得他最近……會比較安份。」
簫九兒想起那天在空間裡發生的一些事,咬了咬牙。
狗男人,把她當成別人的替身占了她的便宜,還指望她主動去找他?
他放星星回來,還提了那麼一個要求,其實真正的本意只有一個,就是告訴她——
他想見她。
他沒有別的意圖,他只是想告訴她這句話,僅此而已。
簫九兒猜透了他的心思,卻是完全高興不起來。
見她幹嘛?
他那麼厲害,怎麼不再做一個傀儡陪在身邊?
反正都是某個人的替身,又有什麼區別?
簫九兒心情沉悶,這種啞巴虧她實屬是第一次吃,心裡憋屈的難受。
不過她轉念一想,不就是一個吻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堂堂一個現代人,什麼場面沒見過?
她就當自己免費嫖了個鴨子,找了個牛郎,反正這牛郎顏值還不低,吻技也好到離譜……
「九兒,你臉怎麼紅了?」星星抬頭看她臉頰微微泛紅的樣子,好奇問道。
「你看錯了,我好端端的臉紅什麼?」簫九兒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再繼續看自己。「不過是前兩日受了些風寒,多喝點熱水就好了。」
「那我給你倒水!」
星星從她懷裡掙扎出來,跳下床,邁著兩條小腿跑到桌邊,爬上椅子,表情認真的倒了一杯水,然後又小心翼翼端回到她面前。
簫九兒靜靜看著他,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果然,她喜歡這個孩子。喜歡到無法用語言去形容表達,她有多希望能把他留在身邊,親眼看著他一點點長大。
簫九兒接過星星遞來的水,一邊喝一邊暗暗自嘲。
她一個自母胎開始就單身的單身狗,竟突然就升級,明白了為人母是什麼感覺。
果然吶,只要活得久,就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簫九兒抱過星星,兩人坐在床上說了會兒悄悄話。
天色漸暗,星星的肚子也漸漸不安分起來。
他紅著小臉,努力捂著自己發出「咕咕」聲音的肚子,往被子裡面鑽,不打自招的喊。
「不是我!我不餓!」
簫九兒忍俊不禁,把人撈了出來,哄:「是我,我餓了,你陪我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好。」
星星慢慢點頭,一大一小手牽手走出房間。
簫九兒拒絕了賈老爺的邀約,帶著星星出了賈府,下館子去了。
賈老爺之前大手筆送她的那些東西,已經讓賈府眾多夫人姨娘氣得鼻子快冒煙了。
她實在是沒心情陪這些姑奶奶們玩宅斗,便能躲就躲遠點。
傍晚,京城之中依舊熱鬧非凡。
簫九兒戴著面紗,帶星星找了家她覺得味道還不錯的館子,上樓開了個包間後,二人坐在窗邊,看著樓下熱熱鬧鬧的景象,開開心心的吃著東西。
距離神獸螣蛇夜襲過去多日,京城也算是恢復了往日的生息。
只是距離國師府較近的地方還是一片廢墟,沒有修建好。很多百姓也流浪在外,居無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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