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高原寧願拿退出協會作為要挾,也不肯接手顧婉凝的事。Google搜索
找來的其他大夫更是看見顧婉凝的樣子就腿軟,完全無法為她醫治。
所以無奈之下,他們只能暫時相信賀高原的話,來找簫九兒幫忙了。
夏染幾個一聽這話,頓時心慌得不行。
他們以為簫九兒傷人的事暴露了,這些人是來找她興師問罪的。一個個心虛到不敢說話,最後還是夏染率先反應過來。
「我們這就去通報,還請校長和長老們稍等片刻!」
她說完,抓住身邊人的手趕緊跑回林中。
過了那條分界線,幾人無一例外全都踉蹌的摔倒在地,後知後覺自己的腿在打顫。
秦白竹眉頭緊皺,低聲開口。「怎麼辦?這是來找簫九兒興師問罪來了?」
司寧:「大長老現在不在,這下可慘了……」
夏染:「我們快去告訴九兒,讓她最近都別出門,等大長老回來!」
幾人爬起,慌慌張張去找簫九兒。在看見簫九兒悠悠閒閒坐在院子裡和人聊天后,都有一種皇上不急太監急的崩潰感。
司寧第一個沖了上去,急得都快哭了。
「不好了!校長帶著長老們來抓你了!」
簫九兒挑了下眉:「抓我幹什麼?」
她理直氣壯到讓所有人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顧婉凝的事和她毫無關係。
司寧:「顧、顧婉凝不是你傷的?」
「是我傷的,不過目擊者都已經清理乾淨了,他們是怎麼懷疑到我身上來的?」
就連詹千山都死了,還有誰會回星辰來告狀?
簫九兒狐疑地瞥了眼顧炎房間方向,想到屋內的墨塵。
懷疑的念頭在她腦中一閃而過,很快就被她否定了。
不可能,詹千山就是墨塵殺死的,他既已出手幫自己,就沒理由再在背後搞這種小動作。
夏染:「他們還在找太子,九兒,你快去通知太子一聲,就說他妹妹……」
夏染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顧婉凝是顧炎的妹妹,人又是簫九兒打傷的。
顧炎如果知道這件事了怎麼辦?
他就算和簫九兒關係再好那也只是朋友而已,可和顧婉凝卻是親兄妹。
簫九兒看出她的擔心,笑了笑,道。
「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最近星辰可能會有一點亂,你們儘量不要出門。」
將夏染幾人打發走,簫九兒沒打算去理會竹林外的那群人。
晏忠等人等了許久,也沒見有人出來過。在意識到他們是被那幾個魔族弟子給騙了之後,惱火不堪。
他們試探著派了幾人硬闖竹林,只是短短的片刻之間,那些人便只剩下一地血跡,連屍首都不見蹤影。
這樣一來,剩下的人也不敢再造次,只能老老實實等在林外。
天色漸漸變暗,簫九兒又去查看了一遍顧炎的情況,在確認他體內的毒已經清理乾淨,傷口也沒有任何問題後,才帶著星星回去休息。
夜深人靜,墨塵坐在顧炎床前,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悠悠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頭髮。
真是不管過了多少年,都一樣讓人放不下心。
墨塵苦笑了一下,倚在牆上閉目養神。直到聽見床上的人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他立刻睜開眼睛坐直身子。
「水……」
顧炎喉嚨乾涸,像是被火灼燒過一樣難受。
他痛苦的睜開雙眼,目光迷離的確認自己所在的位置。
眼前出現一隻杯子,他順勢看了過去,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那裡。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屋裡?」
顧炎忍著疼痛,出聲發問,警惕地看著他,想要坐起身來防禦。
墨塵看著他的舉動,嗤鼻一笑。一把將他扶起,杯子遞到他的嘴邊,問道。
「堂堂皇子,被人打成這樣,丟不丟人?」
「……哼,你知道本殿下是誰還敢用這樣的語氣同本殿下說話?!」
顧炎生氣看他,結果剛問完話,就被他灌著喝了一大口水。
雖然嗓子舒服了,可他覺得自己更沒面子了。
墨塵:「瞪什麼瞪?再瞪揍你。」
顧炎:「!!!」
好傢夥,竟敢這樣明目張胆的威脅他?!
墨塵隨手戳了戳他受傷的位置,痛得顧炎立刻呲牙咧嘴。
墨塵見狀,猶豫著還要不要做接下來的事情。
顧炎:「我跟你講,你不要看我受傷就以為我好欺負!趁我沒發火之前趕緊給我道歉!不然等我好了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殺了你!」
「本事不大脾氣倒是不小。」
墨塵仔仔細細看他叫囂的模樣,冷淡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他回身走到桌邊又倒了杯水,遞給顧炎。
顧炎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小口喝著,皺眉看他。
顧炎從這人身上感覺不到殺意,而且,他還莫名覺得這人有點眼熟的樣子,卻記不起自己是在哪裡見過……
顧炎喝完水,把水杯遞了過去,小聲說了句「謝謝」,然後疑惑問道。
「你到底是誰?」
墨塵沒回答,轉身把水杯放到桌上。再走回床邊時,突然一掌打向顧炎的心口!
他動作太過迅猛,讓顧炎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
顧炎被打得雙眸猛地睜大,雖沒到吐血的程度,可這五臟六腑也像是被蟲蟻啃噬一樣難受。
顧炎握緊雙拳,真的生氣了。
他正欲奮力起身回擊,卻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緩緩送|入他的身體裡。
像是被溫熱的火焰包裹住整個身體,漸漸地,體內的痛楚一點點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斷的力量。
顧炎詫異地看向墨塵,不明白他是對自己做了什麼。
他想開口問個清楚,可腦海卻又被大量的記憶碎片侵占。
所有的痛感都轉移到了頭部,顧炎雙手抱住腦袋,痛苦掙扎著發出低吼。
墨塵站在一旁,看他的眼神有些擔憂心疼,但終究還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將他牢牢束縛在床上,直至歸元丹完全回歸他的體內。
顧炎跪坐在床上,滿頭大汗,一點點變得冷靜下來。
最後,他大口喘著粗氣,慢慢抬起頭來與墨塵對視,眼中滿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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