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躲在被窩裡掙扎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不甘不願地起床洗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簫九兒叫醒星星,幫他穿衣服,忽然聽見司寧一聲驚呼。
司寧正想出去打水,結果一推開門,就看見院子裡橫七豎八躺了好幾個人。
昨天受了好幾波驚嚇,她恍惚以為院子裡的幾人被殺了,嚇得小臉慘白。
秦白竹几人被叫聲吵醒,紛紛睜開雙眼,面無表情地朝她看去。
簫九兒和夏染走到門口,看到院子裡的畫面後也都有點懵。
她們知道秦白竹昨晚是在院子裡睡的,但其他人又是……?
秦白竹身邊有四個陌生面孔,三男一女。
他們看見屋裡的人醒了,動作緩慢起身,像是喪屍一般,晃晃悠悠的走進屋,然後倒頭躺在了床上。
司寧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半晌才回過神來,跑到床邊問。
「妙之,你們怎麼睡在院子裡啊?」
牧妙之懶懶睜開一隻眼睛看她,聲音沒有波瀾起伏的反問。
「你問我?」
「對啊……」
「我也想知道,我為什麼有床不睡,要睡在冷冰冰的地上。」
牧妙之深吸一口氣,鑽進被子裡,不想再理她。
秦白竹走進屋中,為幾人解疑。
「他們昨晚半夜回來,想進屋但是發現進不來。屋子外面被布下了一層結界,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說完這話簫九兒就猜到了答案,她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後明白了北慕寒的用意。
他這是怕她跑了,所以想用結界把她困住?
既然如此,他昨晚幹嘛不直接動手殺了她?把她當豬呢?養肥了再殺有成就感?
簫九兒不是很懂北慕寒的心思,她有點生氣。
那個叫牧妙之的姑娘躺了一會兒,崩潰地又坐了起來。
她掃視了一遍屋內的幾個陌生面孔,在發現還有個小屁孩兒後,驚了。
「他是怎麼回事?咱們平時養雞養鴨養豬也就算了,怎麼還要開始養孩子了嗎?!」
她的驚呼把其他幾人也都驚醒了,紛紛坐起四下張望,看到星星後,皆是目瞪口呆。
「不是不是!他不是別人送過來的!他是九兒的兒子,也是我們魔院今年的新生!」
「哈?!」
牧妙之滿臉問號。
「我們魔院已經爛到徹底被放棄的地步了嗎?不對吧,他們招這種小豆丁進來能幹什麼啊?起碼招個大一點的,幫忙放個羊也好啊!」
「我很厲害的!」星星聽到她的話,冷哼一聲抗議。「我才不要放羊,我要吃羊!」
牧妙之被他逗笑,轉而去看簫九兒。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容貌這樣出眾的姑娘,可惜……來了魔院,註定以後要被欺負。
簫九兒對上她的視線,輕聲開口。
「我是簫九兒,這個是星星,夏染,秦白竹。」
「牧妙之。」
「唐玉。」
「賀辰陽。」
「凌書。」
其他三人也都紛紛坐了起來,大家互相報上姓名,魔院全部的人也算是聚齊了。
簫九兒算了下人數,有點哭笑不得。
她沒想到整整一個魔院,加上他們今年新入學的四個新生,也不過才九個人而已,連別的學院零頭都趕不上。
這巨大的人數差距,要怎麼比才能在學院比賽中取得勝利?
她想了想,頭都大了。
幾人說話間,屋外傳來了吵雜的聲音。
簫九兒冷眼看去,就見幾個陌生面孔的人已經走到了院子裡。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們身上的衣服是廚房的工作服。
幾個大男人罵罵咧咧的喊著屋裡的人快點出去幹活,簫九兒站在原地沒有動,發問。
「今天不是應該去上課嗎?」
牧妙之笑著跳下了床,回答。
「天真,咱們哪有上課的資格?不瞞你說,我來三年了,一堂課都沒上過。」
唐玉:「我也三年,一樣沒上過。」
賀陽辰:「四年老骨頭在此,上過兩堂課。」
凌書:「兩年,沒見過上課的地方長什麼樣。」
司寧:「我見過!我去送過東西!」
簫九兒:「……」
媽的,她到底是來了個什麼地方。真是忍不住要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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