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過來這邊看看熱鬧,他對江侯很好奇。
經過剛才的一番試探,他確定了江侯很不簡單。
不管是故意這樣虛張聲勢,還是說真的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可以說明,這個江侯比想像中的要強。
江侯死死的追著他。
青年人眼中帶著驚駭之色。
剛才他還以為江侯是在虛張聲勢。
現在看來,江侯並不是在虛張聲勢!他明確的鎖定了自己的位置。也就是說,他真的察覺到了,明明自己隱藏的特別好,怎麼可能?!這傢伙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他的實力究竟多強。
青年人的內心在不斷的震動著。
「你要不還是別追了吧。」
他實在沒有力氣了。
換作尋常人的話,他早就動手了。
可那個人是江侯,他沒有把握,他在江侯的身上感覺到了危險。
「不準備走了嗎。」
江侯在距離青年人三步的位置停了下來。
「說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要是你不說清楚,我可對你不客氣了。」聽到江侯這麼說,青年人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有點恥辱。
被人這樣的對待。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質問。
「我可以不說嗎?」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江侯笑了笑,沒有說話,卻是再次向前邁出了一步。
伴隨著江侯的逼近,青年人感受到了很強的壓迫感。
「等一下,等一下,你站在原地,不要動。」
「我說我說,你小子不要殺心這麼重好嗎,我可沒什麼惡意,我說我只是路過,你信嗎?我真的只是路過,想聽聽八卦的呀。」
青年人還想繼續糊弄江侯。
只可惜他的這一套不管用。
江侯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玩味神色。
看到江侯這個樣子,青年人慌了神。
「行行行,剛才我只是和你開玩笑。」
「現在我會說出我的一切,你不要再過來了,你也不要試圖殺我,或許你的實力比我強,但你想要殺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們之間無怨無仇,你也不想平白無故得罪黑虎門?」
他透露了自己是黑虎門的人。
不是他想這麼說,主要是他感覺自己再不說,待會就要玩完了。
「我是黑虎門的一名弟子,你可以叫我趙大力。」
「不要覺得我喊這個名字是忽悠你,我的真名就是叫趙大力的。」可能也是覺察到自己的名字較為潦草,趙大力特意解釋道。
為的就是避免江侯不信他,從而導致對方出手。
在這麼短的距離之內,江侯要是動手的話,他真的沒有把握擋住。當然,江侯也沒有懷疑他的意思,因為他已經貼近了趙大力,在這個位置,趙大力的性命已經被他拿捏在了手中,只要趙大力敢說半句假話,江侯就會毫不猶豫的動手擊殺對方。
「兄弟,你能不能和我保持一點距離?」
「我對男人真的不感興趣,你不要這樣,我真覺得有點不舒服。」趙大力很抗拒江侯的接近,江侯的一隻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你說你的,我只是為了檢驗你有沒有說謊。」
江侯很平淡的說道。
通過一個人的脈搏,可以大概判斷出一個人有沒有撒謊。
雖然這樣的判斷不能保證100%的正確,但可以確定大概。
一個人的心理素質,要不是很強的話,說謊會有明顯的脈搏波動。就算一個人的心理素質很強!也可以通過脈象看出來些許。
「你小子,這手法未免也太專業了吧。」
趙大力的眼角微微抽搐,哪裡還看不出江侯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這分明是不信自己剛才說的話,懷疑就不能稍微掩飾一下嗎。
人和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了,那還說個屁。
當然,這都只是他心中的腹誹吐槽。
趙大力可不敢當著江侯的面說出這些話。
「你繼續說,我沒有讓你停下來,你不要停。」江侯開口提醒道。
聽聞此言,趙大力欲哭無淚。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原本他的心裡是在想,江侯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有他厲害的。
退一萬步來講。
江侯的實力很強!可是他再強能強到做到輕易秒殺自己的程度嗎?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可能,況且他是躲在暗中窺探收斂氣息。
在他不主動暴露出自己的氣息的時候。
就算比他實力強的人,也很難察覺到他躲藏在暗中。
可偏偏就是這樣,他還是被江侯察覺到了,這就超乎了他的預料。由此就可以判斷得出,江侯的實力很強,不是一般的強。
「我在黑虎門當中,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弟子。」
「我的身份也沒什麼好說的。」
「是屬於那種上不得台面的。」
話才剛說到此處,江侯看向他的目光當中,就透露出了危險的神色。見此情況,趙大力驚疑不定,頓時就感覺被整得神了。
什麼情況?江侯還真的能通過脈象來判斷他在說謊嗎。
他都已經刻意的騙過自己了。
至少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一點都不虛。
可是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江侯還是能夠通過脈搏判斷出真相。
我的個老天爺!這一次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
想清楚這些,他深呼了一口氣,滿臉的諂媚討好對江侯笑著道。
「剛才我只是想試探一下。」
「沒想到江侯大哥,你真的是能夠通過脈象判斷真相。」
「真的,我特別佩服你這樣的人!以後我就甘願當你的小弟了。那我也就不開玩笑了,其實我是黑虎門這一代的大師兄吧。」
「當然也都是下面的師弟師妹抬舉我。」
「我的實力在黑虎門當中真的不算強。」
趙大力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江侯聽聞此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江侯用一種詫異的語氣問道。
「你調查過我?」
聽到江侯這麼說,趙大力被嚇了一跳。
他還以為江侯是想要對他出手,連忙解釋道。
「沒有調查,這是之前下面的附屬家族的一個小子和我說過的事,那小子特別忌憚重視你,把你說的特別的神我就記憶猶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