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雲化龍他都是雲家的人。
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就算他之前做的有不對的地方。
現在人都死了,還要說這樣的話。
唉,有句話不是叫做,人死者為大嗎。
為什麼要這樣的過分?這實在不應該,他們都覺得無法接受。接受不了現實的他們開始思考,開始幻想這件事情的真正真相。很快他們就打主意打到了清風前輩身上,只可惜找不到人,他們根本就沒有清風前輩的聯繫方式,對此只能不歡而散。
在沒有聯繫方式的情況下。
他們就算想要印中心中的推測,也沒有機會。
「如果不是清風前輩動的手的話,難道是我們自己人動的手嗎?」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就算雲化龍和家族當中的那些前輩有不對付的地方,可是家主他們也不可能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
「要做的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的話,雲家就徹底的完蛋了。對對對,這一切都是我多想了,是我多想了,我不該想這些的。」他想要確認自己是在多想,可他內心當中已經有了答案。
是他多想了嗎?並沒有吧。
他好像是在無意當中聽說過真相。
可是知道真相的他又不敢把真相公布於眾。有的時候知道的多了,反倒不是一件好事,現在的他就特別的糾結,特別的痛苦。把這些話說出去,雲家肯定要廢,這是不利於團結的話,這種話不能說,可是不說,他的內心當中又無比的糾結難受。
他現在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逼兜。
恨不得喝得酩酊大醉,把自己徹底的灌傻。
到最後喝斷片了,丟失一部分的記憶,這樣就好了。
當然了,這些都只是他的幻想,幻想終究是幻想,這些都是僅存於他的理想狀態,喝的爛醉也不一定可以丟失那部分記憶。真要是表現的過於不尋常,說不定他就會被人偷偷的幹掉了。
特別糾結,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隱約察覺到了,有人發現自己。
他不是特別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但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他必須找個機會外出。
反正不能繼續待在家族當中了,之所以會感到這樣的特別困擾。
其實還有一個關鍵原因是因為他和雲化龍的關係比較密切。
雲化龍活著的時候對他有特別多的幫助。
各方面都很照顧他。
正是因為這樣,他現在的良心正在不斷的忍受著煎熬。
不說這些話,他覺得自己的人生有點太過於失敗灰暗。
雲化龍那樣的幫助過他,現在他確實不能夠為雲化龍說出真相。
不管是為了家族還是為了自己。
他都不可能說出真相的。
對此,他的內心當中只能默默的說一聲對不起。
「雲化龍我真的對不起你。」
「雲化龍大哥,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我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雲化龍大哥,我也是被逼無奈沒辦法。」
他在心中默默的想道。
三叔公在不遠處觀察著他。
在三叔公的身邊,還有一個穿著黑衣的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江侯,他是被三叔公叫過來的。
「看來他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
「你打算對他怎麼樣?要把他殺掉嗎?」
江侯很平淡的問三叔公。
聽到江侯這麼說,三叔公搖了搖頭。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
「既然這件事情遲早會被人知道。」
「那還不如試著試探一下他,可以的話,倒是可以好好的培養了。」三叔公還是比較明事理的,對方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不管是因為考慮過什麼,但至少他是有為家族考慮過的。
反正他不是一個特別剛直的人。
那這件事情就有的談。
大不了就多讓出一些利,他相信對方會心動的。
聽到三叔公這麼說,江侯的嘴角微微上揚,覺得特別的有意思。
「那你把我叫過來是幹什麼?」
「你想讓我來做決定嗎?還是說讓我看戲。」
江侯明知故問。
三叔公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之所以把江侯叫過來,就是為了表達他們雲家對江侯的態度。
他們雲家以江侯馬首是瞻。
那家族內部的一些事情也有必要讓江侯知道。
「像這樣的事情,其實不用和我說,也可以。」
「你們用不著去證明什麼,我真要你們幫助的時候會找你們的。」
說完這句話,江侯就準備走了。
在江侯還沒有走之前,三叔公開口說道。
「不如看了這一齣戲,再走如何?」
「我們雲家是不可能對你出手的。」
「那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我把話徹底的和你說開了吧?」為了出現不必要的間隙,他決定把事情徹徹底底的說開。
當時他確實打算對江侯動手。
因為他認為江侯的存在對雲家來說存在威脅。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知道江侯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面對這樣強大的人物,他不可能會有那樣的荒謬想法。
在目前的這種情況下,他們雲家依附於江侯才是最好的做法。聽到三叔公把這些話都說開了,江侯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揚。
「你很聰明,不得不說你很明智。」
「你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雲家以後不會衰敗的。」他這麼有誠意,江侯也沒有含糊其辭。
江侯很乾脆的說出了三叔公最想聽的話。
聽到江侯這麼說,三叔公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好好好,他最想知道的答案已經知道了,那基本上沒有別的事情了。江侯也沒有著急離開,他打算好好的看一下接下來的熱鬧。事實上,也確實很熱鬧,該說不說,那個人是個聰明人。
他算得上是雲家當中,少有的聰明人。
他敏銳地察覺到,也發現了問題所在。
「我不走了,你出來吧。」
「你明明可以直接把我殺了,滅口,但沒有這麼做。」
「說說吧,你究竟想讓我做什麼,究竟要怎麼樣才可以放過我。」
他直接擺了,沒有再繼續逃避,因為他知道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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