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啊!雖然我不怕,但也不是這樣一驚一乍嚇唬人的,這鬼地方,我都摔了十幾跤了,還不放過我。」
池煦東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卻發現他面前的景象全部變了樣,他此時好像不在剛剛那個滿是白骨的懸崖底下了。
「靠,不會進入那啥斷狗的寶藏地了吧,本少爺這麼幸運的嗎?」
池煦東看向周圍的環境,此時他正在一個地下洞穴內,雖然到處都是一片黑乎乎的,但是這裡已經沒有上面那些白骨了,反而還有幾分潮濕。
「不對呀,這有點不像天然的洞穴,倒像是人工挖出來的。」
池煦東嘀咕著,朝頭頂看去,卻發現頭頂只有一塊密封的大石塊。
他應該是觸碰到某個機關掉入到這洞中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萬一碰到寶藏了呢。」
池煦東自言自語說出一句話,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後,朝裡面走去。
他從靈戒中拿了一個小火把出來點燃,點燃之後,整個洞穴明亮了起來。
他順著洞穴的方向走了大概兩刻鐘後,就走到底了,碰上了一堵石牆。
「呃,這洞中怎麼什麼都沒有,要是跟雲姐一起的話,那是不是就會有寶藏。」
池煦東想著,誰讓風雲每次運氣都好到爆炸呢,看了看四周,在一旁石凳上坐了下來。
才坐了一會,屁股剛坐熱,頭頂一塊石頭砸下來,池煦東這一片區域突然往下陷落,他又給掉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
誰知道他所在的地方會往下陷落,池煦東一時沒注意,掉下去的時候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剛掉下去還沒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嘴巴中含了一口土。
「啊呸!呸呸呸,這地方存心跟本少爺作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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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煦東從地上扒了兩抔土後,吐出口中的泥巴,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小伙子真有趣。」
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入池煦東耳中。
池煦東也沒想到在這地洞中竟然還有活人存在。
他這才朝四周看去,就發現他居然到了一個貌似地牢的地方。
「這怎麼有點像牢房呢。」
池煦東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
「這就是明城附近的一個地牢。」
剛剛那道聲音又再次出聲。
牢房中的人似乎感應到有人過來,雖然他們生氣並無多少,但眼珠子還能轉動,大家都看著外面這個突然闖進來的池煦東。
被那麼多雙常年不見陽光的眼睛看著。池煦東有些發怵。
「啊,地牢啊,那不是都關押著窮凶極惡之人。各位大哥大姐,我可沒得罪你們,我也不是關押你們的人,我只是誤入了而已,我立馬離開!」
牢房中的人:「……」
這是老天看他們被關久了太無趣了,所以送來個搞笑的人嗎?
「誰說牢房中只會關押窮凶極惡之人,你怎麼不想一下這牢房的主人是壞人呢?」
司徒行威嚴出聲。
這地牢中就那道聲音一直在跟他說話,池煦東朝那人看去。
這一看池煦東直接有些呆愣,這人怎麼有點像陌千宇啊!
不對不對,是陌千宇像他,他年紀都這麼大了!
不會
是陌家的人吧。
陌家的人大多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對陌千宇他們。
想到此,池煦東看向司徒行的態度一下子惡劣起來。
「能被關到這裡,我估計你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吧。」
池煦東一臉不恥的說出一句話。
陌家的人都不是玩意兒!
牢房中的司徒行見到池煦東的反應變化這麼大,一時間有些莫名其妙。
「老夫沒有招惹你吧,變化這麼大。」
聽到司徒行這話,池煦東雖然心中對陌家不齒,但看到司徒行那一臉滄桑的容顏時,還是有些不忍起來。
「我司徒一族,雖說不上什麼絕世好人,但也談不上壞人一說。關押在此,不過是被歹人所害,你一小輩,莫以外在論長短。」
司徒行坐在牢房中的石凳上,有些感慨的說出一句話來。
他司徒一脈,就是太過仁慈,才遭人暗算至此。
司徒?
聽到司徒二字,池煦東唰的一下再次看向牢房中的老者。
是明城的司徒家嗎?
陌千宇和陌無雙的外祖家。
但司徒家不是在十年前就被滅門了?
那這位又是誰?
「你,你,你是明城十年前被滅門的司徒家嗎?」
池煦東顫抖著問出一句話。
「不對啊,司徒家早被滅門了,當時還驚動了海外之地的,怎麼可能會有活口。」
池煦東有些不敢置信,看著牢房中的那人。
如果,他真的是司徒家的,那這人,不就是陌千宇的親人嗎?所以才會有些相像。<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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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十多年過去了,司徒家一族被屠殺那天到現在已過了十多年了。」
「老夫正是司徒家家主,坐不改名名不改姓,司徒行。」
牢房中的人又接連說出兩句話。
他們司徒家已消失在海外之地十多年了。
聽到司徒行的話,池煦東一個腿軟,直接給跪了下來。
「外,外公,好。」
池煦東有些結巴的朝牢房中的司徒行問好。
司徒行:「……」
雖然他被關了十多年,但不會連自己外孫都不認得,這小子,絕對不是他孫子!
「你小子,可別亂認親,我不是你外公。」
「嘿嘿,我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我居然無意中發現了驚天秘密。」
池煦東從地上爬了起來,朝司徒行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道:「我沒亂認親,你是陌千宇那小子的外公嘛,我就順道叫了一句而已。我現在把這門打開,帶你出來。」
陌千宇。
這三字傳入司徒行腦海中,原來這後輩是千宇的朋友,是啊,十年了,無雙和千宇也有這麼大了。
池煦東上前發出一道靈氣,朝那石門打去,結果他發出的靈氣全部反彈回來。
他整個人也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推到剛剛掉落的地方。
其他牢房中的人見到池煦東朝牢房的石門發起攻擊,眼珠子轉動了下,卻沒有太多反應。
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被關了十多年,他們已沒了作為正常人的活力了。
「你這樣是打不開這個牢房的。」
司徒行看著外面的池煦東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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